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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們當作餌來辦了。卻聽宋雪宜繼續道:“當戰情發生時,我教實力,遠不如長空幫,所以救難之事,仍得靠長空幫和天下各路英雄之實力,至於我得知“七寒谷”之拿手絕技:“蝕心化骨血爛骸喪門火”,便研製“如今是雲散雪消花殘月闕落英流水”來破它。”天象大師合什道:“阿彌陀佛,宋教主念在天為生之德,拯救眾生,確是女中豪傑。”
宋雪宜笑道:“拯救蒼生,可不敢當,只是先夫未逝之前,對此事已有疑心,故先後上武當山多次,探查此事,故才遭蒙古鐵花堡與西域魔駝之暗算。”嚴蒼茫見宋雪宜說話,連眼都不多瞧他,不禁心中忿怒:你是什麼東西,連“三正四奇”都擠不上,居然在這裡賣狂,當下冷冷插嘴道:“可惜宋老弟英年早逝,否則處理這事兒,不致如此失度。”
桑書雲淡淡一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一早打草驚蛇,今日“七寒谷”,還是未知死敵,不致瓦解如此了。”宋雪宜淡淡笑道:“先夫英年早逝,卻是未必。”嚴蒼茫心頭一寒,心忖:原來宋自雪未死!天象大師卻問了出來:“宋大俠未死?”
宋雪宜搖了搖頭,說:“不是未死,而是沒有人殺得了他,他是因信任我,被我毒得不成人形後,再將技藝傳人,才鬱鬱而終。”宋雪宜目光一抬,道:“他是給我殺死的。”此語一出,眾皆譁然,幾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沒有聽錯。
那時候的風氣,婦道人家出來拋頭露臉,已是不該,這恨天教教主謀殺親夫,而且坦然承認,可謂出語驚人。嚴蒼茫這才放下心來,正想椰諭兩句,忽又瞥見清一在旁垂手而立,好似一朵燦開的茶花般嬌弱,嚴蒼茫心頭大震,想起一事,當下豪氣頓消,囁嚅道:
“你……你……”清一不知何事,見這人神色可怖,忙躲到雪峰神尼背後。雪峰神尼只道是此人困喪子之哀,變得不成樣子,也不以為意。雪峰神尼也是矯矯不群的女子,當即撇開宋雪宜引起的易反臉成仇的話題不語,說:“宋教主剛才談到“忘憂林”,又是怎麼一回事?
跟“普陀廿神龍”,又有什麼瓜葛?”
宋雪宜對家眾的眼光,毫不在意,答:““忘憂林”是“武林三大絕地”之一,與神尼的“素女峰”、這“七寒谷”,都是撲朔迷離的地方。但我卻知道“忘憂林”林主陳木誅是曲鳳不還的師弟。”礦湘霞恍然道:“難怪你剛才先誅殺曲鳳不還,原來他是元兇首魁。”
嚴蒼茫冷笑道:“師兄如此,師弟的武功也不會好到那裡。”
宋雪宜淡淡地道:“武功確沒什麼,卻多了一樣絕活兒。”天象白眉一揚,他生性好打架,聽說有勁敵,愈是抖轍精神:“什麼絕活兒?”宋雪宜道:“會懾魂的活兒,控制或迷失人的本性。”天象是少林高僧,自以為佛法無邊,百魔不侵,揚眉道:“那也沒什麼。”
他連揚了兩次眉,才省起自己眉毛被戰火燒去了不少,怕不夠威嚴,當下又運足眼神,用力瞪去,好教人知道有他在,便安如盤石,降魔除妖。
宋雪宜道:“的確沒有什麼,可是卻迷住了“普陀廿神龍”的心竅,為他所用,也即為“七寒谷”所用;為“七寒谷”所用,也等於為大風道人所用了。”梅醒非戚眉道:“普陀廿神龍”是當年二十大高手,怎會被陳木誅所懾魂?”眾人深有同感。
宋雪宜說:“當年“普陀廿神龍”與“血影神掌”歐陽獨一戰後,身負重傷,奄奄一息,逃到“忘憂林”,陳木誅雖救活了他們,即乘機以厲害藥物鎮住了他們的神智,……你們今日與那十數人一戰,可以發現他們轉動不靈,直如傀儡一般麼?”眾人深想一下,都點頭稱是。嚴蒼茫嘿然道:“就算這些人為藥物所控制,也不見得一定就是“普陀廿神龍”。”
車佔風沉聲道:“是“普陀廿神龍”。”眾人見車佔風這般說,更無異議。車佔風平素極少說話,但言重千鈞,嚴蒼茫也不敢和他抬。只聽車佔風道:“確是“普陀廿神龍”。我曾掀開共中兩人臉紗,一是“鐵臉金剛”陸一龍,一是“修羅客”韓採桑。他們不但都是“普陀廿神龍”中的好漢,而且面目都保持當年的狀況。”眾人想到昔年這二十人屢建殊功,而今落此下場,神智昔冥,為人所用,真是生不如死,都心裡慘然。
雪峰神尼也不禁惻然道:“看來所測無訛;若非迷失本性,不可能還保持當年顏貌。”
要知道“普陀廿神龍”已是五十年前的風雲人物,不可能長生不老,神容不變。”
只聽桑書雲忽然慢慢站起來,素來悠遊的他卻神色凝重,道:“宋教主。”宋雪宜抬頭,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