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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燁?”
“我。。。。。。”想回家。
敖翔疑惑地看著他。
陳筠就像被人當頭澆下了一盆冷水,驟然清醒過來。
他走了,敖翔怎麼辦?
“沒事,剛才侍衛來報說堯惜回去了,要不我們去看看堯惜吧,”陳筠回過神來笑了笑,將這事就此掀了過去。
都這麼大的人了,想爸爸想媽媽了難不成還用哭的不成?他不在了,陳天才會照顧好應妙的,也不知道陳天才從哪裡搞來的龍珠,就這麼把他給搞穿越了。
陳筠揮了揮手,讓那隊端著各種年慶東西的宮女繼續去幹活,視線落到其中一個低垂著頭的宮女身上,只覺得那宮女身上的臭騷味太濃了,當即皺起了眉頭。
那宮女的頭垂地更低了,看上去羞澀又靦腆,美麗的臉上落下了一層陰影,將那雙狹長的嫵媚眼睛掩住了幾分。也不知是誰在她背後發了力,陳筠走過她身邊時候,那宮女驚呼了一聲,直直向著他這邊倒過來,纖纖細腰如綢帶般軟綿,那倒過來的姿態既美麗又動人,在空中彷彿在放慢動作一般,軟倒向陳筠。
被她大胸嚇到的陳筠下意識就後退了一步,也因此很順利地躲過了宮女從袖子裡劃出來的匕首。
邊上的小太監大驚失色,尖叫著喊了一聲護駕,周圍人都行動了起來,那宮女見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狹長的眼裡閃著絲絲寒光,她低頭從胸口掏出了那朵蘭花,取下中間那能夠吸取人生命的花芯往皇帝身上拋去。
陳筠冷靜地看著她,貓耳朵敏感又警覺地豎起來,退遠了幾步,身手看上去輕盈又矯捷。而花芯則砸在了小太監身上,那小太監尖聲慘叫了起來,陳筠拉了他胳膊一下,花芯堪堪蹭過小太監的胸前,落到地上。
“把她抓起來。”
侍衛們聽見聲響很快就成群結隊趕了過來,靠的近的已經聯合成一個弧狀態準備將那宮女圍困起來。
鋒利的刀光晃花了宮女的眼,她眼珠子轉了轉,往牆角奔逃而去。
再次經過拐角時,趕到的侍衛們面面相視,地上是剛才那宮女一身淡粉色的衣物,而那宮女卻早已不見了蹤影。
宮殿樓宇之間,屋頂的房樑上跳過一個黃色的影子,那影子快速在屋頂上逃竄而去,幾下就跳下了屋頂不見了蹤影。而那隨後趕來的侍衛們從另一頭包圍過來,與這一頭的侍衛們匯合,期間並沒有遇見任何可疑之人。
陳筠的貓瞳盯著屋簷上屎黃色的黃鼠狼,就像是看到了一隻有興趣的小耗子,那隻黃鼠狼背對著他們從屋簷上跳下去後,淒厲的慘叫聲就從那個方向傳了過來。
不像是人的慘叫聲,倒像狐狸、狼或者猴子混合而成的奇怪聲音,比狐叫嘶啞、比狼叫低沉,比猴子叫聲更尖銳,尖銳到眾位紛紛捂住了耳朵。
“哈哈哈,看你這獸族還敢往哪兒跑,”加菲好爽的聲音從前面傳來,陳筠帶領幾人去看看,發現那隻黃鼠狼被捏斷了雙腿,悽慘地倒掛在加菲手中落淚。
自作聰明的銀月終於落網,在刑天府的拷問與加菲輔助的龍威壓迫之下,沒掙扎多久就交代了所有事情。
她勾搭上了御膳房的一名助廚,那助廚在她的迷惑下答應給皇帝下檢查不出的慢性毒藥,結果她等不及了,天姑那邊一直在催著她快點將皇帝殺了,銀月一急,加之近日得蘭花保護,在生命力充足的條件下,蘭花異常給了,不知不覺銀月的自信心就膨脹開來了。
皇帝身邊的修道之人不在了,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而碧蘭,暗罵銀月成事不足辦事有餘,在她冒然行動後也不去阻止,反而是將自己的力量供給斷了開來。
沒有了蘭花的庇佑,銀月被那龍氣壓得哀嚎不止。
兩道,不,三道!加上這個大塊頭,整個宮內竟有三道不同的龍氣,這讓身為妖精的黃鼠狼銀月怎麼活?
銀月伏網,近日來宮中多發的宮女死亡案子也得以偵破,後面幾天,銀月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慘叫著向那位天姑求救,被刑堂內的各種工具折磨地死去活來,而她口中的天姑,則半點動靜都無。
碧蘭可不會為了一顆丟棄的棋子而勞神,銀月的死活與她何干?比起去救銀月,她還不如多吸取點男人的精氣,好為下一次施展法術做準備。
銀月死得很慘烈,在三道龍氣或弱或強或變異的合力作用之下,她在刑堂內的絞刑架上扭曲哀嚎了七日,最終內丹爆裂,肉身自爆而亡。
“微臣拜見皇上,”和秀將銀月死亡後爆出的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