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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楚皓也意識到,這個崔志鷗肯定對陰陽二聖的性格極為了解,因為二聖聽了這番“恭維”後,不僅沒有惱怒,反而一副享受的表情,不過這時,頭等艙內卻想起一道不合時宜的“噗嗤”輕笑,頓時將二聖的心情破壞殆盡。
原來是一個還沒搞清狀況的豔麗少婦,聽到趙家大姑爺的“恭維”後,覺得太過滑稽而笑出聲來。
二聖中的一位循聲望向豔麗少婦,微微一笑道:“小娘子,記住我是陰聖古琴風哦。”說完手腕輕抬,一道電光激射而出。
豔麗少婦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前額便多了個拇指大小的深洞,深洞從後腦直接貫出。
少婦雙眸滿是不敢置信之色地瞪著陰聖,眼神中的生氣迅速消逝。詭異的是,洞內竟沒一點血液或者腦漿等東西溢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睡著了呢。
坐著旁邊的中年男子,估計是少婦的丈夫,見狀猛地趴在妻子身上大聲嚎哭起來。一時間,頭等艙內瀰漫著濃濃的死亡氣息,幾個也像楚皓那樣帶著耳塞眼罩睡覺的乘客,都被旁邊的人好心搖醒。
只有楚皓這邊,秦彤雅與趙玉虎不約而同地看了眼楚皓,卻沒一人將其搖醒,連那位女助手也同樣沒被打攪。不過女助手是真地聽音樂聽睡著了,此刻耳麥內的鋼琴曲將外界的動靜全部掩蓋,除非身體受到震動,否則僅靠外界的聲音應該很難讓她醒過來。
楚皓見女助手睡得那麼香,乾脆也效仿她繼續“沉睡”著!
陰聖被男子的慟哭吵得有點不耐煩,輕喝道:“再哭一句我就送你去與她團聚!”
中年男子的哭聲頓時戛然而止,坐直身子恐懼地望著陰聖,連眼角的淚水都不敢擦一下。
崔志鷗眼中閃過一絲不忍,適時開聲道:“二位犯不著跟這些普通人一般見識,免得掉了身份。”
楚皓不由為崔志鷗的態度暗暗納悶。一來姓崔的自身實力並不比陰陽二聖弱,二來他們一邊的總人數雖然比魔門少,但有趙玉虎這個B級武者在,總體實力並不算弱,為什麼顯出一副忍讓態勢呢?
陽聖直視著崔志鷗道:“趙家大姑爺,按江湖輩分論,在我們面前你應該是個晚輩,我不想人家說陰陽二聖欺負一個後輩,今天如果你能讓我將秦彤雅帶走,移花支承趙家一份情,以後我們就是朋友。如果你非要鬧得大家都不愉快的話,嘿嘿,河內市秦家,就是趙家的榜樣。”
秦彤雅聽到這裡彷彿想到了什麼,豁然起身衝陽聖怒喝道:“我太爺爺是不是你們暗害的?”
陽聖呵呵一笑道:“小姑娘還不算太笨,不錯,秦鍾社這老小子確實是我們除掉的。其實這件事你那些長輩們早已知情,只有你這個當事人還被矇在鼓裡罷了。所以他們才逼你與趙家聯姻,希望趙家能頂住我們移花宮的壓力。不過他們也太小看我們移花支了,我們移花支要做的事,就算少林、武當、峨眉也無法阻止。崔志鷗,這次秦趙兩家聯姻,秦家肯定沒提這事牽扯到我們移花宮吧?既然他們欺騙在先,你們也沒必要為他們強出頭。如果你今天肯做個順水人情,移花支定有厚報。”
秦彤雅似乎也清楚魔門移花支的強勢,知道這個時候衝動於事無補,當下深吸口氣冷聲道:“我實在想不明白,你們移花支為什麼一定要跟我過不去,難道看上我手上的那點財產?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就滑天下之大稽了,魔門八系統中,你們移花支可是排名第二的大系,竟會在乎那麼點錢?”
崔志鷗知道秦彤雅是在用激將計,想套出一些內幕,不過他深知陰陽二聖是個喜怒無常的人,根本不能以常理度之,她這激將計很可能不僅達不到套取內幕的目的,還將給自己遭來大禍,當下不敢怠慢,一邊朝她打眼色讓其坐下,以便有突發狀況時對面的趙玉虎來得及應變,一邊拱手朝二聖道:“二位前輩,在下這次可是受了趙家老祖宗的委託,在彤雅與我大侄子成婚之前的這一年時間內,負責保護彤雅的安全。要不這樣吧,今天二位前輩就當給小子及武當派一個面子,讓我把彤雅安全護送回家,至於趙家以後會不會插手這件事,帶我請示過老祖宗後再做定奪。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這話算是軟硬兼施了,語氣雖然恭敬,但卻抬出武當派來鎮場,魔門這些年雖然發展極為迅速,大有壓過三大正派的趨勢,不過若真撕破臉來個正邪大決戰的話,吃虧的肯定還是魔門。
楚皓現在是越聽越起勁,想不到平時看上去一派祥和華夏國,竟然隱藏著這麼大的暗流,同時也大為佩服華夏國政府“捂蓋子”的本事,從魔門動則殺人的行事作風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