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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如果是巧合，她這樣突然來訪，不知道有什麼事——如果是為了李霽的婚事著急，她應該請人到十一娘面前來說項而不是親自跑過來和十一娘面對面連個迴旋的餘地也不給雙方……
她心裡奇怪，吩咐琥珀：“請李夫人到我院子的正廳坐。”然後換了件衣裳，去了正廳。
李夫人帶著給諄哥的生辰禮物。
“我們家老爺是個粗人，只知道那些粗鄙的事。早就惦記著世子的壽辰，只是之前令姐身體不好，我們不好意思帶來打攏。這次聽我說夫人是個極和善客氣的，就親自選了這個物件，千叮萬囑地讓我送來。我雖然覺得不成個樣子，可想到這是老爺派人專程從山西送來的，想著是老爺的心意，這拒絕的話我就說不出口。只好硬著頭皮送了過來。還請夫人看在我們家老爺一片誠意的份上，千萬不要拒絕。”
十一娘望著那個金燦燦的三寸赤金小老虎，鬢角有汗。
“李大人和李夫人的心意我心領了……”
她剛開始口，李夫人就打斷了她的話：“夫人，您聽我說……”
“李夫人，您聽我說。”十一娘微微拔高了聲音，打斷了李夫人的話，“世子的生辰，我們家沒有請客。說來說去，都是因為世子的自幼有不足之症，身虛體弱。我們不敢人為的給他添些福祿。這東西，我是萬萬不敢收的。李大人和我們家侯爺曾是同僚，我們家侯爺子嗣不旺，李大人也是知道的。您把這話帶去，想象李大人能體諒妾身的苦心。”
十一娘拒絕的理由官面堂皇，李夫人還真不好堅持。
她眼底閃過一絲懊惱之色。
十一娘看著就笑著望了一眼那個裝著赤金小老虎的雕紅漆匣子：“這匣子四四方方，正好用來裝些閒章、墨條之類的。世乎前幾日還問我能不能幫著做一個。李夫人不如把這個雕紅漆的匣子送給世子吧！也算是物盡其用了！”然後朝著琥珀使眼色，示意她把赤金老虎還給李夫人，把匣子留下。
李夫人著十一孃的目光就多了一分認真。
“都是我行事魯莽，夫人不責怪已是感激不盡。何況只是著中了一個匣子，儘管拿去就是。”她笑得有些勉強，“老爺問起來，我這也算是將功補過了！”
“這禮物最難得是正合適。”十一娘笑道，“夫人送了個世子正想的東西，還有什麼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