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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覺得在錦蘇面前自己越發的愚笨了。
瀟淺憂看著外面天黑又天亮,晝夜輪迴了三次,這樣的無力感是他人生中第三次湧上心頭,第一次是那個少年在自己懷中泣不成聲,自己除了輕輕撫背安慰什麼也做不了。
第二次是錦蘇年少第一次出征,自己要守著偌大的靖國,免除他的後顧之憂,明曉他身處險境卻依舊不能第一時間趕到他身邊。
而這一次,錦蘇再次陷入危機中,自己卻什麼也不能做,就連他近況都無法掌握。尤記當初信誓旦旦說什麼要護他周全?如今可是如何?竟輕易便被錦夜騙了?
想著這些,那飯菜在口裡如同嚼蠟,瞬時沒有了胃口。
忽見窗外火光滔天,心中一動,站起身形就去開門,腳上的金色鏈子就那樣叮噹晃盪著。開門瞬間,一股濃濃的煙味撲面而來,他舉袖輕輕掩了口鼻,看眼前漫天火光掩蓋了千佛花的嬌豔的顏色,濃煙滾滾而起扶風直上,熱浪迎面撲來。
瀟淺憂忍不住皺皺眉頭,除了一名暗衛的死士在此,便只有錦夜偶爾前來,他是斷斷不會燒了這壓制自己的千佛花,那麼會是誰?會是誰知道這裡?
皺眉沉思之間,門前石階忽然墜下一黑色物體,定睛一看,正是那名每日為自己送飯的死士,此時整個身子呈畸形軟癱在地面,沒有絲毫的起伏,想來是斷氣了。
瀟淺憂眉頭皺的更深,隱藏在暗處的不知是誰,但終究應該不會害自己,否則也不會燒掉這壓制自己功力的千佛花。
眼前人影一閃,黑色的身影已經在他身後站立,一件寬大的斗篷從肩上一直蓋住了腳,黑色的斗笠上垂下黑色面紗直直落到了肩膀上。他開口嬉笑:“想不到堂堂的攝政王也如此的狼狽不堪之時。”
他一進屋瀟淺憂便感覺到他的存在,只是等他現身,轉身過後,視線被他手中一把銀色長笛奪去,疑惑許久方才問:“閣下是誰?”
來人又嬉笑了起來,緩緩說道:“你但真是喜新厭舊。”
瀟淺憂微微眯起眼,仔細打量起眼前的人。瞳孔深處逐漸出現了驚訝的色彩,一時間竟然無語。隨即展開一抹無奈至極的笑:“你們倒是能耐了。”
來人未接他的話,轉目四瞧道:“這裡倒是別緻。”
瀟淺憂不與他廢話:“錦蘇此刻十分危險,你可出手相助?”
來人脫口便問,顯然是極度不滿:“為何你不去?如今這千佛花已經被我燒燬,你功力十二個時辰內便可恢復。”
瀟淺憂低頭看看一路蜿蜒過來的金色鏈子,苦笑一聲:“我怕是走不出這個屋子,即便功力再深厚也是枉然。”
黑衣人低頭,原本準備嬉笑一番,卻蹲下身仔細看了那金色鏈子後變得默不作聲。
“如果可以,我也想親自去同淵,畢竟此事關乎國體,不能馬虎,但願錦蘇已經看到了捻弦捎過去的書信,有所防範。”瀟淺憂抬頭悠悠說道。
“你倒是有能耐,竟然那人用這千年寒冰鍛鍊過的鏈子鎖你。”那黑衣人站起身拍拍手,聳聳肩:“同淵我是不會去,像你所說此事關乎國體,我只不過湊個熱鬧而已,若是將你的事情搞砸了可不是好玩的事情。”
他轉身往門邊走去,與瀟淺憂擦身而過:“鑰匙在錦夜手中對吧?此次便為你做一回樑上君子。”
“等等。”瀟淺憂聞言拉住身邊的人,低聲說道:“錦夜鑰匙放的極其隱蔽,要解開這鏈子還有一個方法,找到天蟬絲剪。”
“不早說?”黑衣人轉頭,像是狠瞪他。“金蟬絲剪在何處?”他雖然自視武功高強,但是能夠減少麻煩還是不會故意去招惹。
“錦蘇手中。”
“你沒有開玩笑嗎?”黑衣人忍不住提高了聲音:“錦蘇此時在同淵。”
“金蟬絲剪錦蘇應該不會帶在身邊,不在流蘇殿便在安定王府。”瀟淺憂也是猜測,只心中祈願錦蘇沒有把天蟬絲剪待到了順碩,否則若真是到錦夜那裡盜鑰匙,還不知會不會打草驚蛇。
“應該?”黑衣男子拖長了聲音,歪著頭,雖是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應該是好不到哪裡去。見了瀟淺憂鄭重地點點頭,他似是認命般嘆口氣:“好吧,我試試。”
“謝謝。”瀟淺憂稍稍勾起了嘴角,這兩個字雖然很輕,但是足夠已經出門的黑衣男子聽見。
他抬頭看看門外漸漸小了的火勢,也就是他才能這般任性,這些千佛花可是世間罕見,如今被他一把大火葬送了,夠錦夜心疼好一陣子了。
男子躬身將地上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