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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先生,我再問一次,你第一次見維爾是什麼時候?”
“事,事發的,事發的晚上。”
又是狠狠的一腳,維爾連呼吸都屏住還是抵抗不了疼痛。
樸竟然制止了搭檔再次踢下去的腳,蹲下身子一把抓住了維爾的頭髮,說:“你好像真的失憶了。我們下次再見了,骯髒的蛆!”
樸的行為很奇怪,他和搭檔毫不戀戰的就走了。留下維爾一個人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維爾回到別墅的時候,給他開門的橫三嚇的爆吼了一聲,引來了通宵打牌的幾個弟兄,一看自家老大被人打的這麼慘,一個個的都怒髮衝冠了!維爾本來就心煩,不等他發火,竟然看見了祁宏從書房裡走出來。
“你,你怎麼了?”
“我還想問呢,你怎麼在這?”
“我在修改計劃書。你遇到什麼了?”
“先扶我回臥室再說。”
幾個人扶著自家老大回到臥室,維爾讓其他人出去以後,連外衣都不脫就躺在床上。
“國際刑警。”
祁宏皺眉,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跟他們還不是硬碰硬的時候,這次只能吃啞巴虧了。”
“那你好好休息吧。”
祁宏就這麼走了。
守在門口的弟兄們見祁宏出來了,紛紛迎上去詢問情況。
“你們不要打擾他。”祁宏這樣說道。
“可是,那些傷不處理一下行嗎?正好阮醫生在。”
“不,讓他好好休息。他自己沒有提出療傷的要求,就表示那些傷不嚴重。都回去吧。記住,這件事絕對不能說出去。”
看著兄弟們認真的點頭,他回到了書房。在祁宏的觀念裡,這種時候該給宗雲海獨處的空間。
維爾腦子裡回想著樸最後的那句話——骯髒的蛆。就算是他使勁的咬著牙關,也難以抑制憤怒。
無人理解的時候只能自己舔舐傷口,維爾也是人,這時候他也想能有個人來告訴他,他不是什麼骯髒的蛆,不是什麼黑道的大哥。自從他成為宗雲海以後,坑害了多少人怕是已經數不清了。他開始害怕,害怕自己慢慢的會習慣於這些,害怕自己慢慢被殘忍和冷血吞噬,更害怕發生了這樣的事而他毫無察覺。
他多想在這種時候有個人能幫他療傷,幫他洗去這一身的疲勞和汙穢。但是此時的他,身邊沒有一個人在,除了空蕩蕩的房間裡發出鐘錶的滴答聲外,只有自己沉重的呼吸聲。
祁宏就那麼冷冰冰的走了,他以為他會留下問更多的問題,會留下幫他療傷,會留下和他一起商討策略,這樣做至少他的心裡能被什麼事佔據著,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空空蕩蕩的被憤怒填滿。
“見鬼!”維爾咬牙切齒的自語。
他的話音剛落,臥室的門就被推開,他暴怒的吼叫:“滾!”
“我還以為做夢呢,聽橫三他們在客廳吵吵嚷嚷的才知道你真的出事了。竟然就這麼躺著,快起來!”
維爾詫異的看著阮少清急火火的樣子走過來,拉著自己不由分說的開始脫下衣服。明明是一種感動,但是維爾突然被委屈的感情弄的彆扭了,推開了阮少清的手,就說:“出去,我不想見任何人。”
“那也等我給你做過處理以後才行。還好你這裡有急救藥箱,別廢話了,跟我到浴室去。”
不管維爾願意還是不願意,阮少清很強硬的就拉著他進了浴室。
阮少清一點一點的檢查著他的傷勢,確認了沒有骨折的地方以後,幫著他脫下最後一件上衣,用藥棉開始清洗。
阮少清的表情非常認真,仔細的就像是對待一件易碎的玻璃品,還時不時的問他會不會疼?
“疼。”維爾嘶啞的聲音說道
“對不起,我輕點。”
維爾背對著阮少清坐著,背上的感覺清晰,不是疼,而是那拿著藥棉的手帶著暖人心的溫度灼燙了他的心。
“好了,背上的傷可以了,轉過來,我看看前面。”
面對著面,阮少清沒有看他,眼睛盯著胸前的傷直皺眉頭。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按撫了一下有淤血的地方,指尖的熱度讓維爾心裡憋悶。
“肋骨沒事,都是外傷,修養個幾天就能好。”
放下了藥棉,阮少清拿起包紮用的小塊紗布輕輕的敷在胸前的傷口上,熟練的貼上膠帶。等著身上的傷處理完了,再抬起頭看著他的臉。
“臉上的傷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