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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機報仇。這些訊息,都是來自於錦鱗。
“解紅零可曾後悔?”安樂軒覺得自己好笑,竟然會和一隻鳥聊天?而且還有一種樂在其中的感覺。
“不知道。”對於別人的撫摸,捻弦有些不習慣,他抖抖羽毛表示自己的不滿。“不過主人回來的時候他很開心!”
“是嗎?”輕輕的呢喃一句後,安樂軒便不再說話。愛情是說不清的東西,越想理卻越是理不清。
馬車裡只剩下瀟淺憂與錦蘇,後者閉著眼睛,雙手放在膝蓋上,似是睡著了。恍然間,一個低沉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對不起!”
錦蘇身軀一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睜開眼睛,看見的是瀟淺憂的側臉,夜風從掛起窗簾的視窗擠進來,吹起了二人的髮絲。也讓兩顆心更加的清醒。
從視窗望去,是朱雀的身影,那瘦弱的身軀,在這漆黑的夜空下顯得那樣的不堪一擊,然而,人們往往因為她的外貌而忽略了事實,導致最後自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對不起!”
“對不起!”瀟淺憂再次說著,視線卻一直落在窗外,這三個字,擱淺了五年,才說出口。
他應他護他一生安全,卻終究讓他失去了雙腿,永無行立之期。
他應他助其登基為帝,終究卻扶就錦夜登臨帝位。
他應他永遠不離不棄,終究卻讓他一人獨守春江。
入瀟湘,登朝首,只為權勢在手,傾盡一切維護那個人,卻還是弄成了今天的局面。
到如今,只能看著他整日生活在陰謀詭計中,從一個簡單的錦蘇,變成了今日琢磨不透的順碩親王。
錦蘇低垂了眼眸,視線落到雙腿,眼中悲涼之色閃過,卻又被隱在笑容下面。他抬頭,一如以前:“我說過這件事情不怪任何人,你又何必耿耿於懷?”真要為這件事情找一個罪魁禍首,那也只能怪自己,若是自己不對錦夜步步相讓,也不會讓他得寸進尺到今日如此放肆大膽。
總是要到了絕境才知道後退無路,唯有反抗才有活路,然而,許多人卻是為時已晚,那麼自己呢?還來得及嗎?錦夜如今是天子,眼前這個男人為了靖國安定定會護他,自己註定與他為敵?沒有別的辦法嗎?除了自己退出?
不知為何,錦蘇的話聽在瀟淺憂耳中及其不舒服,如今自己已經被他排除在外,再無從前的無話不談。“你把春江治理的很好。”
瀟淺憂目光依舊看著窗外,什麼時候,自己也要無話找話了?記得曾經,自己如此胸有成竹,每每與錦蘇交談,那次不是少年一臉窘迫?如今卻再也不見當年情景,只因為現在的紫衣少年,如此從容淡定。
“若是連這小小地方都鬧出笑話,豈不是他無顏見你?”當初對你說的要坐上那把龍椅,豈不是更大的笑話?
小小地方?錦蘇,五年的時間難道還磨不平你的心志?“此去京兆,可是有何打算?”
錦蘇臉上染上一抹悲涼:“過幾日便是父皇祭呈,五年前沒能侍奉他仙逝是我今生的遺憾。”那低垂的眼眸,輕咬的薄唇,無一不在透露著主人的難過。
瀟淺憂轉頭看他,五年前若不是自己,他該是守著錦靖雲的,可…
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因為對於錦蘇來說,對不起三個字已經無足輕重,而自己,除了對不起三個字,卻無話可說。
兩個人之間又是短暫的沉默。
蘇零漸漸有了睏意,倒在蘇忘蝶懷中便沉沉睡去,夢中囈語,“父親,我看到師傅了!”
蘇忘蝶身軀一震,他是看到那兩座緊緊相鄰的墓碑了嗎?
春江,龍府。
男子一夜未眠,雙眼已經是熬的通紅,聽著下人一個個的回報,心情愈發的緊張。
眼中陰霾不斷,雙手背在身後拽緊了又鬆開。髮絲任其飄蕩在空中,沒有絲毫束縛。
“少爺,順碩親王來信,說夫人隨她往京兆去了。”
男子緊皺的眉頭總算是送開,是和他在一起,當是安全的,這個女人,是要把自己急死才甘心嗎?“立即啟程去京兆!”
“可現在是半夜!”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是!”
第二百四十一章:重回京兆
再次見到錦鱗,後者續著淺淺的鬍鬚的樣子著實把錦蘇嚇了一大跳,他皺皺眉頭看著他:“十七叔好久不見!”
“卻是許久不見!”整整五個年頭,京兆便再也沒有傳來錦蘇的訊息,只知道他將春江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