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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為如此,她突然覺得心中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寒意,頓時那鑽心的疼卻突然沒了一般。
回到過去家裡的時候,是她大伯母接的她。
那個女人顯然是知道了一些什麼事情,一直在門外等著,才一看到她便飛也似的迎了上來。
她還清楚地記得她望著自己時那一臉的不相信,彷彿她眼中的她已不再是之前的她一樣了,可是她明明就什麼都沒有改變。
正當她想問些什麼時,川小強已經站在了那顯得有點低了的門口,他的臉上已經掛上了那一種讓人作惡的笑,冷冷地道:“我就說了,你就是不信,現在好了,讓我抓個正著,你不會還不相信我說的那些話吧?!”
說著,他猛地將一個什麼東西朝她甩了開來。也許是那發生得有些過於突然了,在那時候的她看來那速度顯得太快,直到那衣服已經重重的打在了她的身上,她才發現那是譚子的衣服,他那件之前一直在她身上的,披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他手中。
他還是那般讓人覺得十分作惡地望著她,一臉的得意。
“你現在沒話說了是不是?”他接著說到。
“這些——都是真的?”她大伯母也是滿臉的懷疑,看樣子是有點不敢相信這眼前的一切,“這都是真的麼??”她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她這才發現,那一直垂在黑暗處的手上竟然有著一些些黑色的東西,她可以猜到那是什麼了,血跡,雖然不很多,卻讓她覺得異常地刺眼,似乎比那夏日的烈日還要刺眼得多了。
“這就是我的,怎麼了?!!”她大吼了一聲,跑了進去,一下子就跪在了那五副棺材面前,就在那裡大聲地哭著,將那一切的聲音都給壓了過去。
對她來說,這一切都發生地太快了,太快太快了,快得讓她都沒有了一絲,喘氣的機會。
也許,不只是對她,對知道這件事的如何人來說,這都是太快了。
她是聽到了她身後的大伯母那焦急的呼喚聲的,如果不是川小強阻止的話,她大抵還是會去安慰她的。
她可以想象她叫了自己一聲後便很快地朝她走去了,卻被川小強的一句話給說得定在了那裡—“你還相信她就是以前的那個小玉麼?”
她大伯母沒有說話,卻肯定是一邊看著自己手上那也許已經幹了的,也許也還沒有完全乾去的血跡。
他接著說,“她已經不再是我們所認識的那個天真善良的小玉了。”
“那那件事?”她大伯母訕訕地問了一句。
“就那麼辦。”
那時候她並不知道他到底是會怎麼做,甚至連他說的要把她嫁出去都給忘了。她雖然知道她不會只是隨便說說的,但,她已經全然不在乎了。
她還是在那棺材邊睡了過去,雖然似乎並沒有睡了多久。夢的內容她已經記不那麼清楚了,只隱約的記得裡面是有譚子的,而且還又做了一次他們之前做的那事。大概也正是因為如此,當那些要佈置棺材的人叫起她的時候,她覺得更加地疼了。不知道為什麼,那時候她也不覺得有什麼後悔的,倒是一直還在想著那個不知道已經去了哪裡的男人。
“我是親眼他們將那一個個透著寒光的棺材釘給一個個地釘上去的,對我來說那每一個釘子就好比一個個都是釘在了我心上。讓我覺得十分不可思議的是,那時候我竟然出奇地平靜,眼前的那一切在我看來就好像很多年前看一場沒有感覺的黑白電影一樣,我都懷疑那時候的我是不是還活著。”她說的這句話倒是讓張馨覺得很恰當,那種狀態雖然在生理上說出是肯定活著的,可是,她卻已經沒有了感覺,她那時個人的感覺大概就是一個會動的植物人而已。
當全部的事情都已經準備完畢之後,便是下葬了。
她記得這次來送的人比上次要多了不少,畢竟她們川家在那裡也是一個最有權勢而且也十分和善的家族,沒少做好事。那些人她大多都是認識的,只有極少數的人沒有來,差不多整個小鎮的人都來了。
按照之前的規矩,安葬自然是會去鎮上繞一圈的,然後再進去選好的墓地。
鎮上的人基本上都再了送葬的隊伍之中,所以,街邊其實基本上也沒有什麼人了。
她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那些人,在那些人裡面有一個穿得還不錯卻又看起來有點呆的人讓她注意了那麼一會兒。那人和他二哥差不多,也是那麼瘦弱,弱不禁風的樣子,那麼大一個人了卻還咬著一個棒棒糖,很大的那種。而且,他身後還跟著一個她同樣沒有見過的婦人,有幾分姿色,卻也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