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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尖銳的鳥叫聲驚醒了他,睜眼一瞧,鳥窩旁一條拇指大小的蛇正高昂著頭,雙眼中倒映著鳥窩中幾隻粉嫩嫩的幼鳥,紅紅的信子吐出老長,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幾隻母雀護在幼鳥身前,撲騰著翅膀,兩隻紅色的小爪彎曲,雙眼中是深深的敵意。
錦蘇僅僅遲疑了片刻,反手摸出腰間的的玲瓏匕首,瞬間射出,快,準,狠,鋒利的刀刃立即將那小蛇自脖頸處切斷,剩下半截腰身還纏在樹伢子上。
錦蘇擦擦額角冷汗,還好自己平時閒著無事喜愛拿著匕首把玩,瀟淺憂見他喜愛便教了他一計防身,卻沒有想到,最想用這活計對付的,竟然是一條蛇?
“你也應該安息了,聽淺憂說這玲瓏匕首可是不可多得的寶貝,雖然我看不出他有什麼稀奇。”自言自語地將那把匕首撿起,錦蘇還未來得及起身,突然覺得周圍的氣氛不太對勁,緩緩抬頭,驚嚇了一下,匕首差點滑落。
幾十只雀鳥虎視眈眈圍在他身旁,那叫聲悠長而冷漠,還帶著深深的敵意。
“我是在幫你們!不要誤會!”錦蘇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卻完全忘記鳥類是聽不懂人類的語言。
只見鳥群漸漸逼近,錦蘇苦了臉色,正是應了一句話:好心當作驢肝肺。也怪自己同情心氾濫自作自受,緩緩轉頭看了身後的地形,好在是個不高的山坡,若是從這裡跳下去應該不會有問題。
將匕首緊緊握在手中,錦蘇的心情可謂極其的緊張,轉身準備躍下,卻發現那學鳥的目光不在自己身上,四處看了一下,終於明白,長長舒了一口氣。
原來是那被他割斷喉嚨的蛇,蛇頭掉落在地上,卻還在蠕動。
伸手擦擦額角的虛汗,錦蘇想想還是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匕首狠狠落下,正中那蛇頭。
直到那原本明亮的雙眼變成了死灰一片,錦蘇這才拔了匕首起身,鳥群有了疏散的跡象,卻依舊盯著錦蘇猛瞧。
錦蘇唯有舉手投降的份了,慢慢朝後退著步子,直到了安全的地方才轉身,暗道自己真是沒用,連幾隻小鳥都要欺負自己。
他也不想想是他侵犯別人領地在先,雖是解了為圍,卻依舊改變不了他是入侵者的事實。
突然覺得右手手背一陣灼燒的疼痛感,低頭一看,那裡一灘烏黑的液體,想必是剛才射殺那條蛇時不小心濺到了,也沒有怎麼在意,便隨意地搽了搽。
現在,鳥蛋沒有偷到,倒是把野果撒丟了,這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安樂軒?遲鈍的某人此時才想起,那潮溼的山洞中,還有一個餓著肚子等著自己拿東西回去的人。拍拍自己額頭暗道大意,轉頭無奈地看了一眼那矮小的樹叢,徹底放棄了偷取鳥蛋的念頭,“唉,還是再去摘點野果吧。”
待他捧著從新採摘的野果回到安樂軒所在,天色已經漸漸晚了下來,剛到洞門口便覺著好奇,進了山洞才明白原來是裡面一片漆黑,安樂軒卻沒有升起火堆。
不由打趣“安樂軒你不會餓死了吧?”說著摸索著將手裡的東西放下,循著記憶摸到了火摺子,打燃,漆黑的山洞立即充滿了光線,然而這點光線還遠遠不夠,將那燃燒了一半的柴火點燃,整個山洞被照的透亮。
錦蘇只當了他在開玩笑,為了懲罰自如此晚回來而故意藏起來了,便開始大聲呼喊“安樂軒,你出來!”
略顯焦急的聲音迴盪在傍晚的山谷,配合錦蘇孤獨而雜亂的腳步聲,沒有任何的回應。
直到夜色漸漸降臨,遍尋不得的錦蘇這才發覺事情的嚴重性。
安樂軒再怎麼開玩笑,也不會如此胡鬧,且他腿上有傷不便行動,自己又會去哪裡?
不好的念頭再心中萌芽:他該不會被狼群拉去生吞了吧?
這個想法一出來就被他自己否定了,剛才那草蒲是凌亂不假,卻不是畜生所為,而有無掙扎的跡象,那麼安樂軒是被人帶走的?
可是,又是被誰帶走?自己兩個人掉了下來,安皓天該是知道,也只有他知道,難道是他派人下來趁自己不在把安樂軒接走?不對,他那麼想要抓住自己,又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
可是,不是他又是誰?
苦思無果,錦蘇頭痛地蹲下身,四周黑色鋪天蓋地而來,心裡泛起了一絲害怕“安樂軒,你到底在哪裡?”
“嗷嗚!”一聲狼叫聲音傳來,錦蘇陡然驚起,抬眼望去,只見黑暗中幾雙綠油油的眼睛由遠及近慢慢朝他圍攏。
那是狼!
狼群越來越多越來越近,最後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