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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糟啊,她無意的動作,竟然喚起了他的慾望,這會兒還是白天呢,他總不會還沒入夜就想——
“好,不動。”她握緊小拳頭,不敢再妄動,清澈的眼兒轉了轉,偷偷覷了他一眼。
黝黑的手落在粉頰上,輕輕撫著,剛沐浴過,她只穿著薄薄的綢衣,粉嫩的頸子上,有他輕啃舔吻後的烙印。他伸出手,撫摸那些吻痕。
舞衣柔軟的身子、淡淡的香氣,都取悅了他,就連在男女之事上,她也是最好的學生,雖然稍嫌青澀,但那生嫩的吻跟愛撫,出乎意料的,竟每每令他瘋狂。
想起這幾夜的歡愛,楚狂的眸光更轉深濃。
“沒弄疼你吧?”
“什麼?”
“夜裡。”他提醒道,刻意看向那張杉木大床。
她粉臉一紅,盯著紅絨桌布,沒有看他的臉。
“我沒那麼嬌弱。”舞衣低聲說道,臉兒燙燙,心兒暖暖。雖然被問得羞窘,但楚狂的關心,讓她好開心。
她的回答沒讓他寬心,他皺起眉頭,瞪著垂得低低的小腦袋。
大概是因為處理事情,時常在城內亂跑,舞衣骨肉娉婷,肌理勻稱,雖不是手無縛雞之力,但是看在他眼裡,仍是個風一來,就會被刮跑的小東西。
比起健美的北方佳麗,舞衣是那麼嬌小而纖細,幾次歡愛時,他總剋制不住,瘋狂過後才擔心是不是會傷了她。
見楚狂不吭聲,她抬起頭來,卻看見他繃著一張臉,不知在生什麼氣。“夫君的眉頭愈皺愈緊了。”
他仍是看著她,表情凝重。
“餓了嗎?”她猜道,記得他肚子餓的時候,脾氣特別不好。
楚狂搖搖頭,大手在粉嫩的身子上游走。
“我不想傷了你。”他慎重地說道。
舞衣臉上紅潮未褪,用力地推開他的手,纖足落下地去,對他扮了個俏皮的鬼臉。“夫君未必有這能耐。”她拋下這一句,立刻溜進屏風後頭。
楚狂先是一愣,接著詫異地挑起濃眉。這女人在挑逗他?!
幾夜前還不解男女之事,如今竟就敢對他說調情話,是他教得太好,還是這小女人學過頭了?
屏風後的舞衣拿起一件外袍,正準備要穿上,腰間卻陡然一緊,整個人被抱了起來,外袍落到地上。
她連忙抱住楚狂強壯的頸子,發現他正抱著她,往杉木大床走去。一雙墨般的黑眸裡,閃爍著炙熱的光芒,連呼吸都變得濃濁。
呃,看來,撩撥楚狂是個錯誤,她必須為先前的話付出代價——
“夫、夫君,幾位阿姨都在等著我們用晚膳呢!”舞衣的臉兒又紅了。
“不吃了。”他粗聲回答,把她放在床上,決心享用更美味的佳餚。他用薄唇封住她的小嘴,炙燙的舌,熱辣辣地喂入她口中。
舞衣瞪大眼睛,心兒怦怦亂跳,在他的熱吻間,掙扎著說話。
“但,晚膳、晚膳——唔、有、有道酥炙野鴿。”她提醒道。上次廚子做這道菜,他愛吃得很,連添了好幾碗飯。
楚狂抬起頭,皺眉考慮著。
她看著他,身子已經被壓到喜被上,而那雙熱燙的粗糙大手,也溜進了綢衣裡,捧握住柔軟的豐盈,情況危急得很。
他一邊考慮,大手也沒停,輕撫過豐盈上的蓓蕾。
“啊——”銷魂的快感,讓舞衣輕吟出聲,身子竄過一陣戰慄。
她誘人的嬌吟,倒讓他儘速下了決定。
“讓她們等。”他有比食慾更迫切的需求,需要她立刻填補。
舞衣的眼兒瞪得更大,唇兒再次被吻住,楚狂解開綢衣,將豐盈捧在掌中,另一手則往她的腿間探去,尋找那兒的溼潤。
啊,她還是逃不掉嗎?不行啊,阿姨們等久了,肯定會猜出,他們躲在房裡是在——是在——
歡愉又連波襲來,她輕吟著,想要抗議,卻又沒有半點力氣。他的吻、他的愛撫,帶來連波的快感,她只能在他身下顫抖,連神智都慢慢飄遠。
軟軟的小手,在他的挑逗下,從原本無力的推拒,終於攀上他的胸膛,轉為生澀的輕撫。這小小的動作,讓他發出一陣歡愉的低吼,熱燙的唇舌往下滑,將粉嫩的蓓蕾納入口中——
房內兩情績蜷,門上卻陡然響起殺風景的重擊,呼叫聲響徹雲霄。
“城主、夫人,請開門啊!”不知哪個不識相的傢伙,槌著門猛喊道。
“滾。”紅紗暖帳間,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