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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執著到底是為什麼?”黑衣人不禁好奇。
“小姨說過不能讓父親一個人的。”蘇零一臉的堅定,“求求你,讓我去找他好不好?你不是說是我父親的老朋友嗎?”
“你不後悔?戰場之上刀劍無眼,你這一去說不定就會送命。如果你好好待在這裡,可保你性命無憂。”黑衣人對於他的執著有些不能理解。
“父親一人身陷險境,零兒豈能獨自享清閒?”
“你要去可以。”黑衣人終於鬆口,蘇零還來不及高興,便聽他再說道:“只要你肯拜在我門下做我徒弟,我就帶你去找你父親。”
蘇零為難了:“父親說過零兒永遠是菩提齋的人。”
“反正你師傅已經死了,再說他什麼也沒有留給你,跟著我,要什麼有什麼,豈不快哉?”黑衣人對他的堅守嗤之以鼻。
“父親不會騙零兒,零兒師傅並沒有死,只要等到零兒功成名就那日,師傅自然會來尋找零兒。”蘇零依舊堅持著自己:“你若是不想帶我去便算了,我自己尋找出去的法子。父親有你這樣的朋友,但真該無顏了。”
黑衣人暗道這小鬼倒是鬼靈精,活脫脫像極了少年時的錦蘇,自己是註定了要栽在這對父子的手裡。他長笑一聲:“也罷,我且帶你去找你父親,讓他告訴你你師傅到底還在不在人世?”
蘇零心中一喜,卻隱有擔憂,秀眉緊緊皺起。
“皇上,錦蘇已經啟程了。需不需要在半路劫殺他?”
聽著木子李來報,錦夜臉色終於緩和,放下手中奏摺,端起一旁的茶飲下:“不用,待他到了同淵,舅父自然知道如何對他。”他突然想起了天牢裡的祝乾裳,隨口問道:“祝乾裳可有說什麼?”
“皇上吩咐了不許用刑,下面的人也無法子可尋。”木子李為難,不明白錦夜為何下達那樣的命令。
“既然如此,就讓她在裡面好好待著,至於安皓天,便讓他多蹦達兩日。”頓了頓他說道:“你也下去吧,殿裡不用人侍候了。”
“是。”木子李心中有疑,還是什麼都沒問便退下了。
錦夜見他將房門關好,方才起身,輕輕移開了身後的書櫃,裡面竟是一道門,他不做停留,躬身鑽進裡面,書櫃便又緩緩回到原來的地方,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小小的甬道里,錦夜躬身而行,隱約可以感覺是在往下走,越走的深,裡面便寬敞,直到最後可以直起身子行走。
甬道已經到了盡頭,只見他伸手按了牆上抬首可見之地,原本相切完好的牆壁竟然從中間裂開,外面竟然又是一副景象。
一片花海盪漾在微風中,那花甚是獨特,呈現半紅半紫顏色,形狀如同手掌,曰:千佛花。
風中傳來陣陣花香,讓人心曠神怡。
錦夜不敢多做停留,小心翼翼穿過花海來到一座竹製樓閣前,抬首便見一“佛”字,嘴角噙了笑,上前敲響了門扉。
房間裡傳來清清亮亮的聲音,如同無波水面,“門未上鎖。”
錦夜輕輕推門進入。白衣男子靜靜立在桌案前,手中豪筆連連揮灑,絲毫不為人所動,絕美的臉龐上一條十字傷口橫亙,平添幾分魅惑。
正是消失無影的瀟淺憂。
見他並未打算理會自己,錦夜笑著上前,看了他桌上宣紙,“平心”二字躍然入眼,到真適合這人,笑語:“攝政王好生閒情。”
瀟淺憂未抬頭,提筆又在後面書下一“靜”字,方才說道:“皇上日理萬機,怎的有閒情到瀟某這裡走動?”
錦夜聳聳肩膀,在一旁椅子上坐下,四下打量一下,笑語:“不請我喝杯茶?”
瀟淺憂又書下一“氣”字,方才擱筆,將宣紙拿起,輕輕吹了一下,放到一旁晾著。這才移出桌案,只聽見了一串叮嚀響聲,卻是他雙腳綁上了細微的金色鏈子,而鏈子的另一端,系在屋子裡端一整塊大石上面。
他轉到桌前,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茶給錦夜:“皇上來此不是專程為了討杯酒水喝吧?”
他神態自然,彷彿什麼事也沒有一般。
“當然不是。”錦夜接過茶,卻是沒有喝,就那樣捧在手裡,見瀟淺憂坐下方才說道:“朕此番前來不過是想要告訴你,我們之間的賭注,你已經輸了。”
瀟淺憂挑眉,抬手自己也倒杯茶。淺泯,入口的味道與平常所喝相差甚遠,令人不敢恭維。他皺皺眉頭,不知是因為杯中茶還是因為錦夜的話:“皇上現在下結論未免為時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