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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口氣,杏兒,畢竟是她生命中唯一的一個朋友,可是卻從頭到尾的都在利用她,騙她,不真真實實面對如此難堪的一面還好,一旦看見了,便是隱隱作痛。或許杏兒會有苦衷,可是如此做,難免還是讓人難以接受。
回到帥府,夜七寂便安置連伊休息,而後便急急的尋來紅欞,問她解去連伊和師父身上疫病的辦法,紅欞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而後責備的說道:“師兄你也真是,為什麼不將藏寶圖交出去,如今可要怎麼辦?”師父和連伊的病情,都是最為嚴重的,比不得他人。
“我倒是想,可是你也不想想,即便是交出去了,以君問天那樣的人,又怎會乖乖的交出解藥?”頓了頓,夜七寂緊接著開口:“再說了,若是想幹一番大事,又豈能有任何把柄?”
她真想喊出那可是連伊啊,但始終沒有說出口來,畢竟師兄凡事想的比較深入,紅欞嘆了口氣:“那倒也是。”
“紅欞,你一點法子都沒有麼?”
“真的沒有,如今只是用藥延續著他們的時間,從而儘快去尋解藥才是!”
瞭解的頜首,拍了拍紅欞的肩:“好了,快些去休息吧,這些日子也讓你累得夠嗆,該好好補補身子了,不然林昊回來看到,會殺了我的。”扶著她的身子,緩緩向她的房裡走去。
“師兄壞!”突然想起什麼來,紅欞伸了伸懶腰:“師兄抱我過去吧?”
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尖:“都嫁人的丫頭了,還要我抱!”話雖如此,卻仍然抱起紅欞,而後一步步向她的院子走去。
靜靜的靠在他的胸前,紅欞聽著夜七寂因為走路而一陣陣響著的聲音,這樣的感覺,好遙遠了呢,那是很小的時候,師兄經常做的事情:“紅欞好喜歡師兄呢!”說著這句話,眼眶竟然有些酸澀得難受。
“好了,傻丫頭!”將她安置在榻,夜七寂為她正好被子:“好好睡,那些事不要去想了,沒有法子我去找便是!”
“嗯!”甜甜的閉上眼睛,紅欞暖暖的笑了。
看了一會兒她,夜七寂便轉身離開了,小丫頭無論何事,從來都不曾抱怨過一句,大婚剛過,自己便讓林昊去了前方,在紅欞需要林昊的時候,她卻只能徹夜的在藥房為著整個府裡的人配置藥方,而他卻連看都忘了過去看一眼,現下看來,那丫頭倒是瘦了不少。
而回來的第二日,連伊便發現吱吱不見了,夜七寂四下命人尋找,也沒有看到吱吱的身影,急得連伊團團轉,卻也不知道去何處尋找,而心心,因為孃親離開,也變得蔫蔫的,不若往日那般有精神。
夜七寂只得安慰,畢竟吱吱那般靈巧,如今又有了心心,斷然不會亂跑才是,指不定是去了什麼地方。沒有任何辦法,連伊也只得期盼著吱吱會回來,每日晨起,睜眼的第一時間,便是看看那暖榻,看看心心是否躺在那個熟悉的懷抱。
這樣過了幾日,連伊的身子到沒有太大的變化,除卻那滿身的香味和紫色的瞳眸,其他皆還好。
如此,夜七寂也稍稍放下心來,雖然不曾好轉,但最起碼還在堅持著。
這日,在泯恬台山腳下尋了幾日的鐵森等人,不日不夜的搜尋,卻仍然沒有找到君問天的身影,他們知道,想要找到君問天,七爺無疑是想看他身上有沒有解藥。
“七爺,屬下等無能,並未找到君問天的屍首!”
正在看著前方戰報的夜七寂,驚得抬起頭來:“什麼?”他以為不過是時間的問題,不想竟然憑空不見。
其他人都不敢說話,只是鐵森再度開口:“屬下找不到君問天的屍首!”
“混賬東西!”一掌打在鐵森的臉上,夜七寂憤怒的說道:“連一個死人的屍首都找不到,我要你們何用?”
被打倒的鐵森再次跪直:“請爺懲罰!”
“你們……”猛地抓起桌上的硯臺,夜七寂急得向他砸去:“找不到你們還回來做什麼?”
“因為屬下看到……”
“爺,不好了,不好了。”冷靜的幹雨,驚慌的闖了進來:“夫人昏倒過去了?”
話剛落下,夜七寂的身子已經朝外飛去,不到片刻功夫,已經到了寢房,而連伊,就那麼靜靜的躺在哪裡,沒有一絲絲的動靜,很是安詳,不像是重病的樣子。
夜七寂緩緩的坐下,執起她的手來,撫著被自己咬過的那個痕跡,輕輕的笑道:“連伊,還記得你答應過我要在我後面走麼?如今,你也不能自私的走在我前面。哪怕是痛,哪怕是痛得不能呼吸,你也不能就這樣睡過去!”彷彿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