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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頭,轉身輕飄飄地走進去,我轉頭對張家涵說:“你看,他也不喜歡自己的工作吧,等下我就讓他辭職,我讓你看看,擺脫這個並不難。”
張家涵目光呆滯,沒有回答。我在他耳邊打了下響指,他清醒了過來,緊張地四下看看,握緊我的手說:“天哪,我怎麼還是把你帶來了?小冰,我們快走,這個地方你不能呆。”
我看著門口說:“晚了,有人出來。”
從裡面果然出來兩個人,是剛剛進去通報的女孩,跟在她後面的,是一個西裝革履,臉上有刀疤的男人,他一看到我們就闢頭罵那個女孩:“你他媽膽肥了敢騙我,不是說來了貴客?人呢?就這兩個?!”
女孩嚇得臉色發白,哆哆嗦嗦地說:“我,我也不知道,他們,他們說自己是貴客……”
“操!你哪隻眼睛看到這是貴客了?做迎賓連這點眼力都沒有,你他媽的這些年都白乾了是不是?幹不了這個,是不是要我找媽媽桑給你介紹其他的工作?!”
“不不,律哥我錯了,我錯了,您饒了我這回吧,求您了……”
張家涵一見到這個男的就渾身顫抖,深吸了一口氣,用力拽著我就往回走。
我沒想到都這份上了他居然還退縮,立即不耐了,我反手搭上他胳膊,大聲說:“放開我!”
“你聽話,我們先回去吧,我錯了,咱們不該來這,聽話啊。”他滿臉焦急,卻不肯放鬆手勁。
我正在考慮要不要現在再催眠他,那邊那個刀疤男卻開口了:“等等,你,你是Ben?”
張家涵渾身一僵,立即說:“不,你認錯人……”
刀疤男嘿嘿一笑,走過來說:“我在洪都都多少年了,怎麼會認錯?你不是走了嗎?回來幹嘛?嘖嘖,看起來混得不怎樣啊,老了不少,要這樣說當初幹嘛走呢?你要留著,沒準今天還是咱們洪都的頭牌,”他轉頭看我,眼睛一亮,笑了說,“是想介紹新人來?不錯不錯,這孩子長得比你年輕那會好啊,現在可難得見這樣的貨色,你等等,我們進去裡頭好好談。”
“我不是來賣孩子……”張家涵憤怒得滿臉通紅,“我只是,算了,我走了。”
他又拉著我想走,我轉頭看向刀疤男,衝他微微一笑,輕聲說:“讓他放開我,我要見洪爺。”
刀疤男過來一把扯開我跟張家涵,他說:“洪爺未必肯見,不過這麼好貨色,他應該願意看看,你們跟我進來,我先問問他老人家的意思。”
他說完,衝邊上的人使了眼色,立即有兩個保鏢型別的人過來不由分說推著我們往裡頭走。裡面音樂震耳欲聾,燈色昏暗,我轉頭看向張家涵,卻見他滿臉憂色,看向我幾乎要哭出來。
他自己這麼害怕,卻還是奮力過來抱住我的肩膀說:“別,別怕啊,小冰,呆會我求他們放咱們走,洪爺,洪爺沒準還願意給我個面子。”
他附著我的耳朵悄聲說:“如果不行,我來纏住他們,你快點跑,知不知道?”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酸楚,在我還沒明白之前,已經主動握上他的手,我愣了愣,低頭看看我與他相握的手,皺眉說:“我不怕,你也別怕。”
他呆住了,我以為他沒聽清,又重複說:“我不怕,你也別怕。”
張家涵這次沒被催眠,卻露出被催眠的呆滯表情,我有點困惑,但來不及多想就被帶進一間辦公室一樣的房間。門一關,外面的噪音便被隔絕,我籲出一口氣,卻感到張家涵明顯緊張起來,他踏上一步,將我護在身後。
這房間的正中擺著一套黑色真皮沙發,上面端坐一個穿著白色府綢唐裝的男人,年齡大概三十五歲以上,頭髮梳得一絲不苟,身材不算高大,至少沒有袁牧之那樣有視覺衝擊力的體型。但他氣勢蕭殺,雖然表情淡然,可莫名其妙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感。
有意思。
我笑了,這是一個不亞於袁牧之的強勢人物,而且我對他沒有顧慮,應該可以大展身手試驗一下我的催眠術到底能發揮到一個什麼程度。我立即感到血液中有種興奮遊走全身,忍不住從張家涵身後踏上一步,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個男人。
他也打量我,邊上刀疤男和保鏢們衝他行禮叫他洪爺,我才恍然,原來他就是被稱呼為“爺”的男人。我還以為中文裡這個稱謂指老年男性,看來不是這樣。
他對在場的人一概不理,只不動聲色地看了看我,隨後微微一笑,說:“這孩子有意思,誰家的?”
“我,我家的,”張家涵儘管很害怕,卻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