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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的算計
安樂軒睜開眼睛,已經是日上三杆,陽光透過開啟的窗戶,調皮地落在房間的地面,在床前灑下了一片明媚。
困難地支起上半身,散著的青絲便這樣鋪了一床。安樂軒只覺得頭痛欲裂,伸手敲敲自己的腦袋,心中奇怪自己這是怎麼了?
耳旁,響起錦蘇的聲音:“樂軒還真是英勇,明明自己酒量沒有多少竟然學人家買醉。”
從他沒好氣的語言中,安樂軒聽出了:‘你活該’三個字。驚得抬起頭,錦蘇立在床邊,手裡端著一白色瓷碗,臉色明顯不善。
他努力地想要響起關於之前的點點滴滴,但腦袋中一片混沌,模糊不清,一時間竟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我這是怎麼了?”
他竟然還好意思問?“我還想問問你怎麼了呢?”錦蘇說著將手裡的碗遞到他的面前:“喝了它!”
“這是什麼?”安樂軒伸手接過,看著碗裡黑乎乎的東西,好奇的問。
“薑湯!”錦蘇依舊面色不善,說完走到了桌邊,倒了茶,自己便一口飲下,轉頭見安樂軒正在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便出於好心地告訴他:“昨日你與安皓天見面後半夜才歸,而且還喝的酩酊大醉。”
“什麼?”對了,昨天是見了皇兄!想到這裡,安樂軒低垂了眉目,原是不該留下來聽他說那些話,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那些話,確實已經讓自己動搖了!
那個人就把頭埋在自己髮間,說出的話那麼的低聲下氣,幾乎已經讓自己淪陷,但是,不能再那樣了!誰有知道,等待著自己的,會是什麼?自己與那一片錦繡山河相比,終究是敗下陣來。
錦蘇知道他心中憂傷,見他不說話,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放不開。”
“誰說的?”安樂軒本能地反駁,抬頭看到錦蘇眼中的自己,那是自己嗎?臉上帶著不甘心與不忿。
“你又何必此地無銀三百兩?”錦蘇轉身就在床邊坐下:“其實你與解紅零已經很幸運了,我卻連喜歡都不敢說出口。”錦蘇說完,便自嘲地笑了笑。
與他們相比,自己到像極了膽小鬼!
“我和皇兄之間,已經不可能了!”是啊,自己唯一能夠信任的,便只有眼前這個小鬼了,還有什麼是不能直言相告的呢?
“你還愛著他不是嗎?”錦蘇問的直白。
安樂軒也答得乾脆:“都是過去的事情的!”
“真的能夠過去嗎?”如果真的能夠一句話瞥的如此的乾淨,自己現在也不用如此的傷神。那些曾經讓自己感動的過去,也就不用再記得如此的清晰了。
安樂軒聞言愣了一下,是啊,真的能夠過去嗎?
“公主,該喝藥了!”月牙端著藥碗推開祝乾裳房間的門,見後者正在書桌上寫寫畫畫,不知道做什麼,心中好奇,便走過去瞧了瞧。
只見祝乾裳面前書桌上放了潔白的宣紙,一個忍字一筆勾成,有女兒家的溫柔,又不缺少英氣。
月牙還來不及感嘆一聲公主書法日益精湛,就見祝乾裳手臂晃動,兩撇黑色的墨水便將整個忍字摧毀,沒有留下任何餘地:“公主,這麼好的字你為何毀掉啊?”
祝乾裳看她一眼,放下自己手中的筆,伸手接過月牙手中的藥,盯著那黑乎乎的東西看了許久。就這樣噁心人的東西,自己一喝便是整整五年。
揚起頭,一口飲下,湯藥特有的苦味在口腔中蔓延開去,只是這心裡的苦,比它苦上了千萬。“現在,我們已經不需要它了!”說著,她將碗遞給月牙,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一封密封的信:“把這個送到皇兄手中。”
月牙一手拿著藥碗,一手接過信封,“公主?”
“我有預感,靖國的朝廷會有一次大變動,而這一次的變動,將是我們的機會,我已在信中暗示皇兄,趁現在除去冉安,待錦蘇與錦夜你死我活之際,就是我們攻打靖國之時!”
月牙明瞭,轉身出去。
祝乾裳眼神卻暗淡了一下,幽幽地嘆口氣,自古成王敗寇,七分人為三分天定,只看命運眷顧與誰。
翌日,靖國明堂之上,安皓天上貢白銀千兩,牛羊牲畜五百頭,上好絲綢八百匹,另兩匹汗血寶馬,態度也來了大轉變,雖是沒有向錦夜下跪,言語間卻也恭敬了不少。
更讓百官吃驚的是,錦夜竟然讓安皓天住到了安定王府。後者竟然也沒有任何異議。
作為安定王府的主人,錦蘇自是不答應,先不說安皓天是安國的君王,自己曾與他刀劍相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