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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臉上的淚痕依舊清晰。
安樂軒遲疑了一下才問:“你確定嗎?”從這些紙籤看來,錦靖雲之所以一直冷落了錦蘇,只是因為錦蘇長的太像他的母親。而瀟淺憂應該也是知道其中原委的。
“全部。”錦蘇擱置在桌上的手稍微用力,捏緊了拳頭。沒有人,可以動搖他的決心!就像十三叔說的,若是此時放手,一切就已經前功盡棄了。
安樂軒長長的嘆口氣:“好吧!”他伸手將桌案上的東西全部收起,卻在拿起信封的時候愣了一下,便放下手中的紙籤,開啟了信封,伸手從裡面拿出了一個紅色的信封,覺得有些奇怪。便遞到錦蘇面前:“這個不看看嗎?”
錦蘇微微驚訝,紅色的信封?裡面還會是什麼東西?他遲疑著伸手接過,想了想還是動手拆了信封,,先從裡面拿出一塊半月形的玉墜子,心中更加的疑惑不解,又從裡面拿出一個一張紅色的信紙。
看了其中內容,臉色乍然改變,越往下看越是心驚,直到將這個信紙看完,整個人已經完全愣住了,顯然不比剛剛紙籤帶來的震小。
“樂軒,把這個也燒了吧。”錦蘇突然將信紙摺疊好放進紅色的信封中,遞給安樂軒。還囑咐道:“今日的事情,就算是十三叔,也不不可洩漏半字!”
見他明顯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安樂軒接過信封,看了看,又將桌上的東西收起,說了句:“勿悔。”便帶著東西來了爐邊,取出火摺子點燃了第一張,扔進火爐,又扔進了一張,如此反覆著將所有的紙籤扔完,最後到了紅色的信封,他有了絲毫的猶豫,最終還是扔進去了。
待他起身,錦蘇已經到了窗邊,坐在輪椅上只能看到外面的屋簷,然而他就這樣一直盯著屋簷看了許久,久到外面的簷水已經不在滴了,他便悠悠地出聲:“外面的雨停了。”
“我知道。”安樂軒走到窗邊,雨水是停了,但是地面還積有水窪。他將支撐這窗戶的木棒拿下來,輕輕的合上窗扉:“外面涼。”
錦蘇轉頭看他,一臉的嘲諷:“再涼也不過人心。”
安樂軒看了他片刻後問:“我只想知道你是否要繼續?”
“自然要繼續!只是。”錦蘇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是換個方式而已。錦夜這次必死。”
安樂軒不知道錦蘇的自信從何而來,難道是那紅色的信封?“接下來你要做什麼?”
“找到瀟淺憂。”見安樂軒面露不解,他解釋道:“錦夜一旦落馬,靖國朝廷必會混亂,唯有淺憂能夠主持了大局,穩住那些人。”頓了頓他說道:“這一次,我有十足的把握。”
“安皓天打算什麼時候回去?”安樂軒突然問了一句,思維有些跳躍。
錦蘇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輕笑:“你這麼在意這個?”見後者一臉的認真,他也不再開玩笑:“看他的意思,短時間內不會回去,安國現在比較穩定。”
安樂軒聽錦蘇的語氣似乎有意偏幫了那人,有些不解,也有些擔憂,“你和他之間達成了什麼協議了對不對?”
錦蘇挑挑眉頭,臉上淚痕已經乾涸,絲毫看不出原來的樣子:“此次陷害李忠亮一事他可是起了關鍵性作用,若不是錦夜心中有疑,他也不會沒有絲毫猶豫就將李忠亮打入天牢。”
安樂軒明白,陷害李忠亮那些事情,錦夜一旦細細盤查起來,定會露出破綻!要的就是錦夜怒極!但是,錦蘇如此與安皓天牽扯下去,只怕:“我不想再見到他。”
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離開,就不能在給自己機會,也不能再給他欺騙自己的機會。安樂軒心中不斷說說服著自己。
“想要做到真正的心死,樂軒可以無視他的,就算時刻與他在一起也沒有絲毫的異樣。否則遲早還是會受到傷害的。”錦蘇低聲說道。
安樂軒亦是知道錦蘇的意思,但是知道又有什麼用呢?那種從小生根心中的情意,即便過了如此之久,也依舊刻骨銘心。
每次到了這個時候,他只有逃避,逃避那份註定得不到獨一的感情,逃避自己內心的悸動。“雨停了。”
“停了很久了。”錦蘇悠悠說道。視線卻一直落在安樂軒臉上,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既然放不下,為何不試著找一個大家都能接受的方式?”
“未在局中,誰又能瞭解局中之苦?”安樂軒嗤笑一聲,心情也變得有些低落,往事瘋狂湧上心頭,唯剩下了滿腔的不敢與怨念。
“那就放下現在,重新開局。”
“錦蘇,人生不是棋局,這一局輸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