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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早已明白這女子定然是在什麼地方招惹了荊國侯府,才讓白氏如此惱恨與她要置她與死地。
京兆尹為官多年,在京城這個地方穿梭在各家貴人之間,如何不明白白氏話語中給他施加的壓力,但正因為她如此咄咄逼人的口吻才讓他有些遲疑眼前這個一直沉靜如古塘波水的女子到底與侯府結下了什麼樣的仇怨,非要不生即死才罷休。
“怎麼,海大人這是在質疑本夫人的話嗎?你還在等什麼?還不將這個殺人犯套上鐐銬羈押在案嗎?”白氏雙眉倒豎,眼冒寒光。
“呵呵——”一聲輕笑若海浪前翩然低飛的海燕驚豔了眾人的眼,此時如此嚴肅的場面,居然還有人笑得出來,大家不由得齊齊朝發笑的人望去,卻是一身鮮血般淒厲的紅衣女子——楚皎梨,嘴角還掛著未完全消褪的殘笑。
她的笑容激怒了一直竭力控制自己心中火氣的白氏,海田賦這不識相的小小京兆尹居然不按照她說的話去辦,這個不知死活的楚皎梨居然還笑得出來,這讓她如何不動怒?
“你笑什麼?你殺了蘭小姐,難不成以為能逃得一死嗎?”白氏氣咻咻揚手一指,尖聲說道。
“海大人,既然白夫人如此一口肯定是本小姐殺了蘭大小姐,不若你現在將此案親自審查清楚,讓蘭大小姐泉下欣慰,可好?”楚皎梨完全不理會白氏的威嚇,還在滴血的手指指向依舊睜著雙眼死不瞑目的蘭竹香,那畫面說不盡的驚悚冷然,令在場不少人望而生畏。
白氏拂袖不悅氣道:“海大人,證據確鑿,在大家進來之前,大家都聽見蘭小姐的喊聲,而楚小姐手中鮮血更是證明那把匕首是她插進蘭小姐胸膛的,這般明顯的事情,所有人親耳目睹,你不會想包庇楚小姐,攀上丞相吧?”
“有人在說本相嗎?”一聲似刀箭相擊的銳利聲線接著白氏的話音直統統地鑽進在場每個人的耳中,刺入每個人的心裡,在場的人不由得抖了三抖。
趙禕荀又換回他那身紫紅色錦袍,似乎在無聲地呼應楚皎梨身上的紅裙,他踏著安詳的步伐,偱著他的話聲,腳下穩健的步伐聲,在大家默默靜候中風騷地現身了。
☆、0048。當場審理
“本相的未婚妻要在此地審理此案,有人有意見嗎?”
趙禕荀闊步走向房中正上方最尊敬的座位,大馬金刀地一屁股坐了下來,在眾人都站著的情況下,伸出那根留著長長指甲的尾指撥了撥耳邊的一縷黑髮,一雙桃花眼眯了眯,逡巡了下在場的人,巍巍問道。
無人敢回應他的話,有意見?那不是等同於兩個字——找死!
便是一直叫囂著要將楚皎梨抓起來的白氏此時也歇了聲。她明明已經派遣了人攔截住趙禕荀的,只要他不在場,讓海田賦直接結案,馬上畫押,就算是後頭丞相大人要插手,也不能名正言順地洗清楚皎梨殺人的罪名,那時她再暗中動動手腳處理了這小丫頭片子,做成畏罪自殺的假象,任他大羅神仙也救不來她的命,除非她是貓妖,有九條命。都怪海田賦這個狗東西,壞了她的好事,過幾天,她一定要讓夫君革了她的職位。
“告訴你們一件好玩的事,在來的路上有兩隻不識身份的野犬遽然攔住本相的去路,你們猜,本相是如何讓她們識相的?”趙禕荀身邊的公公獻上一盤葵瓜子,他磕著瓜子,隨意吐瓜子殼,兩名裝扮豔麗的女子端著托盤如勁風極速接住每一個飛走的殼。他一邊磕著瓜子,一邊漫不經心地說著話,也不管在場的人此時緊繃的神經有多勞累,依然休閒地好似在同眾人嘮嗑一般。
房中靜悄悄的,好似黎明前的黑暗,眾人只覺低垂的頭顱有千金沉重。無人敢接他的話,那定是極為血腥的場面,一時之間,眾人的心掬在了一起。
“那兩隻野犬竟然敢在本相前面撕扯自己的衣物,既然如此厭惡穿衣服,本相就將她二人當場剝了皮,砍下四肢,細細雕琢,盡顯野犬的瘦弱風貌後,再縫接上,乍然看去,跟剝了皮的野狗一模一樣!你們說,好不好玩?”趙禕荀狹長的鳳眸中露出一道賞心悅目的笑來,平靜的語氣好似在敘述一件極其好笑的笑話一般。完全不在乎有人在聽完他的話後驚嚇得當場暈倒,嘔吐的。
空氣中的味道有些濃重,他不悅地皺皺眉。兩名公公迅速將那出洋相的人,不管是千金大小姐,還是達官貴人,手一抬,將人扔出了窗外。
白氏極力忍住想要嘔吐的想法,一雙手死死扣在手心中,兩隻腿不由自主地在打著擺子。她心中的恐懼與恨意齊齊衝上腦際,此刻若是有刀,她恨不得親手殺了這個人面獸心的賊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