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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亡的結局,寧願做別人手中的玩物,永遠沒有自由可言。”錦蘇說著笑了笑,望著風箏消失的地方,眼神變得堅定。
“同樣都是隕落的命運,努力了,翱翔天際暢享自由,若是不去做,永遠碌碌無為無人所知,人同樣是這樣,都逃不過一死,為什麼有的人就可以轟轟烈烈名揚天下,而有的人一生暗淡如同白活,他們之間的區別,不過在怕與不怕之間。”
祝乾裳恍然間有些明瞭,又有些疑惑。!“若是換做是你,面對一個威脅著自己的人即將死去,是否會非常難過?”
“既是威脅自己的人,自然是早早除去了要心安些,公主今日一生素潔,可是家中有誰…”錦蘇瞧著祝乾裳平時極少穿白色的衣服,今日也不知怎麼的,臉上還帶著淡淡的傷感。
“為求心安?”她也能這樣說服自己,不去多管閒事,即便銀狐能夠幫助自己許多,終究是威脅自己的人。
祝乾裳本來想要邀錦蘇下棋,但憶及涼山之時他與龍君的對奕情景,這個念頭僅僅在腦海中存在了一秒便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聽淺憂時常贊王爺妙筆生花,不知今日能否有幸一觀?”祝乾裳笑的溫和,看了一眼那邊的紅妝。
“王爺要作畫奴婢這就去如文房四寶來。”月牙欣喜地回了書房,中途看到紅妝也沒有理會。
錦蘇暗中搖搖頭,這主僕二人是不給自己拒絕的機會啊,“不知公主喜歡什麼?”
“現在靖毅兩國有意修好,就畫橄欖枝吧,意為兩國交好之意。不知王爺意下如何?”祝乾裳用最真誠的笑來對錦蘇。
錦蘇一聽倒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不過片刻,月牙已經領著兩兩個下人端著桌案而來,“遇了瀟管家,他說王爺平時最愛的就是這樣雕花青木桌案,所以便這樣端著過來了,文房四寶也是王爺到瀟府時專用的。奴婢還納悶為何那間房間不可涉足,原來裡面放了王爺的物品。”
她的一連串話,倒是把祝乾裳說愣了。“月牙你在說什麼呢?”
示意兩人將桌案放下後離開,月牙一臉驚喜的表情。“公主,就是上次瀟管家不讓我們進入的那間房間啊,裡面放了好多書畫,竟然全是王爺手記。”
“哦,如此看來,改日還要拜訪一下王爺的藏寶屋才行啊。”祝乾裳說的一臉嚮往。
“公主就不必取笑我了。”錦蘇說著開始捲袖磨墨。
那個房間自己已經許久未曾踏足,淺憂既然不許外人進入定時無人碰過,那硯臺中的墨汁已經乾涸,好在月牙也聰慧,帶了清水。錦蘇稍微倒了些水進去,轉動手中的玉墨,黑色的墨汁便在他的研磨下逐漸增多。
執筆,卷墨,落鋒,莫不體現他對於書畫的精通。
細膩的筆鋒撇出細細的橄欖枝枝條,錦蘇又提筆在枝條的頂端加粗。
“單看王爺這筆,對於力道的要求就十分難以把握,要求柔中帶剛,方能表現出橄欖枝的有力,又不失了柔軟。”祝乾裳看的認真。
錦蘇笑了笑,未語,開始畫枝葉。
他開啟一旁的顏料盒子,小心翼翼地調製了綠色顏料,從筆架上取略顯粗大的毛筆,細細調了顏色。
正午的太陽最是毒辣,而京兆主道上,朱雀四人正在與銀狐僵持不下。
幾人皆掛了傷,唯獨銀狐的傷口最為深重,前襟已經被劍鋒劃開,左手下垂,還在滴著鮮血,脖頸上一條傷口已經凝了血,呈現了黑色。
解紅零但真如他所說,就那樣站著一動不動,周圍的瀟湘樓弟子沒有朱雀等人的命令也不敢上前。
“解紅零,現在你感覺自己還有生路可走?”錦麟擦擦手臂上的鮮血,剛才不小心讓他笛子中藏著的軟劍傷了自己。嘴角的笑容,卻是笑的開心。
“只憑你們四人便想將我捉拿?未免太異想天開了。”系音雖然沒有摘下面具,但是原本束髮的髮帶卻已經被人挑開,黑色的秀髮披散了滿肩,他轉頭看看解紅,笑語:“零兒現在我就帶你離開這裡可好?”
”我說過了,你到哪裡我就到哪裡。”解紅零慢慢的走向了系音,即便知道那裡會是萬劫不復之地,即便知道這一步踏出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他依舊義無反顧。
風吹動了白色的單衣,在烈日下卻沒有半點涼意,解紅零面色帶著笑,就那樣一步一步走到了系音跟前,伸手拂過他脖子上的傷痕。“怎的讓人傷了這裡?忒難看了。”
“有零兒在,我怕什麼?”系音伸手拿下在自己傷口上游走的手,實在是癢了。“零兒現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