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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能如此放任。
尤的記起那一夜在他身下承歡,不由臉色一紅,再也不敢盯著那張臉瞧。恍惚間似乎又聽見那人耳鬢摩絲,說著那些纏意綿綿的話。
又憶起自己全身筋脈盡碎時,他在床前忙碌的身影,聞他棄江山不顧攜自己求醫,卻是無比的動容。想著用一生自有換的歲月靜好。
卻原來只是做了一個有苦有甜的夢,醒來時卻只餘下那苦味蔓延到整個人生,苦到讓他再也不想相信。
“何苦欺我?”安樂軒仰起頭,嘴角輕輕上揚,眼眶有些溼潤,輕聲呢喃著。
既放不下你的江山,何苦又來尋我?
既兌現不了承諾,何苦許下?
正猶自神傷,聽了床上的人一聲呻吟,連忙收拾了臉上的表情,換做一臉平常,放眼望去,床上的人卻未醒,只是蒼白的臉上溢位汗漬,眉頭皺起異常幸苦。
安樂軒四下瞧了,見旁邊水盆已然備好,便水溼了羅帕輕輕拭去安皓天臉頰上汗漬。
經由昨也苦戰,玄武與白虎多少受傷,瀟何精神也是不佳,此時三人坐在瀟府大廳。後者手裡捏著一張信紙,眉頭緊鎖久久不語。
玄武受不了這沉重氣氛,率先開口問道:“老朋友是誰?”似在詢問,又似在自言自語,眉間透著不爽。
不過須臾,瀟何將手中信紙好生貼身收起,才說道:“如今我們只有靜觀其變,姑且信他一次,吩咐各堂加緊尋找大人。”
白虎道一聲:“已經吩咐下去了。”
瀟何突然想起了昨夜出現的神秘人,暗自思襯會不會與他有關?便看見自己打發去伺候安皓天的婢女匆匆趕來,行禮道:“瀟管家,安王未甦醒,安公子並未用食。”
“知道了。”瀟何揮揮手示意她退下,暗道如今安皓天傷成這樣,安樂軒能夠安心才怪了,就聽見一旁的玄武低聲說道:“若是他二人知道教頭如此算計,只怕不知要生出什麼亂子。”
瀟何斜眼挑過去,見玄武明顯看戲的表情,若非有下人在場,他真想敲他。“若非綠鄂那丫頭,老夫會做如此不道德之事?”
玄武作聲不語,只是依舊一臉的嬉笑。
白虎皺眉擔憂:“教頭的藥分量會不會有些重了?安皓天到此時還沒有醒來?”
“這個大可放心,藥物的劑量把握老夫還是有數的。”瀟何捋捋自己本稀短的鬍鬚,自信滿滿。
玄武卻是又管不住自己的嘴:“只怕不是幫倒忙才好。”得到瀟何冷眼一瞪,便吐吐舌頭再也沒有了話。
幾日行將下來,沿途清靜太平,倒是有些出乎了錦蘇的意料隨即想想,只怕錦夜不會半路讓我死去讓他遭人懷疑,到時候到了同淵不知道還有什麼等著自己!
青龍見他低頭苦笑,心中不解,卻並未疑問,只是挑起簾子見外面是小鎮,天色漸晚,問他:“王爺,今夜可在這裡歇腳?”
錦蘇想了想說道:“本已耽誤了行程,若是再耽誤下去,不知又被扣上什麼罪名。讓他們小鎮上暫作停留,換下勞累馬匹,備足乾糧。”
青龍聞聲出了馬車,一一吩咐下去。
不過片刻,馬車停下,青龍撩起簾子,將錦蘇的輪椅放下,抱著後者坐到輪椅上。
錦蘇抬頭便見‘半道客棧’四字,周圍人異樣的目光在他身上掃過,覺得渾身不舒服,便徑直划著輪椅進了客棧,留下那群人唏噓不已,小聲議論著良人如此老天卻對他不公。
青龍瞧著錦蘇只是微微皺起的眉頭,跟上前尋了角落一處清幽之所,叫來了小二點了兩碟小菜。
錦蘇心中有事,食不知味,只是夾了幾筷青菜,便停下了筷子,一旁悠哉喝茶。
就聽鄰座一三十左右身著藏青袍男子神秘與同桌道:“你們知道嗎?這一次皇上又派順碩王爺出征毅國,聽說是要徹底的消滅毅國。”
他同桌二人,其中一個身著月白袍子的中年男子介面道:“是毅國的人先挑起的,想要攻打我們靖國。”
另一位年齡稍小的綠袍男子皺著眉頭,一臉高深:“靖國與毅國邊境有梁國舅鎮守,哪裡用得著順碩王爺?皇上不過派他去做做樣子,說的好聽了是副帥,說的難聽點,只怕是因為順碩王爺如今風頭過盛,有意削削他銳氣。”
“這話可萬萬說不得。”藏青袍的男子說著四下環顧一下,見無人注意他們,方才放心小聲說道:“你不要命了嗎?這樣的話也敢說?”
那綠袍男子自知失言,連忙住了嘴不再說話。
“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