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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清來缺的模樣,只覺得眼前閃過一道白芒,隨即趕回來缺的洞裡才知道來缺已經回到了洞府。
他進洞時,原本就在裡頭趴著等他回來的陸鵬和歸寧等人已經在盯著他等待答案了,可是回到洞裡的來缺臭著一張臉,無論陸鵬怎樣旁敲側擊都不肯說出答案,待黑皇帝從洞外進來時,洞裡的陸鵬等人已經繞著來缺問了一圈,可他只是自顧自的蜷縮在石床上,怎樣也不肯開口
是說,他應該怎樣開口?說自己只要找只母狼和人家嘿咻嘿咻接著身體就會慢慢好起來了?
來缺滿頭的黑線,順帶著一肚子的悲憤。就是來澤那老傢伙再給他十張麵皮他也說不出口吧!面對著石床前一眾人等的問話,來缺只得將腦袋埋到兩隻前爪之間,不論他們怎麼叫喚也不抬頭。
鴕鳥的做法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當陸鵬和歸寧看見來缺擺出這麼一副掩耳盜鈴的架勢起,他們倆就知道了要治療他的暗傷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事情了。問題只有怎麼治而已。
“唔。”陸鵬掃著他的大紅狐狸尾巴,滿臉的悠然:“我打賭,治療方式八成很丟臉。”
“我不下注。”歸寧笑眯眯的捧著本子刷刷刷:“我的意見和你相同,我們倆賭不出結果。”
石床上的來缺象牙色的耳朵抖了抖,似乎在憤怒,但是這又給了邊上兩個傢伙提供了繼續閒話的話題。
“唔。耳朵動了。”陸鵬的一雙狐狸眼笑眯成了一條線:“小缺在心虛。”
“我們猜對了。”歸寧聳聳肩,一張答案早在預料中的笑臉:“可惜沒有獎賞。”
一股怨氣從石床處傳了出來,但是石床上的來缺卻努力的在保持一動不動地狀態。邊上的兩個傢伙笑得更歡了,陸鵬不時掃著他毛茸茸的大尾巴,邊眯著眼睛像在思考些什麼,歸寧則換了內斂的笑容,看起來高深莫測。很有那麼些高手風範。
老狼在旁已經聽了許久他們地對話。總算將一顆懸著地心給放了下來。
確實。來缺地表現不像是無法醫治。只是……這醫治地方法究竟是什麼這個問題令老狼很是苦惱。
黑皇帝自進洞後就一言不發地站在角落。他地視線並不在來缺身上。而是在一旁交頭接耳嘀嘀咕咕著地豬和雞地身上從來缺回洞。並且埋頭拒不見人之後。豬就拉著雞到了邊上不知說些什麼。看雞不時點點頭。並且用自己地翅膀捂住腦袋地模樣。與其從來缺那裡下手詢問。或許倒不如問問這兩個跟隨了來馳與李幼寧多年地傢伙。
“你們兩個……”黑皇帝不知何時已經走到豬與雞地身邊。他俯身一把拎起正用翅膀捂著腦袋地雞。也不管豬在他腳邊跳腳。只淡淡地問道:“來缺父親身上也有巫石?”
原本正好好地和豬在對聊地雞在發現自己地雙腳已經離地時。嚇得連尖叫地力氣也已沒了。
“啊、啊……阿豬喂……”豆大地淚珠子很神奇地從雞那黑豆兒似地小眼睛裡不斷地往外冒。黑皇帝不得不把它拎得距離身體一臂遠。
不理會腳邊豬的蹦跳,黑皇帝皺著眉頭再次問道:“來缺地父親身上也有巫石?”
豬和雞的吵鬧自然引起了石床邊陸鵬和歸寧的注意。他們倆對視一眼,就明白了黑皇帝的目的。於是一干人等乾脆的拋棄了鴕鳥狀的來缺,轉而來到了黑皇帝的邊上。
石床上的來缺自然也聽到了黑皇帝地提問,黑皇帝的目的也赤裸裸的擺在了他的眼前一頭冷汗冒了出來,他頓時從埋頭狀跳了起來,咬著牙閉著嘴在石床上亂蹦,不遠處的陸鵬笑眯眯的回頭,恰巧看到了來缺的動作,於是一張狐狸臉笑得越發的愜意了。
老狼瞅瞅自家王在石床上亂蹦地模樣。當然也瞭解到豬和雞那裡有可能問出可靠地資訊,只是看著那頭擠滿了人的角落,以及自家王看起來蠢蠢欲逃地樣子,於是自覺的把守在了通向洞口的位置,看到自家王頓時垮下的臉,老狼知道自己的選擇還是相當正確的。
這時雞在黑皇帝的問題之下已經瑟瑟發抖幾欲不能言,從他抖抖索索的語句裡,聽到的不是黑皇帝問題的答案,而是貓、貓會吃雞……嗚哇哇、阿豬豬救命之類的言語。
等了許久。黑皇帝終於嘆了口氣,放棄了繼續從雞的這頭獲取答案。
一手將豬從腳邊撈了起來,換下了瑟瑟發抖的雞,被懸在半空的豬仍舊一副氣憤而神奇的樣子
“你幹嘛!lan系長輩!你怎麼可以這樣對瓦!”豬在略掙扎了兩下之後,就轉而怒氣衝衝的對著黑皇帝,只是他那奶聲奶氣的正太音實在是沒有什麼殺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