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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已經處於狂怒狀態,全然忘卻自己是名開光期修真者,直接以武者的殺人方式來取楚皓的性命。
楚皓見她一出手便想要自己的命,眼中閃過一道厲芒,冷哼一聲,右手疾伸,探囊取物般奪下對方的利劍,同時左手如電般在對方身上連點十一下。
女子立即全身劇顫,繼而發出一道淒厲的慘嚎,昂天連噴十一口鮮血,當場委頓在地,滿臉煞白地瞪著楚皓,獰聲道:“惡賊竟然廢掉我全身的靈穴,你等著,我姐夫定叫你生不如死!”說完伸手抹去嘴角殘留的血漬,跌跌撞撞地往二樓爬起。
看著她那悽慘的形象,附近的同宗弟子不僅沒一人上前攙扶,反而悉數眼露解恨之色,由此可見這女子平素定然刻薄寡恩,人緣極差。
待女子拐進樓梯的一個彎道後,廳內頓時響起無數竊竊私語聲。
“天啊,這為前輩竟能廢人靈穴,至少是個元嬰期強者。”
“你錯了,我聽師傅說過,修士的靈穴每時每刻都在急速移動著,元嬰期強者的神識,只能勉強感應到靈穴的動態,要想向這位前輩般輕鬆摧毀移動中的靈穴,必須擁有分神期的神識才行。”
“分神期強者?怪不得敢跟瀾媧系第一勢力叫板呢。這下有好戲看了!”
“不是猛龍不過江,沒有幾把刷子,又豈敢如此強勢?”
“瀾媧宗畢竟統領我們這個星系已有四千年,派內可謂臥虎藏龍,分神期強者,估計還無法撼動他們的地位。”
“不錯,出面管理事務的瀾媧宗主,便是一名合體期修士,更不用說那些隱世不出的門派長老等絕世強者了。這位前輩的結局堪憂啊。”
“我不這樣看,目前瀾媧宗排在這裡坐鎮的,只是一名元嬰期強者,而且這座五級行宮又是商務型的,‘天罰’功能還停留在一級狀態,連我們這些融合期修士都轟殺不了。這位前輩完全可以硬闖出去,到那時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瀾媧宗根本拿他沒有辦法。反而因為家大業大,顧忌重重。依我看,瀾媧宗估計會妥協。”
“你說這瀾媧宗也真是財大氣粗,竟捨得拿這麼一座戰鬥型五級行宮做坊市。”
“是啊,最令人惋惜的是,浮空量,對外作戰的裝置,都已晉升至5級,偏偏放棄提升對內的‘天罰’功能。”
“廢話,若他們把天罰功能也升至5級,那些元嬰期以下的修士,誰還會來這裡?”
“不錯,天罰別說升至5級,就是提升至2級,便能轟殺我們這些融合期修士,試問那位白痴會為了買點東西,而把性命交付給別人掌握?”
說著說著,大家的話題全都轉移到行宮上來。畢竟剛才的事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留下了也只是圖個熱鬧,反正瀾媧宗方面的人還沒出來,與其枯等,不如尋個話題打發時間。
作為當事人之一的楚皓,則好整以暇地閉目靜立。
只有陸仁迦,正默默地低頭聽著一位熟人的規勸:“瀾媧宗可不是好惹的,弄死我們這些低階散修,跟踩死一隻螞蟻沒任何區別。相反,若非必要,他們也不會跟我們斤斤計較,呆會瀾媧宗方面的人一出來,仁迦老弟你就當眾撇開與這位前輩的關係。有這麼多同道在場看著,想來瀾媧宗也不會過多為難你,只有這樣你才能逃過這次死劫。唉,真是仙拼仙,害死猴齊天,我們這些低階散修只是想給人做嚮導賺點晶石,怎麼就這麼難呢?不僅要看僱主臉色,還得經常接受商家的盤剝,一個不好,還會惹上今天這樣的殃及池魚之禍。”
陸仁迦臉色青紅不定,顯然心中正在激烈掙扎著,心中不斷分析各種利害關係,這次的事,既是大禍,也是機遇。瀾媧宗肯定得顧忌“全系第一勢力”的臉面,暗地裡殺人放火,只要沒被人抓住把柄,大家也只能睜隻眼閉隻眼,不敢進行聲討,可如今眾目睽睽之下,呆會主事人出面,肯定會設法在這件事上佔住理,否則如何服眾?
這件事是因自己而起,自己肯定需要出面闡述理由,若倒在瀾媧宗一邊,藉機戴罪立功,瀾媧宗為了不讓那些為他們說話的人寒心,肯定會保護自己的安全,不過也只是敷衍下保自己一命而已,對於瀾媧宗來說,天資絕佳的子弟俯首即是,根本不會拿正眼瞧自己,最後的結局,自己很可能過回原先的“嚮導”生活。
而倒下這位前輩則不然,他目前應該是位散修,一般來說,散修都是性情之人,有怨抱怨,有恩償恩,自己冒著性命之危幫他,對他來說也算是一份恩情了,估計能得到一定的好處。不過這樣一來,便把瀾媧宗給得罪死了,萬一這為前輩自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