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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未能與恩師一齊戮敵,將飛熊師侄報仇血恨,心中委實遺憾。”胡盧面露猙獰之色,恨聲說道:“當日走脫了三個大巫,如今就藏身在夏軍大營之中,不愁沒有動手之機。”
一直以來,在廣成子、趙公明等人眼中,胡盧甚為和善,不意今日一見,形象未變,神態卻是大改,言語間多有切齒之意、憤恨之心。廣成子、趙公明等委實無法理解,這才幾日未見,即便胡盧死了個再傳弟子,前後反差亦不該如此之大;各自怔了怔,方才上前見禮。胡盧仍然帶著笑,貌似和氣地招呼眾人;然而在廣成子、趙公明看來,卻是別一番感受了。
那笑容本是胡盧強作歡顏,自然怎麼瞧怎麼古怪;適逢氣候已經轉冷,呼氣時多有水汽,胡盧一笑,把白森森的牙齒露了半邊,和著水汽,直叫人發寒。
卻聽胡盧問道:“如今戰況若何?”柏鑑遂把戰況大略述了一遍,說道:“陣前有一對道侶討戰,適才玉虛門下鄧華、黃龍兩位道長迎戰,險險丟了性命。”應龍、女接道:“即是一對道侶,正好由我們婦夫出戰。”胡盧卻道:“日前一戰,你等皆有斬獲,唯獨為師不曾親手斬殺任何一名大巫,如今來到陣前,正可彌補缺憾。”赤馬猴接道:“有事弟子服其勞,有我等出力,老師只管吩咐便是,何必非要親自出手?”胡盧說道:“不能手刃仇敵,怎消胸中之恨?”倉等人聞言,亦不好再勸。
廣成子、趙公明等人一直以聖人門徒自居,不願正視自己與胡盧的差距,總覺得千年前互稱道友、修為只在仲伯間,葫蘆道人你不過一介散修,未得正統,即使因緣機會有所長進,一
自己幾分,也應該是有限的緊,真正鬥將起來,憑藉道術,當可一爭長短,未必沒有取勝之機。不意此時僅僅因為胡盧說話時殺氣衝宵,恨意滔天,廣成子、趙公明等竟然發現自己的道心於不知不覺中受到了影響,當下互視一眼,心中駭異,暗道:“葫蘆道人殺意如此之重,若非身懷無量功德,只怕早已走火入魔。”
尋常大將出戰,能領了三五千人已屬不易,但胡盧何許人也?胡盧執意出戰,柏鑑這做弟子的總不好像往常一樣,坐在中軍大帳,靜候訊息;當下傳令,起半數之兵,出轅門迎戰,以壯聲勢。有道是人上一萬,無邊無沿;十萬大軍來到陣前,把陣勢排開,聲勢何其浩大!
夏軍卻是不知究理,只見:商軍三軍齊動,轅門大開,無數軍馬殺將出來,排了一陣又有一陣,陣陣相扣,百餘真修駕遁光落在陣前,個個高人。討陣之人再自負,也不敢獨面十萬大軍,急忙收兵回營,飛報中軍。孔賓、巳牟盧二人深知柏鑑用兵厲害,只道商軍準備決戰,急忙傳令,招集兵馬。此令一下,夏軍大營登時雞飛狗跳,騷亂起來,無數探馬、中軍官上竄下跳,半天平靜不下來。
柏鑑和眾將眼見自己兵馬才出,夏軍那一對討戰道侶二話不說,直接回營。“咣啷”一聲,把轅門緊閉,正奇怪間,忽見夏營動靜,方始醒悟過來,暗自好笑。
再說夏軍,忙了半天,近三十萬大軍各個弓上弦、刀出鞘,分佇列在寨牆之後。孔賓、巳牟盧二人屏住呼吸,透過寨牆縫隙觀瞧,只見商軍盔明甲亮,陣勢嚴謹,隔著老遠,便已感到巨大的壓力撲面而來,暗道:“盛名之下無虛士,柏鑑既然把兵馬排開,定有倚仗,此戰只怕凶多吉少。”一念未絕,忽見商軍飛出數騎,看模樣不像大將,反似傳令之人;孔賓、巳牟盧心中奇怪,猜不出這是什麼戰術。
片刻後,來人已到陣前站住,開始討敵罵陣。孔賓、巳牟盧面面相覷,半晌才緩過勁兒來,心中大罵:“興師動眾搞了半天,就為了個這兒呀?”隨即傳令,同樣起十萬軍馬迎戰,剩下的二十萬,既然已經準備了半天,不能浪費,命人緊守營寨,以防柏鑑陰謀詭計。
兩軍對圓,開始鬥將;數十萬大軍瞪眼瞧三兩個人捏架,確不多見。如此局面,胡盧亦不好匆匆出戰,雙方各自試探一番,互有勝負。隨後夏軍陣中走出一對道侶,胡盧一看機會來了,化長虹落到陣前,把流星飛磚擎出來,便待動手。不意那對道侶見了胡盧之後,卻是怔了一怔,問道:“對面,可是胡盧老師?”
胡盧急忙收手,把慧眼睜開,仔細看去:男地是個道人,背上有兩口寶劍,似有幾分面熟;女的是個火屬大巫,修為精深的很,只比應龍略差一線。然而,胡盧確信自己不認識對方,言道:“正是貧道,爾等是誰?”
那男性道人聞言,急忙跪倒在地,說道:“弟子頊,乃是軒轅黃帝之孫,千多年前曾在您老人家門下做小童子,還侍奉過您老人家呢,您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