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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下,探出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
小貓抬頭,頭頂是身邊人熾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朵上,頓時引起一陣顫慄。
面紅耳赤稍稍退了一些,邊上人閉目中皺眉,胳膊一覽,將貓咪整個都攬到了懷裡。
面板與面板貼在一起,那溫度炙熱又不燙人,熱乎乎的令人全身都軟綿了。
眼看又要擦槍走火,身邊人猛地睜開了之前還閉著的眼睛,倒是嚇了他一跳。
安撫般地摸了摸小貓的頭,敖翔小聲道,“有人在破壞我佈下的法陣。”
說著,他一揚手,將法陣又鞏固了些。
“是誰?”
“不必管他。”敖翔淡淡道,將小貓按了回去,“你若是不累,咱們再來一次。”
小貓瞬間炸毛“我累!累死了!”
“乖,累就躺下休息,”敖翔哄了哄,身體顫了顫,悶哼了一聲。
小貓從他胸口抬起頭來,印在胸口的牙印子上還有一絲曖昧的銀絲。
敖翔的手臂更緊了些。
這磨人的小東西!
敖翔似乎感應到了什麼,安靜了片刻,突然將剛才還鞏固的法陣給放了開來,殿外剛才還破壞法陣之人立即破門而入,氣勢洶洶地猶如前來索命的惡徒。
那人將門外的侍衛都放倒了,衝進了殿內。
“你們。。。。。。”
怨窮驚詫地瞪大了眼睛。
他腦海裡迅速地跳過了四個大字:捉——奸——在——床!
小貓也是呆住了,好在兩個人都裹在被子裡,倒是還沒露出來什麼。
只是在怨窮的眼中,敖翔的目光太過得意,更是以一種強勢的姿態禁錮著小貓,擺明了就是在告訴他,這是他的貓,誰都別想拐跑。
怨窮氣結,一口老血梗在了喉嚨口。
敖翔笑眯眯地對怨窮道:“你想待在那邊看到幾時?”
怨窮臉色黑如鍋底,瞥了一眼“人質”,轉身去殿外等著。
長御這幾天過的可一點都不好,身為皇帝信任的貼身太監,長御在宮內可謂是當紅之人,只是自幾天前皇帝就在殿內“閉關”了,不吃也不喝,他通報了幾次,有時候險些還以為殿內沒人了。
這一天,長御還是準備像往常一樣前去通報皇上,誰料竟從天而降一個雙目赤紅、頭頂“牛角”之人,凶神惡煞的,帶著猙獰的面具。
儘管心裡有些害怕,他還是攔了上去,那人也不與他廢話,反而將他定身在原地,獨自去闖入那彷彿佈下了大量禁制的殿內。
眼巴巴地看著那人的動作,長御心裡可擔心了,誰料那人竟輕易闖入了進去。
長御暗道不妙,心下更為焦急,而此時,前來阻止的暗衛也被那人放倒在地。
過了片刻,他聽見了皇帝喊他的聲音,不知幾時起他身上的定身竟解開了。
進入殿內後,長御眼觀鼻鼻觀心,安靜地伺候在邊上,其實伺候皇帝比想象中簡單多了,他們的皇上在整理自己的時候並不需要他們的幫手,不管是洗漱還是穿衣都是自己做的,他只需要再給他梳髮即可。
長御進殿內的第一眼,便看到了那親密地與他們皇上坐在一起的男人,從他身上的壓迫感,還有那金色的無情豎瞳,無不告示著這個男人的身份。
只是聽見他的嗓音,長御心裡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就是這個聲音,他記得,之前一直陪伴在皇上身邊的無形之人,皇上時常會與對方交流,其餘人不能看見,他也只是機緣巧合之下才聽到過一次。
沒想到,一直以來跟在皇上身邊的神秘人物,竟然是妖皇!
想到這裡長御又疑惑了,妖皇不是與他們皇上不合嗎?難道所謂的不合都是作秀?
餘光瞥到了妖皇那禁錮在他們皇上腰間的手,長御呆了呆,心裡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呢。
果然,沒過幾天,他們的皇上正是對他們宣佈,他們有皇后了,他要娶妖皇為後_(:3∠)_
那時候的妖皇表情很奇怪,不過看上去也不像是氣憤,倒像是別的什麼。
長御一邊心驚膽戰,一邊又止不住地為小貓捏了把汗。
( ̄_ ̄|||)皇上您消停一些,妖皇不是你想壓,想壓就能壓的,這不,第二天的早朝皇帝又沒能到場。
底下人安分地彙報著自己的工作,各部門之間相處法子,相互配合解決問題,長御幽幽地看著這群沒有危機意識的朝臣,越來越憂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