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狽身影顯的那麼悽慘而悲愴。
“啊啊啊啊啊啊啊——”
淚流滿了面頰,心痛到只能嘶喊。充血的眼,嘴邊的血猶未乾。似乎的發了狂般,突然捶打起自己的心口,一下下,不要命般。
“師兄,師兄!”上前緊緊抱住祁非,那模樣哪還有半分自己熟悉的影子?棲玄不敢置信,更多的是連帶的心疼。他的師兄啊……為何會走到今天這般。
“嘔——”一大口血嘔出口,抓著棲玄的指甲深陷入對方的面板還不自知。“嘔——”大口大口的嘔血,止不住,彷彿要把心也吐出來般。
疼,疼到想就這樣去死。可是不能。不甘心,不服輸。他的澗月啊,上天入地,碧落黃泉,誓死相伴的人……曾經的承諾一一上心頭,而今的感受唯有痛之一字。
“師兄。”棲玄默默的紅了眼。他的師兄,為風澗月做了那麼多的師兄,為何那人不多想想,要如此傷害彼此呢?
棲玄不懂。相愛不就夠了嗎?風澗月的反應不像是在乎藍臻死活,既然如此,師兄做的一切隱瞞又有什麼好在意的?師兄為的也不過是風澗月啊……
但現在,說什麼都太遲了。怪自己不小心中了藍念闊的詭計,打亂了師兄的步驟。若非半途來尋自己,師兄不會和平陽王翻臉,失了助力,從而選擇了與藍念闊坦白並且合作。也不會晚回京中,失了先機。
風雲變,系往事千秋歲月,轉瞬已歇。
異世緣,引天下幾多變遷,崢嶸連天。
鬱孤臺,清江水,流盡多少離人淚,一曲染風煙。
昨日情,今日別,愛恨不過瞬息間,笑指問蒼天。
昔日狼煙起,談笑論窮途,幾許生死共度。
東風落,染心花夜燭,舉杯邀影醉月如。
鳳簫聲先動,清角撥絃離,情絲難斷相依路。
陰謀詭計,不過一朝一夕。
再相見,已是仇恨起,難湮心中痛悲慼。
是非對錯,惟以一心。
晚晴初,空雨別,意與連江客。且聽微風吟,不甘獨邀醉明月。
露花倒影,往昔不過轉瞬間;鸞觴禊飲,你我共醉紅塵裡。
策馬嘯西風,笑看九州,不羈我少年意正濃,何人與我並肩同。
馬坐的盧飛,追兮夢離,揮劍斷天涯,只守千古承諾,陪你遍天下。
往事皆空時,方知情絲難斷痛亦然。
“師兄,我帶你回燕陵國!”
第二卷完
祁非(澐軒)番外
家中鉅變那年,我才五六歲。雖不知道為何皇帝要殺了我爹和我娘,還連帶的把我全家趕盡殺絕。但小小的心中恨意卻已經留下。
是師父救出我,並把我帶在身邊隨他習武學文。師父不許我自稱祁家人,每次我無意間這麼說,總會被他的眼神嚇著,然後便是嚴厲的責罰。我並不是師父唯一的弟子,師父是名浪人,至少在我所認知的範圍內,他只是名浪人。他所到一處便會停留一段日子,然後起程前往下一個目的地。
我的師兄弟們直到我八歲那年才真正見了個全。我才知道原來師父周遊各國,師兄弟們都並非出自一個國。但這並不能阻礙我們幾個人間的交流與感情。
大師兄比我們大上好幾歲,所以最是沉穩。不知為何,每每師父訓誡我們師兄弟時,他總會流露出一股憂心。
我終於知道大師兄的憂心為何而來。那是在我十歲冬天的一個日子。師父把我招進房裡,給了我一個任務。
“曜,你跟著為師有些年了吧。”
“是。”在師父面前我向來不多言,因為言多必失,師父又是極為苛刻的一個人。
“好,雖然你才十歲,可是我相信你能完成任務。”
任務很簡單,殺人。殺掉師父要我殺的人。十歲,別的孩子還在街坊遊玩,在爹孃的陪伴下歡快成長,可我卻不得不屏息舉劍,搏命般完成師父的命令。若失敗,我不敢相信結果會是什麼。
其實這只不過是一次試煉,對方並非武藝高強之人。不過是當地有名的富商。師命不可違,當我日日夜夜反覆做著被殺之人前來索命的噩夢時,接二連三的任務開始出現。
我在被殺與殺人間生活著,我不知道為何獨獨我被師父派去做這樣的任務。可每當我不甘的看向他時,總能發現他得意的笑容與冰冷的眼神。他是我師父,為何要這樣對我?我始終不明白。
我們師兄弟幾人學的東西各有特色,除了武功,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