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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晚上連喝了幾碗肉湯,正那時,腹中一頓絞痛,要去上茅廁…。”
“讓你講你見人飛出的過程,你說這等亂七八糟的東西幹什麼?”楚付傑聽見這老貨話不著調,氣得一聲喝!
“唉,好嘞,好嘞。那晚老奴掌燈去茅廁時,突然頭頂一道白影飛了過來,提燈看時,看見一個年輕的女子,喏,就是這位玉白姑娘,背上揹著大少爺,於是追了過去,想要喊,突然從頭頂掉落一支珠釵,她說是給老奴的,讓老奴當一切都不曾看見,於是老奴一時貪心,沒上報此事。”
她說完的同時,楚付傑一腳踢在她滾圓的大腿上,這婆子太囉嗦的,他都受不了她說話時還學人年輕的女子扭捏姿態,簡直是汙了他的眼。
“哎呦,老爺,您別踢老奴啊,老奴啥都招供了…。”司媽媽準備接著說下去,被楚付傑殺人的眼光嚇得捲回了舌頭。
“珠釵拿過來。”楚付傑手一伸,司媽媽有些肉痛地從懷中掏出那支由她的肉手撫摸過無數遍的珍貴珠釵,挪到楚付傑手上。
拿到釵子的他有些倒胃口,但還是極力忍住那等噁心的感覺,舉起在楚皎梨的眼前讓她看是不是她丫頭的東西。
“這東西怎麼在你這裡?”玉白搶過楚付傑手中那支釵,那可是小姐買給她的,落在這些人手上,髒死了!她拿過來後不斷地擦拭。
楚付傑臉上一片嚴肅,見玉白承認了,嘴角微微揚起,當即喝斥道:“皎梨,不是為父不願替你隱瞞這種殺人的勾當,完全是你不給自己留退路!如今你自己說,這事如何善了?”他眼神不斷傳達出,如果不想鬧大,求我啊……。
“哼,殺人了,還如此跋扈,泯滅人性也不過如此,殺人不過頭點地,你是有多恨你親弟弟,要讓他死在那種骯髒不堪的地方?還連累婢妾的丫頭,真是該死!”
“想不到大小姐也會做出這等事來,肯定是想要報之前二公子在賞菊宴會上的仇……”
“大小姐也太狠心腸了,就算是二公子得罪了她,她不也沒事嗎?”
墨霏氣得揚起拳頭,準備將那些說不乾不淨話的人狠狠揍一頓,但楚皎梨搖搖頭,她只得不甘心地作罷!
玉白更是氣憤難當,她都不明白,這隻從不離身的珠釵怎會被那等矮胖的司媽媽拿到手的,還有她所說的人,莫不成真是自己?難道她迷糊中做出這等事來?做了又如何,人又不是她殺的!
“父親,沐行在後院梧桐樹下挖出了那晚丫頭的屍體,她手中緊緊抓住異物,兒子拔出來一看,是一顆南珠。”
楚沐行舉起一顆流光溢彩的珠子交給了一臉得意的楚付傑。
“呀,這珠子,不是大小姐一雙繡花鞋上的嗎?”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句,眾人的目光一時齊齊匯聚在楚皎梨裙底下微微露出的鞋尖上,想要搜尋另一顆南珠的蹤影。
“這可是你的?”楚付傑胸膛內的喜悅機會呼之欲出,他在她手中無數次打落零泥,沒一次討到好,這次,她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吧!
“不錯,皎梨確實有一雙繡鞋上綴有一對南珠。”
楚皎梨毫不猶豫地承認,這南珠正是她的。
“殺人兇手!我要與你同歸於盡!”
☆、0078。五十萬兩
“不好了,走水了——”
一陣陣強烈的煙自蒹葭院外升起,一個瘋婦渾身是火,手上舉起一隻火把徑直了身子橫衝直撞地向楚皎梨撲過來,肉燒焦的味道一陣陣傳入在場每個人的鼻中。
“你個賤人,不得好死的賤人,是你殺了我兒子,我兒子天資縱橫,是要做將軍的,是你害死了他。我要你死,我要燒死你——”
寒冬臘月裡乾燥異常,一丁點的火星子都有可能引致火災,不知侯氏怎麼跑了出來,還拿著火把將蒹葭院外的樹木引燃,在自己身上撲上酒想要燒死楚皎梨。
院門的火焰越見高炙,楚付傑等人原本還想乘機制服了楚皎梨,可火勢漸旺已容不得他再做思慮,徑直朝院門外奔命去。而其他的人也一時被驚嚇住了,馬不停蹄地往院門處擠,場面混亂不堪,有些人被踩死了,有些人被逃命的人推入了火場,活活燒死。
墨霏玉白一見此情形,緊緊護住楚皎梨,墨霏更是抓起一隻棍子,將侯氏扇到人群中,也不知是有意無意地,一下子扇到了楚付傑身上,他雖然是最先跑的,但由於他站在最前端,反而落在人後,侯氏燒得已經不省人事,她以為來人是楚皎梨出於本能地一把抱住這人的大腿。火順著楚付傑的衣衫漸漸往上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