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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來到後院,見了滿院飄著的白紗皺皺眉頭,她討厭這樣的場景,因為看了之後會莫名其妙的想哭泣。“把這些東西統統拆去。”
風竹遲疑了。
朱雀卻不給他遲疑的機會,大步進入了那所謂的靈堂,見了跪在那裡的綠鄂,心中又悲又痛,然而更多的卻是憤怒。“王府出了大事,你卻在這裡徒勞悲傷,綠鄂,你忘記了當初我告訴過你什麼嗎?”
綠鄂抬頭,臉上還有明顯的淚痕,剛剛止住的淚水又流出:“姐姐她死了。”
朱雀仰起頭,深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她死了。”而且是被錦夜害死的,正是因為如此,自己才不能悲傷,想要為紅妝報仇,只有扳倒錦夜,“你進入瀟湘樓已經不是一兩天,連瀟湘樓的規矩都忘記了嗎?”
綠鄂聞言身軀一震,她的視線緩緩轉移到紅妝的衣冠冢上,雙手緊緊的拽起,卻又只能無力的放下:“我沒忘,但我更知道瀟湘樓從來不允許別人侵犯,如今紅妝姐姐被人殺害我卻不能親手宰了那人,實在不甘心。”
“不要拿你的不甘心作為你失職的藉口。你的任務是保護王府的安危,若非我及時趕到,是不是任由那姜聰闖進王府?”朱雀掩了眼中的悲涼,換作嚴肅。
綠鄂沒有說話,只是木訥地看著紅妝的衣冠冢。
“紅妝的死,我亦悲憤,你欲為她報仇,我也能理解,但是。那個人豈是你能撼動的?先不說他的權利地位,就是你根本拿不出有力的證據證明是他做的這一點,貿然前去也只是徒勞。”
“如今能夠與他一較長短的也就只有王爺,只有相助與王爺,才有可能扳倒那個人,讓紅妝在天之靈得以安息,也讓她的犧牲不會白費。紅妝一死護住,不過是為大人保全王爺,我們要做的就是繼續完成她的意願,讓王爺能安然。”朱雀不知道綠鄂是否將自己的話聽見去,但是她能夠說得也僅僅如此。
轉身,出門之際留下最後一句:“你說我冷血也好,說我無情也好,綠鄂,進入瀟湘樓的那一刻起,每個人都要拋情棄義,一切以瀟湘樓為重,切不可為了一己之私,將整個瀟湘樓陷入危機之中,也不要讓王爺與那人周旋之餘還擔心著家中一切。”
綠鄂聞言身軀一震,朱雀口中那人她明白是誰,只恨自己力量微薄,不能親手殺了他為紅妝報仇。她緩緩站起身,眼神變得凌厲,像極了生氣時的紅妝。
早朝開始。
錦夜自簾後走出,目光率先落在了立在朝首的錦蘇身上,年僅十六的後者,與身後一群年長的人站在一起,顯得那樣的突兀,正是這突兀的礙眼,自己才想將他從那裡拔除。
一如往常,他視線在那把龍椅上停留了片刻,才坐在龍椅前的檀木椅子上。
百官跪伏:“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眾卿平身。”錦夜說話之際目光一直落在錦蘇身上,臉上帶著得意之色。
“謝太子殿下。”又是一陣喧譁,百官起身,卻是緘口不言。錦蘇昨日捕殺銀狐一事已經是眾所周知,但是誰又不敢觸了錦夜的逆鱗。
反倒是錦夜先開口,臉上洋溢著笑容:“本宮聽聞安定王昨日已經將為非作歹的銀狐繩之以法,真是大快人心啊。”
百官隨之附和。“安定王又為我國百姓解了一大憂愁啊。”
錦蘇表面不動神色,心中卻恨極了錦夜,他抬頭對上那雙充滿了笑意的眼睛,去人從那裡看出了深深地額挑釁,這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做無謂的犧牲嗎?“為百姓謀福祉是臣弟分內之事。”
錦夜心中冷笑,一派和氣:“像是銀狐這樣的人就應該將其削首懸掛於城門口,也好警醒世人不要作惡。”
錦蘇心中一急,卻依舊不緩不急地說:“太子萬萬不可,銀狐被殺原本是大快人心,若是將他的首級懸掛於城樓之上,白白驚嚇了無辜的百姓到落了個殘忍的罪名,豈不是得不償失?”
“也對。如此一來到顯得本宮殘忍了!”錦夜已經有了明顯了不快。
“太子賢明天下皆知,只是人言可畏,不得不防那些小人。”錦蘇這話說的他自己都想打自己舌頭。“臣弟將國家之事全部推到太子身上已經是過意不去,如今這區區小事如何再敢勞太子費心?此事臣弟自會處理妥當,既不失太子賢德之名也不會姑息縱容。”
當初被迫涼山剿匪不得已交出了印章,已經知道這枚印章再難回到自己的手中,錦蘇已經不再強求,再者錦靖雲與瀟淺憂已經迴歸,即便拿回印章也無濟於事。如今朝廷之上提出,不過是在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