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冷如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時間,對他而言,卻是十來年漫長的找尋。

他為什麼要找我,這樣的尋找,有意義嗎?

哪怕再喜歡,對一個人的**再強烈,又怎麼能禁得住時間的腐蝕?而又為什麼,能讓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執念,上升到一種信念的地步。

這種東西強大到令我望而生畏,大惑不解,但同時,莫名其妙的為之心臟抽疼。

我一直凝視著他,我的袁牧之,跟我在另一個時空相遇到的那個年輕人比起來,他從外貌到體型已經略有不同,他不再充滿張揚的力量,不再習慣性地帶有笑容,除了最初遇見我時失態地流淚,他不再多說一句話,他的情緒和意識都被牢牢控制住,若非本人意志力崩潰,就絕對不會對外流露一絲一毫。這個袁牧之,只有牢牢用力把我按在懷裡的胳膊稍微洩露了他的**,或者,那也不全是**,還是一種發狠的決心。

我不知為何心裡疼得厲害。

我不知為何不想他這麼繃著肌肉,他該放鬆,人的精神狀態不適合永久地保持緊張,我不知為何,很想將他臉上看得見的皺紋抹平,將看不見的歲月壓迫的痕跡,抹平。

我的袁牧之,你儘管沒有明白表露出一絲情緒,但我知道你在害怕。尋找我,找到我,你並沒有狂喜,反而陷入無窮無盡,說不出口的恐慌中。

因為人的心理可以承受得獨自追尋的寂寞和痛苦,因為有尋獲的可能性在前面,它能成為一種虛構的補償。

但人無法承受尋獲後的再度失去,因為他經歷過這個過程的難以言喻的艱辛,經歷過不可想象的掙扎和絕望,他可以預見希望落空後會有如何的崩潰。

就算是袁牧之,也會害怕那種崩潰。

我的手在發抖,但我用盡全部的力氣,拼了命一樣,伸出來,我的手上纏著繃帶,看起來非常難看,氣味也不好聞,但我還是努力想靠近袁牧之的臉。

袁牧之顯然愣住,他勻出一隻手來飛快握住我的,然後啞聲問:“要什麼?”

我看著他的臉頰,示意他低頭。

他明白了,凝固了幾秒,然後將我受傷的手掌仔細攤開,彎下腰,將它貼到自己的臉頰上。

隔著繃帶,我輕輕摩挲他的臉,我想象他的面板的質感,看起來並不光滑,上面佈滿風吹雨淋的粗糲感,還有硬到扎手的鬍子茬,我拿指尖輕輕觸碰,確實如看起來那麼扎手,於是我又碰了兩下,好奇中不無羨慕。

他一直板著臉任由我碰來碰去,過了一會,他的眼眶慢慢發紅,迅速蒙上淚霧,然後,他用手掌覆蓋住我的,側過臉,慢慢地,輕輕拿嘴唇去碰我露在繃帶外面的手指頭。

他微微閉著眼,虔誠地吻過我每個手指頭,他的眼淚就這麼從睫毛下端落了下來,但很快的,他立即睜開眼,仰頭將眼淚逼回去,再低頭看我,微微地笑了笑。

笑得很難看。

我想跟他說手指頭髒,但我張開口,卻只能發出嘶啞的嘶嘶聲。

“別說話,”他對我說,“現在別說。”

然後他鄭重地把我抱高一點,貼著他的胸膛,我聽見他的心跳,依稀彷彿,他的聲音在頭頂飄來:“我是活人,你也是,還求什麼?夠了。”

我閉上眼,他摩挲著我的頭髮,一如既往,柔聲說:“寶寶,睡吧,你需要休息。”

我在他懷裡結結實實地睡著了,不是之前長時間的懸置意識那種昏迷,而是真正的安眠,在這個地方,我感覺到久違的安全,甚至連我一直不敢去面對的,屬於這個時空的殘酷的真實,我都覺得可以先擱置一邊。

袁牧之說,我需要休息。

那麼我就真的需要休息。

我睡著了很久,久到,我以為我不會醒過來。

我就像獨自飛行了太久的鳥,也許曾經有過遷徙的目標,但因為體內的導航系統出了狀況,或者人類對環境的破壞令我的本能失效,於是我不知道該飛往何方,我不知道所謂的遷徙到底是什麼,我所做的,只是一直一直揮舞翅膀,哪怕剩下最後一口氣,還是要揮舞翅膀。

但我早已忘記,揮舞翅膀的意義何在。

終於我一頭從天空栽下,但我跌落的地方是一片柔軟溫暖的沼澤,哪怕會深陷其中窒息而死,我也心甘情願。

生存是理性,死亡是意願,有時候,理性並不總是主宰一切。

有陽光,哪怕在瀕死的最後時刻,我還是能感覺到陽光灑在身上的暖和感,周圍的一切就如水蒸氣一樣向上升騰,我也飄飄欲仙,有空氣託著我,我

遊戲競技推薦閱讀 More+
果漾俏美女

果漾俏美女

換裁判
遊戲 完結 7萬字
[hp]指間希望

[hp]指間希望

巴喬的中場
遊戲 完結 37萬字
周汝昌再品紅樓:紅樓別樣紅

周汝昌再品紅樓:紅樓別樣紅

遊戲 完結 10萬字
小受世家

小受世家

紅色風帆
遊戲 完結 0萬字
長嫡

長嫡

誰與爭瘋
遊戲 完結 174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