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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中發現的。那時,秦家人將金礦的事告知了她,說此事要上報朝廷,畢竟金礦一向是朝廷負責開採,私人不得私自開礦。她一心想輔助端木兆,私心裡不希望秦家人將訊息報上去,便告知了端木兆。端木兆得知此事,高興得抱住她一陣興奮安撫,便派人接手了金礦。不過也是偷偷開採而已。秦家人看前來開礦的人穿著官服,亦未曾懷疑,以為朝廷的人早知此處有金礦,便不了了之。
今生,秦家人發現金礦那是好幾年之後的事,所以她提前告知了趙禕荀那廝,好讓他提前開挖了,對於端木兆,這可是個不小的打擊。端木兆當初亦是靠著這金礦籠絡了朝中不少重臣,一步步發展他的勢力。不知如今沒了這助力,他還能成事嗎?
☆、0033。風箏節上
前廳。正位上一位身著靛藍色杭綢袍子一臉風塵僕僕,邊上婦人穿著寶藍色十樣錦妝花褙子,頭上插著赤金鑲翡翠簪子,雖是一臉疲憊但絲毫不遮掩她原本的貴氣。
二人見楚皎梨蓮步輕緩步入了廳內,皆是一喜,站起身來,走向這個很久沒見面的外甥女。
“大舅舅,大舅母!”楚皎梨眼眶一熱,鼻端帶著些許酸楚。前世她最後才得知端木兆過河拆橋殺盡秦家人,再次看見他們恍若隔世。
“梨兒。”
大舅舅秦君詠看見楚皎梨如此瘦弱,心中瞭然,不由得一雙烈眼瞪住楚付傑,不滿之情溢於言表。大舅母扶住行禮的楚皎梨,一時之間眼眶的淚都止不住,拿帕子擦了擦。
“可苦了你了。”大舅母想到自家小姑子一直昏睡在床,這個外甥女一看就是無人照看的,她們秦家便是一個丫頭都不會如此紙片人一般弱不禁風的模樣,這楚家當真是虎狼之心,給了那麼多的錢財還是不願厚待唯一嫡出之女。
咳咳——楚付傑面色尷尬,假裝咳嗽,面上堆笑道:“梨兒,你大舅舅,舅母千里迢迢來京城,吃盡風霜,快招待他們落座,也好慢慢敘舊。”他原本還打算去一趟秦家,沒成想秦家的人倒是自己上門了,這也好,省去他不少時間。
“大舅舅,大舅母,您們辛苦了!不知您們此次來京是為何事呢?”楚皎梨請他們入座,親自給他們重新倒上茶水,輕聲問道。
“是這樣的——”秦君詠接過茶水,將自己一行人來京之事同他們細說了一回。原來是大舅舅的二兒秦照自小不喜從商,愛好舞槍弄棒,長大後也不子承父業,四處流浪,後來不知什麼時候投了軍。他們一家接到訊息說秦照在邊疆立了功,此次回京受封,日後怕是要定居京城。秦家人一思量,外祖父桌子一拍,舉家遷至京城。閩南基業就交給不願離開家鄉的堂外祖父一家打理。他們這一家子就全部來了京城。才剛剛安頓下來,外祖父外祖母不放心女兒,外甥女,就命還未休整過的大舅舅大舅母前來楚府探望。
楚皎梨心下酸楚,有什麼能逃得過外祖父外祖母那雙精明的眼,他們對於她次次的哭窮伸手哪有不明之理,但還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陪她哭,陪她笑,臨走了還被楚付傑狠狠宰一筆。
楚付傑心下計較一番,秦家來京要落戶,這錢財帶的定然不少,秦君詠上門也帶了些人參燕窩之類的,但他要的錢還是得向老太爺開口才行。
大舅舅大舅母走得匆忙,臨走時從馬車上抽出一盒極品血燕偷偷塞給楚皎梨,這原本是留給老祖宗的,但秦君詠做主令大舅母給了這個外甥女,若兩位老人見到她,定然會贊同的他的作法的。
望著馬車絕塵而去,楚付傑遙遙一望,端出慈父形象對一臉依依不捨的楚皎梨道:“你外祖父一家來京,作為東道主,為父改日帶你去探望他們。”
楚皎梨漠然頷首,對於楚付傑的用意,她自然清楚得很。看見她如此不熱情,楚付傑百年難得一見露出愧疚之色,道:“梨兒,以往都是父親的不是,缺少對你的關愛,以後不會了。等你嫁到丞相府,相聚的日子不多呀。這段時間我們父女兩可得多多交流感情!”
“謝父親關愛!梨兒甚感榮幸。”楚皎梨在前世若是聽到這樣的一番話,便是讓她赴湯蹈火亦是答應的,可惜那顆心早就死了,對於這些人的真實面目,她看得太清楚了。在你還有用途時,對你是千呼百應,一旦有礙於人了,翻臉無情不過是轉瞬之間。
“那,進去吧。”楚付傑對這個女兒便是酬謝都是帶著淡淡的疏離很是惱怒,對於這個女兒,他現在越發感覺力不從心。以往乖順得小綿羊似的女兒哪兒去了,不管他們怎麼待她,只要他在需要時吩咐她做的事從不推辭,甚至表現得相當完美。如今簡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