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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愚昧領袖。
楚狂眯起眼睛,半晌之後才點頭。
“交由你處理就行了。”
“他們不服我,我希望由楚將軍開口,否則就只能由我動用軍令狀。”舞衣嚴肅地說道,她不能為了這些男人,就壞了浣紗城內的規矩。
他勾起嘴角。“他們服從的不是軍令狀,是因為軍令狀代表我,他們才服從。”這個小女人,比他想像的還要天真。
“意思是,他們只服從你?”
楚狂點頭。
她咬著紅唇,小臉上都是懊惱。無人號令得了黑衫軍,這些男人在府內豈不成了脫韁野馬?!她拿了軍令狀,又有什麼用?
他先是回頭看看那票竭力想偷聽,卻又聽不出什麼名堂的男女,再低頭看著舞衣。看樣子,她很為這件事頭疼。
黝暗的視線從緊皺的柳眉,滑到被貝齒輕咬的紅唇,黑眸裡閃過一絲笑意,以及更炙熱濃烈的光芒。
“要讓他們服從你手中的軍令狀,方法只有一個。”楚狂開口道。
“什麼方法?”舞衣詫異地問。不會吧,他竟比她早想出法子?
“我們成親。”他低頭,逼視她瞪得圓圓的眼兒,補上附註。
“馬上。”
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她就已經成為他的妻子了。
舞衣瞪著房中的龍鳳紅燭,聰明的腦子,難得的亂了緒。她穿著大紅嫁衣,頭戴鳳冠,坐在床沿。
這裡是她的閨房,但今晚這兒被佈置成新房,到處掛滿紅綢,顯得喜氣洋洋。
燭火跳躍,她握緊絲裙,忍不住看向門口。
雖然是倉卒成親,但徐香神通廣大,知道兩人肯定會成親,早將一切籌備妥當,在幾個時辰內,辦出一場隆重的婚禮,讓整座浣紗城都沈浸在喜氣中。
舞衣深呼吸,穩住心跳,不斷告訴自己別緊張。
楚狂說,成為他的妻子後,黑衫軍才會對她效忠,她有權能指揮這些男人,那張軍令狀才不會變成廢紙。
這的確是最好的辦法,只是她壓根兒沒想到,他會堅持在今晚成親,逼著她非要立刻嫁給他不可。
為了維持城內秩序,也因為他的霸道,她不得不點頭。
剛成為楚狂的妻子,黑衫軍的態度全不同了。兩人拜堂時,數百名高大男人站在大廳外觀禮,之後嚴肅地單膝跪下,對舞衣宣誓效忠。
那些偷吃糖醃桂花的男人,全被罰著不許參加婚宴,連夜啟程去浣紗隴搖桂花,沒搖到一定的數量,就不許回來。但男人受了罰,女人們卻還是不開心。
沒錯,氣是出了,但是舞衣小姐卻也嫁給楚狂,她們全皺著眉頭,覺得這筆交易不論怎麼算,她們都是虧大了。
沒聽見腳步聲,門卻被推開,床邊的舞衣嚇得跳起來。?
楚狂走進屋裡,挑眉看著她。
“怎麼不坐著?”她一雙眼兒瞠得大大的,瞪著他瞧,活像是頭警戒的小動物,等他一有動作,她就準備逃走。
“呃,好。”她小聲回答,挑了個離他最遠的角落坐下。
她的手心不斷冒汗,胸中小鹿亂撞。跟他獨處時,她老是這麼緊張,總覺得他看她的眼神,讓她雙頰燙紅、手足無措。而今晚他的雙眸似乎更亮、更熱。
舞衣低著頭,捏緊絲裙,想起前陣子偷看的禁書。
呃,他、他真的會那樣對她嗎?會那麼親暱地撫摸她、擺佈她?她好不安,卻也偷偷好奇著——
楚狂瞥向桌面,看著滿桌好菜,她的筷子還是乾淨的,根本不曾動過。
“還沒吃飯?”
“我不餓。”她搖頭,鳳冠叮叮噹噹地作響。
濃眉挑得更高,眸光轉為深濃,他踏步走了過來,每走一步,室內壓迫感就增加一分。
他走到床邊,修長的指扣住她的下顎,抬起清麗的小臉。
“你怕?”
她點頭。
“緊張?”
她再度點頭。
“為什麼?”
“呃,我還沒準備好。”被他的目光凝視、被他的氣息包圍,她緊張得無法呼吸。
楚狂撇唇,扯出一個笑容。
“我已經給了你許多時間。”事實上,他給她的時間太多,這段時日裡,每當她一靠近,他胯間的慾望就為她而緊繃疼痛著。
當舞衣坐在書房裡,用柔軟的嗓音念著書時,他緊盯著她,理智承受著慾望的煎熬。他極度渴望掃開整桌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