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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不諳世事的少年磨得更加謹慎小心,隱藏著自己的情緒,即便在瀟淺憂面前,也是一樣的。
至今他還記得與祝乾裳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十里長亭自己剛醒,少女做男裝咋咋呼呼,再到告御狀,涼山行,宮門前相助,到後來兩人商議聯手。點點滴滴現在回想起來,竟然無比的清晰。
祝乾裳死了,錦夜卻高興不起來,以十五名暗衛換一個祝乾裳,他不認為這是值當的事情。
木子李見他臉有慍色,連忙將殿中奴才婢女打發出去,端了新泡的茶上前:“皇上,當心龍體!”
錦夜接過茶,只是端在手中,左手揭了杯蓋,卻是無心喝,狠聲道:“當年朕便知道解紅零會是一大威脅,想著除去,只可恨老天無眼竟然叫他死裡逃生!”這樣說著雙手用力,那杯蓋在他手中應聲而碎,刺進他手心。
鮮血滴滴落下,木子李慌忙上前將他手中東西移開,朗聲叫到:“傳御醫!”看著扎進錦夜手心的瓷片,他著急的不知怎麼是好。
錦夜絲毫未決,看他一眼,自己將瓷片拔出,鮮血如湧:“你慌什麼?又不是紮在你手上。”
木子李連忙找了緞帶想要止血,聲音惶恐:“要是刺在奴才身上倒是不打緊,皇上龍體如何傷的?”
御醫很快來到,一番包紮下來,錦夜已經有了疲憊之色,倚著桌案沉沉睡去,木子李不忍叫醒,拿了明黃薄毯蓋在他身上,退了殿中眾人,自己也到了門外守著。
瀟淺憂適才突覺手心一陣刺痛,驚了懷中的蘇零,後者悠悠醒來,只叫了聲:“父親。”隨即看到一道猩紅的十字傷口,愣了一下從瀟淺憂懷中掙脫,在馬車內站好:“瀟伯父!”
瀟淺憂看他急促樣子,與年少的錦蘇倒有幾分相向,不由露出微笑:“嗯?”
蘇零偷眼看錦蘇,見後者只是笑看自己,再看看瀟淺憂含笑的雙眼,轉眼一瞧四面,才想起自己今晨天色微亮就被叫起,在馬車上忍不住倦意靠著父親睡了。咕噥一聲:“零兒怎麼會睡在伯父懷中!”
錦蘇看了眼瀟淺憂的手,伸手摸摸蘇零的頭:“剛剛睡醒還不靈醒,去外面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吧!”
蘇零聽話地點點頭,再次看了瀟淺憂一眼,躬身出了馬車。見青龍與朱雀又是不說話駕車,他跑去挨在兩人中間坐下。
“淺憂的手沒事吧?”錦蘇待蘇零出去後才面露擔憂。瀟淺憂剛才的動作他看在眼裡,不像是平常的舉動。
沒想到他連這個都注意到了。瀟淺憂伸出自己左手,手心白皙,並無異常:“許是僵著抽筋的緣故。”剛才那陣刺痛來的怪異,直到此時還若有若無在痛著,這樣的疼痛倒也沒怎麼在意,興許但真是自己平時不注意了。
“零兒越發的大了,記得剛遇時還能抱著許久,現在是不行了!”錦蘇也未在意瀟淺憂的手,低頭笑著回憶。
朱雀終究是女子,見了小孩臉色緩和了三分:“醒了!”她又想到了剛才看瀟淺憂抱著小孩的一幕,竟然沒有絲毫覺得異樣的感覺。不由盯著蘇零看了。
“嗯!朱雀姐姐!”蘇零乖巧地揚起了笑臉:“我們還有多久能到?”
“也就三五日吧!”朱雀沒有給他準確的資訊,就見蘇零皺起了眉頭:“怎麼了?”
“父親回府又會很忙,就不會讓我為他針灸了,不針灸他的腿就好不了了。”蘇零低著頭,語氣悶悶的。
朱雀聞言忍不住讓馬車慢了下來,伸手摸摸蘇零的頭:“有你的孝心,你父親的腿會好的。”沒有人告知這個孩子,那個男子的雙腳是被挑斷了腳筋,任由他如何針灸都是無濟於事。他們只是一遍一遍地給與這個小孩子希望,或者說他們內心在祈求這樣一個奇蹟,祈求老天爺讓那個男子站起來。
蘇零臉上的難過隱去,抬起頭又是一臉乖巧的笑,轉頭看青龍側臉,毫無心機問道:“聽說龍叔叔曾經扮過女孩子!”
此言出朱雀忍俊不禁青龍挑眉瞪眼。這絕對是他平生之傷,若是旁人提起,他早就一劍過去了。可轉頭看一臉坦蕩的蘇零,卻怎麼也下不起手:“沒有的事!”
“可是父親說你曾經兩次扮演一個公主,叫祝乾裳。”由於青龍常年冷臉,蘇零自然瞧不見他的臉色,依舊不解地說道,“父親不會騙零兒!”
朱雀忍不住笑出聲:“零兒何以稱我為姐姐稱他為叔叔?”自己與青龍年齡相差無幾,怎麼的輩分上差了大截?她本不是在意這些的人,只是好奇這小孩子腦海中有些什麼稀奇古怪的想法?”
青龍臉色完全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