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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瘋了!人生最難得的就是什麼也不管不顧地瘋一會,此時此刻,我也可以自豪地說,此生沒有白來!”
眼中的淚不知何時已經悄然滑下,安樂軒只是輕輕罵了一聲“瘋子!”
伸手拭去那滿臉的淚水,安皓天顧不得自己臉上也是一片狼藉“既是為你而瘋,便無怨無悔,之前,是我的錯,才會讓你承受這麼多的傷害,我會用我今後的日子,慢慢償還,直到我們都白髮蒼蒼之時,仍能像現在這樣,談笑風生!”
“你是在咒我一輩子好不了嗎?”心中的感動無法言語,只能透過那兩行青淚宣洩。
“怎麼會?我已經將那天山雪蓮帶回,解紅零的醫術那麼厲害,若是醫治不好你,我就將他這個菩提齋給毀了!”
安樂軒聞言只是笑,笑的無暇。
門外聞聲的解紅零舉頭看了看四周,問一旁靠著柱子的玄武“這個菩提齋不錯吧!”
原本閉目養神的玄武被他一句話問的莫名其妙,還是點點頭,特誠實地說“空氣清晰!”
解紅零就開始納悶了,如此美景,一個瀟淺憂說要毀掉,一個錦蘇說要毀掉,現在連著這安皓天也要說拆了它?自己到底哪裡得罪這些人?一個個的都要砸他的窩?“他們是嫉妒吧!”
玄武看著那個一邊點頭一邊說著“一定是嫉妒!”’遠去的人,暗道解紅零果然是怪人。
錦甦醒來之時,只覺得全身乏力,轉頭望去,兩張同樣焦急的臉,瀟淺憂與錦靖雲。
他心中一驚,掙扎著就要起身“父皇!”
錦靖雲連忙將他按住“你高燒未退,就不要多禮了!來人,將薑湯拿來!”
錦蘇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就那樣被他按著躺了回去,目光望向瀟淺憂,後者臉上是明顯鬆了一口氣的表情“醒了就好!”
“父皇怎麼過來了?”在錦蘇的記憶中,這是這個男人第一次踏足此處,整整十六年!此刻,他反而不知道還是感動還是感到悲涼,自己被冷落了十幾年,如今僅憑著一場勝戰,就得來了他用了十幾年也換不來的親情。
“偶然走到這附近,所以過來看看你,卻不料你生病了!”打死錦靖雲也說不出是專程過來看他的話。
瀟淺憂默默地退到一邊,看著這個君王撒著笨拙的謊言,心中甚慰,流蘇殿地處偏遠,四周又無其他小樓,當年錦靖云為了讓蘇木蓮過的寧靜,命誰也不能來此打擾,他自己又怎麼會偶然路過?
“淺憂!”錦蘇將錦靖雲的話聽在心裡,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得叫住了準備出去的瀟淺憂“我想去後院走走,就你一個人陪我!”
瀟淺憂看了看錦靖雲,得到他點頭的答覆,才上前將錦蘇扶起,往後院方向去了。
錦靖雲長長出了一口氣,想著剛才錦蘇的眼神那麼陌生,不似從前的謙卑,亦不是敵恨的表情,而是一種彷彿不認識的樣子,最是讓人心痛。
罷了,本是冷落了他,怎可期望他不計前嫌?
第一百零七章:兩個人的時刻
後院的美女櫻還沒有開放,只剩下蔥鬱的翠葉在清風中微微盪漾。
錦蘇輕輕別開瀟淺憂的手,一個人立在樹蔭下,陽光透過枝葉斑駁了滿地,落在少年肩頭。
瀟淺憂靜靜立在原地,現在的錦蘇,已經超出了他能看透的範圍,從他說要做皇帝那一刻開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就已經在漸行漸遠,即便不說,心與心的差距也能察覺到。
“淺憂,你說,我現在是不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父皇已經注到我了,甚至開始關心我了,你說的我是不是已經做到了?努力讓自己變得出色,變得對國家對他人有用?九死一生,終於換來那個男人的認同,然而,此時的少年卻不滿足於此。
“是的,你做到了!”做的比任何人都出色,你讓那些曾經侮辱你的人都聽到你的名字在整個靖國傳頌,你讓那個人走出了心裡的陰霾,甚至,讓我再也放不下你!這一切,都在潛移默化中做到了。
“可是,我為什麼高興不起來?”錦蘇伸出白皙的手,任由陽光落在手掌心“明明看到了陽光,卻又為何感覺不到溫暖?依舊好冷!”若是自己此次沒有出戰,是不是還像以前那樣無人問津?還是被人稱作煞星?他是否生病還會有人掛念?
一想到那一張張阿諛奉承的臉,錦蘇便只覺得噁心。
瀟淺憂明白少年的感受,當初他也是那樣走過來的,剛登朝首,誰會任由一個年僅十六的小孩紙對著自己發號施令?想了想,他上前攬過少年腰身,直接躍上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