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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大字舉起。
木子李趁機道:“皇上觸筆生鋒蒼勁有力,好字!”
錦夜大笑,細細凝視幾個大字,一會兒後,卻動手將幾個大字撕毀。木子李見狀大驚:“皇上這是做什麼?”
他冷冷一笑:“凡為君者多有無可奈何,表面說的倒是風光。” 將被自己團成紙團的東西扔進了廢紙簍,頓了頓才問:“錦蘇最近在做什麼?”
木子李嘿嘿一笑:“他帶著府中的丫頭四處遊玩呢,大概是打戰打累了想要放鬆心情。”
錦夜搖搖頭:“他不會那麼簡單的,一定在算計著什麼。”他重新拿起狼毫問:“瀟淺憂呢?”
“瀟淺憂一直待在瀟府沒有出門。”木子李恭敬作答,此次不再加上自己見解。
“他們這是在養精蓄銳嗎?”錦夜這樣說著,提筆便揮下養精蓄銳四個大字,“下個月是太后生辰,你現在可以著手辦理了。雖說太后年紀大了喜靜,但是皇宮好久沒有熱鬧熱鬧了,你必須給朕隆重辦著。”
“奴才遵旨。”木子李應著,心中卻不明白了,為何錦夜明知梁後喜靜,還要大張旗鼓地辦?他想著,見錦夜繞過案桌往外面走去,忙上前問:“皇上這是要去哪兒啊?”
“怕叨擾母后參禪許久未去向母后請安,今日天氣這樣好去趟鳳隱宮。”錦夜心情甚是愉快。
木子李連忙張羅著備轎去了。
京兆街頭,錦蘇划著輪椅一路“嘩嘩”而過,時不時有人指點矚目,當事人只面帶淡笑毫不在意。
身後跟著一身綠裳的綠鄂,忽見官差衙役開道而來,貼了告示才又離去。
錦蘇示意綠鄂去看看,後者去了片刻便回:“皇上發詔下月初八太后生辰,普天同慶。”片刻後她問:“王爺去嗎?”
錦蘇聞言笑了笑,又推動了輪椅:“太后生日,他雖非我親母,豈有不去之禮?”
綠鄂上前推著他的輪椅,擔心道:“王爺不怕這是皇上的陰謀,梁後可是許多年就未慶生的。”
錦蘇冷笑:“不是不去就沒事了,錦夜之所以發下榜文,就是不給我留後路,現在就算我有天大的理由,也不得不去了。”不過這場鴻門宴的導演是誰,現在還未揭曉。
說到這裡,錦夜示意綠鄂停下,側頭看一旁一家小小的酒樓,默默不語。
綠鄂想不明白,乾脆不去想,見錦蘇又盯著那家小酒樓瞧了,不由打趣:“王爺可是看上酒樓中哪位姑娘?已經連續五日在此佇步相望了。”
錦蘇低頭輕笑,隨即又看著那酒樓:“我現在哪有那個閒心?只是覺著這酒樓的名字忒新奇,‘有錢莫進’,誰人開酒樓可不就是為了賺錢?”
綠鄂掩唇咯咯嬌笑起來:“王爺既然如此好奇,不若進入樓中問個仔細。”她也就是隨口一說,誰知錦蘇但真調轉了輪椅就往裡面去了,還勒令她:“你就在外面等我。”
綠鄂心中哀嘆,都怪自己多嘴了。
綠鄂在酒樓外足足等了半個時辰,方才看到錦蘇春風滿面從裡面出來,連忙上前:“王爺可要急死奴婢了,再不出來奴婢就要帶人闖進去了。”
錦蘇眉目帶笑,推著輪椅走在了前頭:“你性子終究沒有紅妝穩妥!”話剛出口心中已經一涼,那個女子已經因為自己送了性命。
綠鄂臉上神采瞬間暗淡,積壓在腹中的好奇與疑問也統統說不出口,只快走兩步上前推錦蘇的輪椅,低頭不說話。
錦蘇一時間也找不到話說,任由綠鄂推著自己前進。
“如今國無戰事,各位大人更可放心致力於造福百姓。”錦夜朝堂振臂一呼,百官山呼萬歲。
這樣的聲音,洪亮而整齊。
“夏季河水最是氾濫,嚴令各州各省做好防潮賑災準備,修堤築壩,檢查庫存餘糧,一旦發生災害,立即開庫賑濟。”
歐陽英德出列道:“微臣定將皇上的旨意下到各地方。”
“有勞愛卿了。”錦夜心中點頭讚揚,自己讓歐陽英德看望歐陽飛兒果然沒錯。
木子李一旁察言觀色,見錦夜眉間隱有不悅,便朗聲道:“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百官紛紛止言,歸了自己的位準備行禮,卻聽的門外一聲吆喝:“皇上,安國國主有信呈上。”卻是禁軍統領戈武七領著一盒上前直直跪倒在大殿上:“送信之人還在宮門外,他說此信關係人命,定要皇上親自過目。”
“安皓天好大的膽子。”立即有人怒斥。
錦夜搖搖手示意他們勿要多言,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