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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身極好的醫術便被古硯給徹底遺忘了。
如今想起來,古硯還是有這隱隱好奇的。
記得他筆下的主角醫術確實很好,也就是因為如此,後面的被什麼不著調的神醫逼著拜師的劇情就……哈哈了。
說道那個神醫,古硯的眼神瞬間就哀怨了——那是一段關於古硯撲朔迷離的悲劇啊~~
在玉決毫不掩飾懷疑的目光中,碧魯風揚雲淡風輕的完成了望聞問切這四個階段,然後向玉知的身體裡輸送了自身的木系靈力來穩定他身體裡那詭異的橫衝直撞的靈力。
當然,問自然不是問此刻昏迷不醒的玉知,而是站在一旁的玉知了。
走到一旁提筆寫下藥方,碧魯風揚才道:“我已將令師兄體內不安定的靈力加以緩和,目前按我寫下的藥方服藥,早晚各一次,可暫時延緩毒性的發作。當務之急,便是早日尋得雪花草。”
接下藥方,玉決彆扭了一會兒,才不情不願的說了聲謝謝。
碧魯風揚還是慣常那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又說了幾句需注意的話便走到古硯身旁。
由於給玉知輸送靈力的時候確實耗費了幾分心神,所以此時碧魯風揚身上出了一層薄汗。潔癖發作的古硯不動聲色略微嫌棄的移了□形,視線也移向了別處。
動作雖然微小,但一直關注著古硯的碧魯風揚卻很敏銳的感覺到了。
說實話,有點傷心。
挪動了幾下,挪到古硯身邊,在古硯想要再次移開的時候抓緊了他的衣角。
“師兄……”
“……”聽到那一聲滿含控訴與委屈的聲音,古硯沒法,又不好裝作沒聽見,於是便只好看向他。“去沐浴罷。”
“……”師兄果然是嫌棄他了。
“師兄陪我一起?”看著古硯衣裳上沾染的點點血跡,碧魯風揚微笑提議道。
順著碧魯風揚的視線看下去,古硯囧囧的點了點頭——剛剛沒有發現還好,現在發現了真是整個人都要不好了啊。
玉決本欲將玉知抱起來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但聽到碧魯風揚竟邀請古硯一同去沐浴……看著躺在床上似乎恢復了一點血氣的自家大師兄,心裡的一點小心思漸漸開始活絡了起來。
糾結過後的堅定,玉決一把抱起玉知向古硯與碧魯風揚微微點了點頭:“不便打擾二位,玉決就先告辭了。”
“嗯。”古硯也微微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玉兄慢走。”
察覺到兩人又牽住的手,古硯瞬間覺得自己更迫切的想要沐浴了。
總的來說,在沐浴中途不免對手動腳,但到底不曾發生什麼古硯如今還是接受不了的事。
菊花疼神馬的,簡直不想嘗試第二遍,在撕裂感後那種怪異的感覺古硯至今記憶猶新。
用“驚悚”兩個字來形容真是太貼切不過了。
(╯‵□′)╯︵┻━┻勞資木有舒服!一點都木有!
qaq ;球、球不再爆勞資菊花……
就在古硯還在愣神的時候,碧魯風揚已經洗好出浴。看著浴池裡師兄那副表面冷清實則呆呆的樣子,無良的勾了勾唇角。
其實他早知道師兄並不喜歡他對他做的那事,那時他眼裡閃過的隱忍和痛楚他不是沒有看到,只是還是想要確認——師兄是屬於他的。
僅此而已。
既然師兄不喜歡,他自然不會去勉強他。
抬起手撫向自己的胸口,碧魯風揚眸色暗了暗。確實有點難受,這不可否認。尤其是那人挖向他心的那一擊耗費太多心神來治癒才免於在古硯趕到的時候被發現他受的傷其實很嚴重。
好在他主修的是並不僅僅是火系功法,而是木系功法,不然他現在可能已經躺在床上了。
一想起那人,碧魯風揚就冒了一身冷汗。看身形應當是個女子,只是對他出手卻招招狠辣、似是要他的命般……
暗自想想,與他結怨的女人應當是沒有的,除了……莫非又是愛慕師兄女子?可那人的功法卻不屬於千蒼派,而師兄又從未出過千蒼派,那人又怎的會傾心於師兄呢?
搖搖頭,碧魯風揚甩掉腦子裡的想法,彎身拾起放在一旁的乾淨衣裳穿上,才轉身朝古硯問道:“師兄,可否要風揚為你更衣?”
古硯回過神來,搖了搖頭,道:“無需為我操勞,你身上還有傷,去好生歇息著。”末了,又加上一句:“今日我便為你做點適合你如今傷勢的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