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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四目相對,同時冷哼一聲,撇開眼去。
門外的綠鄂與朱雀目瞪口呆站在那裡!雖然知道兩人脾氣都很小孩子氣,但是想著五年時間應該有所改變,尤其是錦蘇,經歷了那麼多事後怎麼也會成長的。
朱雀怔愣了許久,直到房中四人目光都停放在她身上才緩緩道:“我去看看廚房晚餐準備好沒!”慌亂間轉身,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我也去看看。”綠鄂機械轉身,手腳一順了。
錦蘇與解紅零相視對望一樣,忽而哈哈大笑起來。
系音是早已做好了準備,不出意料。
可憐正在下臺階的綠鄂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就聽身後錦蘇包含笑意的聲音:“綠鄂,勞煩你將我房間內那個紅木小盒子取來。鑰匙在我床頭空地板處放著。”
“是!”綠鄂慌忙跑去了。
系音懷中的蘇零看著相對而笑的兩個人,一時間摸不著頭腦了!明明剛剛兩個人還勢如水火,怎麼現在就笑的這般不在乎禮節了?
錦蘇整整五年未曾如此開懷斂了笑聲與解紅零對視一眼,後者也剛好停住了捧腹,二人心照不宣,同時望向系音,後者將蘇零放在地上,三人同時抬手成拳在空中輕輕一碰:“辛苦了!”
錦蘇收手放在輪椅上:“現在該我們出擊了!”
“這一次,錦夜沒路可逃了!”解紅零雙眼含笑,卻給人冷風侵襲的感覺。
系音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任誰都能看到他眼中的鬥志與恨意!
蘇零聽不懂三人說什麼,站在原地抓頭撓發。這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父親如此不顧形象,他從來不是記憶中溫和高貴的紫衣男子可以笑的這麼大聲,這麼不顧一切。
這時,綠鄂匆匆進來,手裡捧著紅木盒子戰到錦蘇面前:“王爺說的可是這個盒子?”見錦蘇點頭,她將盒子放到桌上,又將手中鑰匙交給錦蘇,才退下去。
錦蘇掂掂手中的小金鑰匙,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開啟那個盒子,從裡面取出一枚血紅的玉戒指以及一本線裝油皮封面的書遞到解紅零面前:“這是當初你託樂軒轉交我保管的,現在原物奉還。”
解紅零臉上動容,接過後一一細細撫摸,聽錦蘇道:“其實當初你大可留在自己身上的。”
他抬起頭笑了笑,一臉得意:“不做的逼真一點,如何瞞得過樂軒那雙眼睛?”說道這裡他突然想起了安樂軒:“他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
錦蘇輕輕嘆口氣,當初他們商議計策時瞞住了所有人,整個瞞天過海的計劃只有他們三人知道:“樂軒得知了洛城的事情,回安國祭拜他。”
“他和安皓天怎麼樣了?”解紅零一瞬的擔憂閃過,依著安樂軒現在的性子只怕已經能夠承受了。
“難!”錦蘇只說了一個字,轉頭看看蘇零:“零兒還不給師父叩頭?”
蘇零此時才回神,依言站到解紅零面前,嚴肅地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禮,隨後甜甜叫了一聲:“師父!”
解紅零摸摸他的頭:“基本的常識你已經掌握了,但是距離一個醫者還遙遠著。今日為師將我菩提齋代傳血玉戒指與血印盡數傳與你,從今往後你就是我菩提齋的主人!”
蘇零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血玉戒指與書,書上兩個燙金大字刺得他雙眼生疼,恭恭敬敬接過:“零兒多謝師父!”
幾人又說笑了一番,聽的綠鄂說晚餐備好,才前往客廳用餐。
第三百七十五章:決定
三人用完餐,打發了蘇零去休息,一直在客廳商議事情,直到凌晨才散去。
錦蘇路過朱雀房間,見後者衣裳完好啟窗遙望夜空,循著她的視線望去,新月如勾,想起這些年自己忙著佈局謀劃,竟然沒有時間好好賞月了。便停了輪椅在哪裡,靜靜望著。
朱雀到底是警惕之人,早已發現了錦蘇的到來卻沒有理會,如今見他不走,心中好奇。這個男子這五年來經歷了什麼自己無從得知,他瞞著所有人定下那般龐大的計劃。
“王爺在想什麼?”朱雀索性坐在了窗臺上,靠著身子,側身望著錦蘇。
後者依舊望著半空的的月亮,喃喃說道:“同樣一個月亮,今夜是這個樣子,明夜是別的樣子!就比如人心沒有定性,天天在變。”
是嗎?朱雀側頭仔細打量輪椅上的男子。紫色的錦緞在月色的映襯下越發的高貴神秘,其實不盡其然,縱人心難測,那個人維護的你心,一刻也不曾改變。
“怎麼說話了?”許久未聽朱雀答話,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