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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來只會幹殺人,搗騰人的活計!
曽致楓淡淡說了句,不勞煩相爺費心,自顧自地抽出匕首,從荷包中掏出一瓶藥膏抹在傷口上,立時血不流了。楚皎梨抗住趙禕荀要殺人的目光拿絲帕給曽致楓包裹住了傷口。
“看來,曾世子是嫌棄本相的手下了!”見到未婚妻公然給一名男子包紮傷口,心底火氣如同火山口奔湧的岩漿,趙禕荀一把抓住曽致楓受傷的手臂,一臉冷然說道。
力道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止住血的傷口瞬間血流如注,全然打溼了帕子。周圍的人明顯感覺到氣溫陡然降低了,一股沖天殺氣直刮人面門,白氏等人迅速垂下了頭,不敢直視此時的丞相大人!
整個房間陷入一片死寂中,在場的人均選擇收斂呼吸聲!
丞相大人一怒,流血漂櫓!
沒有人見過盛怒中的丞相大人,沒有人敢惹不開心的丞相大人,沒有人敢選擇在最不恰當的時機去直面丞相大人的煞氣!
曽致楓面色有些蒼白,血沿著他的手臂往下流,嘀嗒嘀嗒,滴落在地上的血如怒放的鮮紅色菊花,刺目驚心!
“相爺,請您拿開您尊貴的手,否則曾世子要因為救小女子反而招惹了禍害,小女子可就無以為報了!”楚皎梨不明白他為何要動手懲罰曽致楓,真是個喜怒無常的主兒,難怪前世到他死前都孑然一身!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趙禕荀手上不自覺地加勁兒,痛得曽致楓幾乎忍不住要叫出聲來。
周圍人緊繃著的心因為楚皎梨的話而生出深深的恐懼來,不由得責備起這個女人來,要知道丞相大人最喜遷怒,惹得他不高興了,他們這些人難道要莫名其妙陪著她一起死嗎?雖然說是相爺的未婚妻,可到底還未嫁不是嗎?這是要他們這些無辜的人一起被連累嗎?
看向楚皎梨的眼神越發不善起來。
楚皎梨心底升起從未有過的無力感,她自重生來後,每個人的心思或多或少地都能猜到,可眼前的這個人,她卻時常無法猜度!
“相爺何必同小女子置氣呢?您在小女子心中可是不一般的人物,不至於為了這點小事傷神吧?”適時的柔弱是對待男人最好的武器,那一世,她歷經各種磨難才得來這個教訓。
果然,趙禕荀這廝在聽見這句話後面色柔和了許多,緩緩放開了曽致楓,對著身邊的梁公公道:“晚上請曾世子去府上酒池沐浴,也算是還了他救本相未婚妻的人情!”
“是”梁公公應聲,在看向曽致楓時露出一個怪笑。
一個傷患進酒池?那不是雪上加霜!
這對主僕就這樣在不問過當事人的情況下了結了曽致楓救楚皎梨一命之事,即使當事人想反駁,但也明白再得寸進尺,只怕要招致不必要的麻煩,特別是在看到楚皎梨扶額的難色後,曽致楓按捺住心頭的話語,換上他一貫的溫和而冷漠的笑抬起手臂靜候一旁。
“右氏,一條手臂。”趙禕荀面色淬冰,冷到人心上好似在冰凍徹骨的寒冰中翻攪,陸公公得令,軟劍唰的一聲,一道閃亮的寒光掃過眾人的眼,空氣中瀰漫了濃郁的血腥味,逼仄的房間中充斥著婦人慘絕人寰的嚎叫聲。
“嚎什麼,以你刺殺本相的未婚妻這罪名,區區一條手臂了事?不過是先收個利息罷了。堵上她的嘴!”趙禕荀最煩殺豬樣的叫聲,這令他失去了懲罰人的快感,他喜歡的是讓你痛到連喊叫都發不出來的徹底的痛楚,“你,接著說啊,蘭竹香是怎麼死的?”
他早摸清楚了曽致楓乃醫縱子,不過這也是鳳鳩堂情報部上較隱蔽的密報,他倒是有些好奇一個大門不邁的深閨小姐是如何得知此事的。雖然楚皎梨並未明確公示出曽致楓的真實身份,但他就是認為她是知情的。這個女人總是給他帶來不一樣的驚訝!
他已經習慣了她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了!
右氏被丞相大人的威嚇震懾住了,手臂上的痛楚奈何她怎麼也隱忍不住,死死扯住一條袖子咬在嘴唇上,被白氏帶來的人抬去醫館了。
臨走前,她哆嗦著嘴若厲鬼的眼神深深摳了眼面帶菜色的白氏。
曽致楓緊抿了抿唇,沙啞的聲音帶著幾分疲倦,啟唇道:“蘭小姐在死後指甲隱隱帶黑,牙根底部有輕微的青色,是一種慢性毒藥。”他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滴入蘭竹香的唇間,瞬既,毫無血色的唇上泛出厚黑的紫青色。
“紫瑰毒情”
他話音一落,海田賦深深打了個冷顫。這種毒可說是一種豔毒。只有在男女每次行房時,滴一滴此毒入鼻端,可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