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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是幹什麼?造反呀?”甩手局長大約也怕激起民憤,臉色竟然發青了。
“局長,蕭克是好人,你不要抓錯了啊!剛才那些跑了的才該抓呀!”大春哥申訴著。
“對呀,你們抓錯了呀,該抓剛才跑的那些人呀!”鄉親們齊聲附和著。
“抓誰不抓誰,本局長說了算了!抓錯沒抓錯,本局長自然知道,還要你們教?”甩手局長臉色開始轉為豬肝色,額頭上滲滿汗水,在日頭下晃著白光。
“別睬他們,先離開這裡再說!”禿經理湊近甩手局長耳邊說,“帶走了這小子,那些工人算個鳥毛!”
甩手局長點了點頭,揮手對手下道:“帶走!”
四個彪形警察應聲來帶我,我冷冷地道:“別急,老子和鄉親們說幾句話再走!”
四個警察回頭望了望甩手局長,見局長皺著眉頭點了點頭,便站著不動了。
我來到大春哥面前,把他扶了起來,大聲對鄉親們道:“鄉親們,都起來吧!求警察開恩,還不如求自己哪!”
聽了我的話,鄉親們紛紛站起來,拍著膝下的塵土,揩著臉上的淚水。
我見大家都站起來了,這才對大春哥道:“大春哥,延兒得了肺炎,我嫂子今天下午要帶他來縣醫院治療,說好我去接的,現在看來,我是去不了了。你帶些鄉親去幫我接一下吧,——注意,千萬別落單!代我照顧一下我嫂子,蕭克這裡謝謝了!”
大春哥流著淚點了點頭,哽咽著道:“兄弟,別說代你照顧延兒,就算代你坐牢,你大春哥也絕對不含糊!你為我們都弄成這樣了!”
“別說了,大春哥!”我有些動情地道,“一直以來,兄弟我就有這麼一個念想,想為鄉親們做點事,來報答鄉親們對我兄弟二人的養育之恩。今天,算是了卻了我的一樁心願吧!大春哥,鄉親們,咱們一定要記住,凡事都要抱成團,有理說理,遇到不講理的,霸蠻咱們也不怕!記著啊,一定要抱成團!”
大春哥點著頭,其他鄉親也都點著頭,人人眼裡都含著一汪眼淚,可眼淚裡還都冒著火,彷彿死水裡燃燒著烈焰,烤灼得大地都要熔化了。
“帶走!”甩手局長似乎怕被那烈焰烤化,急不可耐地要帶走我。
四個警察上來拉住我,帶往警車上去。我沒有掙扎,只是將戴著銬子的雙手高高舉起,朝鄉親們告別。
警車遠去,高揚起滿天灰塵。鄉親們望著警車遠去的方向,哭聲動天。
情慾之旅 第八章 痛扁犯人
作者:唳天紙鳶
警車到警察局門前,稍稍停了一會,坐在駕駛室裡的一個警察接了個電話,接著扭頭對司機道:“廖局吩咐,不進警局了,直接去看守所。”
“去看守所?”司機似乎有些不明白,“邢科,玩什麼把戲?不審審就弄那去,不合原則吧?”
“別問了,一切有廖局呢,執行命令吧!”那個被稱作邢科的道。
警車掉了個頭,穿過市區,駛向了城東郊區的看守所。
厚厚的鐵門,高高的圍牆,密如蛛網的鐵絲,還有崗樓上荷槍實彈的哨兵,這裡就是看守所了。
我被四個警察押著,交給了看守所的武警。武警押著我繼續往裡走,我靈敏的耳朵刻意地去聽那個叫邢科的跟搞交接的武警說話。邢科的聲音很輕,但還是讓我聽了個明白:“給這小子找個大號房間,犯人要兇點的。這是廖局的意思,明白嗎?”
“呵呵,這他孃的能不明白嗎?”交接武警笑得十分曖昧。
我當了五年的偵察兵,耳聰目明,早把這一切聽在耳裡。大號的又怎樣?大號的能咬我鳥?我心裡冷笑。
這該算得上是特大號的牢房了,足有一間教室大小,裡面或蹲或站的,擁擠了二三十個虎視眈眈的傢伙。武警將我推進牢房,對那些虎視眈眈的老犯人道:“這是新來的,手銬都還沒解,你們不許欺負他!你們誰要敢打新犯人,讓他吃大便喝小尿,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們!”
我靠!這他孃的哪裡是警告老犯人?這簡直就是提醒,是教唆!難怪那群老犯人原本就惡狠狠的眼光,會變得更加兇狠了。
我曾經聽一從局子裡出來的傢伙說起過老犯人收拾新犯人的手段,那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但我是蕭克,哥們怕個鳥!我見一大群傢伙都拿不懷好意的眼光看我,心裡冷笑:看你娘個鳥!待會兒讓你這些該死的犯人一個個知道蕭某人的厲害!順便好讓那該死的甩手局長失望失望!
武警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