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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想‘洗夢湯’之事還須貧道來完成,在飛熊轉世投胎之前,總能脫身,便不會誤了大事,何況道祖專給一人講道,自開天闢地以來,從未有過吧,而且貌似我們倆這也不算是講道聽道,很明顯是‘論道’啊,還是貧道高明!”不知道,這是算阿Q精神呢,還是傻呢?
第二卷 119回 論道未歇天皇至 卻是封神劫將起
說鴻鈞老祖將胡盧留在紫宵宮與其論道,眼見胡盧定心聽講,鴻鈞老祖頷首示意,頗有欣慰之色,卻叫胡盧很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
鴻鈞老祖所想其實也就是希望將胡盧留在紫宵宮片刻光景,不過他老人家的講道時間都是按照千年、好幾千年時間來計算,這個“片刻”光景也就可想而知了,不過除此之外,倒也並無惡意,並欲用講道把這段因果了去,甚至反要胡盧欠他一份人情,所以這番講道自是要多詳細就有多詳細,要多清楚就講多清楚,更加不會在大道妙法上打什麼折扣,其認真程度其至比當年還要高上多多,委實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用心的很。
要說聽鴻鈞老祖此番講道,對胡盧一點兒幫助也沒有,那是純屬睜眼兒說瞎話,任誰也不會相信的,至少可以拓寬胡盧的眼界,增加對大道的認識面兒。但是要說幫助多大,卻也不見得,要知如今可不比當年,上古時修士修行,多靠自己體悟理解,進而總結,很難形成相對完整的修行體系;現今卻恰恰相反。以胡盧為例,雖說是散修出身,但也因種種機緣,有極高深的《伏羲先天八卦》、《太清上法簡章》之類功法為基石,再以祖龍、共工的控水心得作參考,甚至集合本門之力,創出一門可稱奪天地造化神奇的功法——《天地玄功》。
修為到了胡盧這般級數。本身又有非常完善地修行體系,單憑鴻鈞老祖的講道,已經很難直接影響並提升胡盧的修為境界。儘管胡盧在修行前期,不可避免的、或多或少的受了鴻鈞老祖所傳道法的澤被,但畢竟隔了一代、甚至是幾代,彼此間並無直接的因果關係。
綜上所述,此次鴻鈞單獨為胡盧講道,至多不過是一個人情補嘗,談不上誰欠誰。和上古之時,三界真修雲集紫霄宮聽道祖講道卻不可同日而語。那時聽道,不論你聽明白了沒聽明白,記住了沒記住,都要欠道祖莫大人情,所以不論算不算道祖門下,都要稱其為老師,但是胡盧此次聽道,情況確非如此,嚴格說一點,這次因果可說是道祖為還胡盧人情而強加給胡盧的。天道至公,便是合身天道的道祖也不例外,所以此次道祖還情。未必能收到預期的效果。
尤其是胡盧又非單純地聽道、問道,有些時候亦會發表自己的觀點,即某些較為合乎邏輯的,由心底深處兩種截然不同的理念衝突,形成的種種假想和推論,某些特殊的理論更是出乎道祖所知範圍的,令道祖鴻鈞亦不免為之愕然。
以煉器為例。讓尋常修士們解釋,必然要和大道扯上關係,神秘而玄妙;細究的話,往往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很難有一個相對系統而分明的理論體系,能對煉器過程做出細緻而準確的說明。
胡盧亦不否認修士們地說法不正確,只是他另有一套假想推論。胡盧認為,煉器的過程。其實就是將各種材料提純的同時,對最細微地粒子進行組成結構的重新組合。就如將石墨變成金剛石一般。本質上其實沒有變,但外在形態和具體功用。
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當然,煉器過程中導致的料子組成結果的變化,遠非如石墨變金剛石,僅僅是讓讓粒子組成三角形或四面體那般簡單,而是依從種類繁多的陣法,進行各式各樣不同而複雜的重組,形成一種或幾種,目前還無法觀察分明和解釋清楚地完整的迴圈體系,甚或在某種必要的情況下,還需某些奇異的新增劑,如靈魂之類,以便使煉製出來的法寶,具有種類不一的神通。
胡盧的這種假想,對鴻鈞老祖而言,無疑是聞所未聞,想都不曾想到過,可謂新穎之極。鴻鈞老祖在感到詫異的同時,對胡盧亦是刮目相看,尋思:“葫蘆道友的見解果然獨特,難道這就是‘遁去地一’所代表的‘道’?果然了得!今日也算別開眼界!”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講,此次雖然是以道祖講道為主,但胡盧也有提出自己地理論,所以稱之為“論道”,也未嘗不可!
情況大體就是這樣,說胡盧與鴻鈞老祖論道,確實有些抬舉胡盧,但不論如何,兩人確實在“論”,至於“論”地是不是“道”,胡盧不敢肯定,鴻鈞老祖同樣不敢肯定。
光陰就在這論“道”中,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兩百餘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