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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一臺越野吉普很有可能稍一不慎就被廣袤的漫漫黃沙吞沒,因此密集的崗哨,也是確保能掌握旅客動向的必要安全措施。
所以,當我們於第二天清晨離開了風景如畫、海水蔚藍的地中海沿岸城市Marsa Matruh,往西南駛向沙漠中心時,就開始了和軍警部隊密切打交道的經驗。
首先,導遊先到Marsa Matruh的部隊辦公室報告說我們要出發了,並且提交了我們之後幾天的行程計劃,以及導遊、司機和遊客們的詳細個人資料。部隊在檔案上蓋了章、放行之後,部隊辦公室就給50公里之外的第一個崗哨打去了電話,說某某車牌號碼的某某些人上路了,大約預計多少時間後會經過他的崗哨,請他們留意接收。
當我們在預期的時間之內,順利地抵達了第一個崗哨之後,我們都被以“要不要上洗手間?”或“要不要下來喝杯茶?”的方式,很禮貌地請下了車,讓該崗哨的負責士兵確認我們一個也沒有短少,也確認我們真的如期安全地到了。接下來,這位士兵給部隊辦公室打去了電話,報告確認我們到了;然後再給下一個崗哨打去電話,通知他們我們要出發了。就這樣,我們在長路迢迢的沙漠公路上,大約每50公里就要下來稍事休息一次,讓崗哨給前一個崗哨打去電話,說某某車牌號、某某些人已經到了;然後再給下一個崗哨打去電話說,某某車牌號、某某些人準備出發了,請他們在什麼時間之內留意接收我們。 。 想看書來
安全的旅程(2)
於是,在一望無際、眼前只有滾滾黃塵的路上,你,知道每50公里左右,就有一些拿著衛星電話、荷著裝滿實彈的槍、以一心的謹慎準備接收你的勇士們。他們保衛著你的安全,留意著你的每一個腳步,注意著你的每一個動向。因此,你全然不覺得害怕,也全然不覺得孤單,你只會滿心歡愉地領受幸福,並安然地讓如此強壯的臂膀護衛著自己。
在經過了幾個崗哨之後,我好奇地問導遊Hussam:如果,我們沒有按照預期的時間出現,會發生什麼事呢?
Hussam說,崗哨知道遊客們有時會需要停車看看風景、拍照、下來伸伸腿或甚至緊急解放一下,所以他們會打出一些富裕的時間等待你,這個時間大約是1到3個小時。可是在這段超出預期的時間裡,他們會用手機或車上必須配備的衛星電話和導遊聯絡,以確定是否一切都好。可是如果他們用電話聯絡不上導遊,那麼,超過了1個小時越野車還沒有出現,他們就會開始通報各方,出發前來尋人了。
這個崗哨與崗哨之間通報聯絡的安全措施,並不是只有在一條聯絡兩個綠洲之間的沙漠公路上實施,它實際橫越了整個埃及境內的撒哈拉沙漠。我們從開羅到Marsa Matruh走了448公里;從Marsa Matruh到Siwa Oasis走了296公里;從Siwa Oasis到Bahariya Oasis走了486公里;從Bahariya Oasis到Al…Farafrah Oasis走了182公里;從Al…Farafrah Oasis到Faiyum Oasis再到開羅又走了430公里。
這一路上,途經了這麼多的綠洲城市,走了這麼多公里的路,經過了這麼多天,不僅每一條沙漠公路上的崗哨之間彼此通報,就連每一個綠洲城市之間也都彼此通報,也都有人知道我們即將到來。導遊說,當我們在離開開羅時交出行程之後,位於開羅城郊的最後一個崗哨站就會在我們預定返回抵達的那一天等待著我們,如果我們晚到了或該出現而未出現,那麼,等待了3到6個小時之後,他們也會開始全線通報,組織尋人了。
坦白說,我們在還沒旅行沙漠之前,對埃及人漫不經心、拖拖拉拉的辦事效率頗有微詞,也常常對他們好像只盯著拿小費的服務態度感到厭煩。但是在這段沙漠旅途中,我們卻看到了埃及人的另一個面貌,領會了他們積極美好的面向,而我們所感悟的,不僅僅是他們認真嚴密的安全通報系統,更多的是埃及同胞之間的親密和友愛。
在漫長的旅途中,我們被崗哨計程車兵們請下來喝過茶、吃過水果;導遊也曾把一整袋的馬鈴薯、西紅柿、巧克力送給正好缺貨的崗哨野營廚房;司機還幫上個崗哨把準備好的大餅三明治午餐帶給下一個崗哨;甚至有個崗哨的年輕士兵還請我們幫他捎個紙條給駐紮在距離100多公里外崗哨的戰友。
每一次我們在崗哨前停車,我看見導遊、司機和崗哨士兵們之間的互動,都以為他們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