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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也未曾看清楚那射箭之人是誰,若是太子查出來,可要先告知本王,本王也好親自登門拜謝,若不是他機智,恐怕銀狐已經逃跑了。”
錦鱗的笑容依舊那樣的溫和,只是臉上的擦傷顯得有些礙眼。
他伸手,無意識的拂過,眼中逐漸帶上了些許的陰霾,總有一天,他會讓這個人,連本帶利的償還,包括當年母妃所受到的屈辱,也要一併討還,此時,還不是將他拉下馬的時候,他要讓他也嚐嚐,從最高處跌落的滋味,就讓那個女人犯下的罪惡,在他兒子身上報應。
錦夜見了他臉頰上的傷口,只恨當時自己箭術未精竟讓他活了下去,不過,自己下月便可繼位,即便錦鱗與錦蘇聯手,也不會是自己對手了。他笑的莞爾,彷彿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年,那樣的天真無邪,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那樣的笑容下面,是血腥與殺戮。“本宮倒是忘記了,十七叔也是受了傷的,到該是在家中好好養傷的,怎麼就出來了?左右十七叔也多年未理朝政,一時間怕也熟悉不過來吧。”
兩個人自顧自的說著,完全不顧一旁一臉雲裡霧裡的百官。
“本王也是想在家中聽聽小曲偷偷閒,誰知皇兄這人就是見不得別人安生,愣是讓本王一大早的趕往宮中,這不,天公不作美,竟然還下起了雨,害的本王新作的衣裳也溼了。”錦鱗說著撣撣自己的一副,一臉惋惜的表情,還將袖口牽起來左右看了看。
父皇?復父皇遠在春江,有什麼是不能與自己道偏偏要錦鱗進宮傳話?“十七叔辛苦了,父皇如此著急命你,想必是有要事吧?”
錦鱗笑了笑,沒有忽略錦夜眼中的一絲疑惑與著急,他反而不緊不慢起來了。“也沒有什麼大事,只是皇兄已經從春江趕回,今日便可到達京兆,命本王回宮特意告知一聲。”
錦鱗自己心中也是疑惑,自己這個皇兄在想些什麼根本就猜不透,不過,錦靖雲回宮,錦夜做起事來也就沒有那麼方便,即便不會大權旁落,也多少有了顧忌,自己要除去他也就方便了,現在倒是應該想想怎麼樣將錦蘇留在京兆,他若是被封去了春江,自己一人在京,對付錦夜便顯得有些吃力了。
可是,那個男子決定的事情,自己如何才能從中找到漏洞?
“父皇回來了?”錦夜驚得站起身,父皇回宮為何自己毫不知情?還要錦鱗前來相告?父皇此次到底是何用意?想起昨晚的夢,他死死的盯著錦鱗,雙手不由自主的在發抖,他發現此時的自己,竟然連說完一句完整的話也是那樣的吃力:“他已經到了京兆?”他的語氣,帶著些許的期待。
錦鱗點點頭,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個表情:“本王可不會拿這些掉腦袋的事情開玩笑。”
錦夜突然一個踉蹌,連連後退兩步,摔倒在那把明黃的龍椅旁,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今晨夢中那血腥的場面,他的眼神,充滿了恐懼,他想要逃避,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是無處可逃。
原本正在為錦靖雲突然回宮而驚訝不已的百官,見了錦夜如此失態,不由大驚失色,一個個喊著:“太子殿下怎麼了?”
木子李連忙上前將錦夜扶起,見他臉色慘白沒有絲毫的血色,不由心中暗驚,今天一早錦夜就表現的不似以往,總是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卻又什麼都不說,實在是叫人擔憂。“太子爺,你沒事吧?”
錦夜稍微回神,轉頭見是他,才稍微放鬆了警惕,臉色也平緩下來。“無礙。”
木子李上下打量他片刻,確定他但真無事,方才低低暴喝:“今日誰負責明堂的打掃,竟然連這裡都打掃不乾淨,留著你們何用?來人,將今日負責明堂的人統統拉出去杖斃,也好警醒宮中的奴才,太子殿下若是有了絲毫的差池,他們誰也別想安生。”
錦夜方才回神,看了木子李一眼,眼神複雜,卻什麼話也沒有說。
錦鱗看的清楚,剛才錦夜分明就是因為受了驚嚇,一時分心才會跌倒的,哪裡是什麼因為踩著異物而跌倒的?他竟然為了維護自己的顏面而罔顧人的性命,錦夜,你還真是有那個女人當年的風範,心狠手辣。
“太子可要小心了,要是傷了身體可就不好了,弄不好皇兄回來也會怪罪奴才們不會辦事,恐怕死的就不止幾個人了。”錦鱗語氣中的嘲諷,百官分明聽得清楚,卻無人敢應話,有些話,身份不同說出來的下場是天差地別。
錦夜斂了心神,木子李已經將楠木椅扶起,擔心地看著他坐下。
他正了正臉色,不似剛才的那樣蒼白,卻也沒有恢復到常色,儘管錦鱗的話聽在耳中非常刺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