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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乘客下車。。。。。。
“什麼奶媽?”傅離的視線看向了熙熙攘攘的皇子所,微微皺起了眉頭:“那些人在做什麼?”
只要不去想山河圖之事,他的頭就不疼了,傅離見不斷有人進出皇子所,然後堯惜與斐遙面無表情地走在前面,在幾個侍衛的包圍下緩緩走出。
“副統領,”其中一個侍衛是認識加菲的,恭敬地對他道:“卑職奉命太后之命來此捉拿企圖謀害皇上的妖孽,請副統領讓行。”
加菲和傅離愣住了,堯惜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不置可否,將前來捉拿自己的炮灰們無視了徹底。
倒是斐遙,聽後緊緊擰起眉頭,安靜地站在堯惜身後等候進一步指示。
於是陳筠很無語的發現,沉寂了很久的太后秋容爆發了一直以來積累下的戰鬥力,將他難得的一個“悠閒”假期徹底毀了。
作為被保護的物件,陳筠覺得對這位便宜母親還是需要敬重一些的,畢竟人家當年撕心裂肺疼著把他生下來,生恩他得報才是,多年來的保護極養育之恩雖然應該算在清柯頭上,但這位太后也是有份的。
原以為可以將這位安安分分沉寂下來的太后好好當成老佛爺供著,她倒好,把堯惜給抓了,多年來保持的太后愛護二皇子的假象也隨之打破,也不知以後會傳出什麼樣的留言來。
與加菲和傅離直接撞到不同,陳筠則是收到了太后身邊蘇嬤嬤的送來的一份東西——羽符。
蘇嬤嬤說這是在皇子所搜出來的贓物。。。。。。
陳筠盯著羽符納悶,這麼可口的味道,怎麼我去了幾次沒發現,倒是讓你們給搜出來了?
口水開始分泌了,這羽符就像一塊大蛋糕一樣,蘇嬤嬤拿進來的時候他的視線就盯著羽符沒轉移開過,那是看美食的目光。
敖翔注意到陳筠反常的反應,細細看了看,恍然:“這塊石頭內部含有大量的靈氣,只是外面特殊材料的殼子阻隔了靈氣的流動。”
“堯燁,你可別瞎吃,”敖翔聽到了陳筠吞口水的聲音,將羽符拿在手裡,不贊同道:“我之前與你說過什麼,嗯?”
陳筠貓咪渴望地看著他,一臉等候投餵的樣子,那微微彎起的嘴巴邊緣甚至有晶瑩的液體在往外溢位來。
敖翔可恥的被他那副可憐兮兮、期待滿滿的樣子萌到了,甚至開始幻想他頭頂獸耳、衣衫不整?一臉渴望望著他的樣子,鼻子一熱,險些流出血來。
“不能吃,”就算是被萌到了,不該讓步的地方也決不讓步。
“你不是很關心堯惜麼,還不去太后那邊看看情況?”
事情回到6個時辰前,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裡,宮內某處角落閃過一道黑色的影子,走在小道上的宮女手提著燈籠,哆哆嗦嗦地快步往有人煙之處走去,寒風飄過,那宮女慘叫一聲,捂著自己的頸部倒了下來。
她掙扎了幾下,動作漸漸緩了,最終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身體就像花朵枯萎一般,以肉眼的速度快速凋零,最終只剩下一個骨瘦如柴的乾癟乾屍模樣。
那黑色的影子意猶未盡地動了動,發出滿意的嘆息:“終於可以自由地在這裡走動了。”
那影子一腳踩上了乾屍模樣的宮女,那宮女震了震,頃刻間化為了黃沙鋪灑在地上。
黑影拾起了宮女完好無損的衣服,月色之下的影子迅速拉長、長高,在這一片寂靜之中,那道影子瞧瞧地將宮女的衣服套在了自己身上。
朦朧的月光灑在她的身上,彷彿全身都冒著幽幽的白光,她撿起了地上的燈籠,嘴巴鼓了鼓,燈籠在她的吹氣之下又亮了起來。
昏黃的燈光之下,照亮了那張漂亮的尖下巴臉,盈潤的小嘴微微彎起,那雙波光瀲灩的眸子似有千種風情,看上去純淨的美眸,在那雙柳葉眉的襯托下萬分勾人,本該給人以柔弱之感,細長的眼線之下顯得更妖了些、豔了些。
可不就是黃鼠狼妖銀月?
她婀娜多姿地在滿是龍氣的皇宮內走著,就像得勝的將軍、得意洋洋,有恃無恐地將那朵美麗的蘭花收在衣內。
銀月得到碧蘭仙子的命令,去皇子所盜取堯惜的髮絲,幾年前狼狽而去,她對身負龍氣的皇帝心有一層恐懼,對於這位昔日姐姐誕下的兒子卻絲毫敬畏都無。
黃鼠狼的本性多是狡詐又勢力眼,自古就有諺語:黃鼠狼給雞拜年。說的也是青山易改、本性難移,給雞拜年,可不就是沒安好心麼?
銀月在宮內潛伏多年,自然是知道堯惜作為妖孽之子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