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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涅槃,浴火重生!”忽覺後面凌風掃過,未做多想,身子已經直挺挺往前傾去,伏在憑欄處,她回首而望,整個小樓第三層已經坍塌,只剩下幾片黃紗風中飄揚。
坍塌的廢墟上,白衣男子手中冷劍泛著寒光,雙眼凌厲勝過寒冬冽風。
輕輕一聲嘆息,朱雀起身,伸手接過一條飄落的鵝黃色帶子,捏在手裡,遞到瀟淺憂面前:“大人受傷了。”
瀟淺憂低頭看了看手臂上被劃開的衣服口子,毫不在意,視線又落到了朱雀身上:“連你則認為我做錯了?”
“大人所為必有道理,只是十七王與順碩親王不明瞭罷了。”朱雀拿著鵝黃緞帶在瀟淺憂的手臂上做了簡單的包紮,只是她的包紮毫無用處。“鳳凰涅槃,浴火方能重生,他失去了雙腿,卻可以換得安穩的人生。也許,這就是做好的結局。”
“最好的結局?”瀟淺憂低頭,看著手臂上的鮮血浸出,將那鵝黃的顏色染透。
已是三更,安定王府門口,翹首以盼的安樂軒與蘇忘蝶終於是等到了錦鱗與錦蘇,然而,當看到後者臉色蒼白躺在錦鱗懷中,不由大驚。
蘇忘蝶飛奔上去,想要抓住錦蘇的手,卻看到白色紗布上點點血跡,忍不住溼了淚眶:“錦蘇哥哥,你
這是怎麼了?”安樂軒也走了過來,他心上甚細,想著以錦蘇的性子,是決計不會讓自己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眾人面前的,那麼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對吧?
錦蘇看看一臉擔憂的安樂軒,伸手拍拍蘇忘蝶的頭,即便他這個動作很輕,只是輕輕觸了她的髮絲,卻依舊讓他痛到鑽心,然而,他卻拿出自己最燦爛的笑容,“沒事,只是不小心出了點意外,趕緊收拾東西去,我們天一亮就回春江。”
蘇忘蝶剛想問到底是什麼意外,卻被錦蘇後面一句打了岔,聞言翹起了嘴:“奶奶好不容易答應了讓我出遠門,錦蘇哥哥你就讓我再玩兩天吧!”說完還猛眨自己的大眼睛,好不可憐。
錦蘇搖搖頭,一陣疲倦感傳來:“父皇的旨意不可違背,你若是想玩,等回了春江我再帶你出去玩。”不給蘇忘蝶說話的機會,他便示意錦鱗帶自己進去。
錦鱗皺了眉頭,錦蘇此時的雙腿該是痛入骨髓,他卻能笑的毫無瑕疵,這到底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忍住不吭聲?
低頭看了看少年蒼白的臉頰,卻依舊笑的燦爛,錦鱗心中一痛,抱著他快步入了府。
蘇忘蝶剛要追上去,卻被安樂軒拉住了衣袖:“蘇小姐,還是聽錦蘇的話,快去收拾東西吧!”
“啊?為什麼?”蘇忘蝶不明所以地轉頭看他。
“既是皇上的意思,那麼天亮便一定要離開,到時候若是因為蘇小姐的拖延而耽誤了皇命,恐怕會給錦蘇帶來麻煩!”安樂軒這話,不過是說來嚇唬蘇忘蝶之用。以錦靖雲近來對錦蘇的態度,定然不會傷害他,所以他一定不是去見了錦靖雲,而錦鱗說過他是去了太子宮,那就一定是在太子宮中出的事,而錦蘇剛才的樣子,彷彿一切都無所謂的樣子,著實令人擔心。
此話若是別人聽了去定不會信,偏偏蘇忘蝶天性單純,還真就信了,雖然她並不怕錦靖雲,但是她怕的是萬一奶奶知道自己給錦蘇帶去了麻煩,以後鐵定都不會讓自己出門了。
看著她急急忙忙消失的身影,安樂軒的心卻沉了下去。
將錦蘇放到他床上,錦鱗朝張羅著為他清理手傷。
“十七叔從剛才就一直沒有說話!”看著一直小心翼翼揭開自己紗布的錦鱗,錦蘇中午忍不住開口詢問他,從自己醒來後,錦鱗但真沒有對自己說過一次話。
“說什麼?”是啊?自己要說什麼?是關心他問他疼嗎?還是安慰他說失去雙腿並沒有什麼大不了?還是說會幫助他報仇將錦夜連根拔起?這樣的話,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有些殘忍了。
“我以為你會對我說些安慰或者關心的話,或者也許是想問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錦蘇看著自己已經血肉模糊的手,說話的語調那樣雲淡風輕,彷彿那鑽心的疼所侵蝕的根本就不是他的內心。
“現在的你需要這些嗎?”錦鱗熟練地將錦蘇的手重新包紮好,伸手便要解開他腳腕上的紗布,卻被錦蘇抓住了手。“怎麼?痛嗎?”
“不是!”錦蘇低頭,痛嗎?不,一點都不痛,這樣的小傷,與被欺騙的心痛,簡直就是微不足道啊!他說的對,此時的自己,不需要關心,也不需要安慰,更不需要憐憫。“現在能夠做什麼呢?我?”
呵,錦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