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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盧省起自己還掛著人皇帝師、人族聖父地名頭,急忙附和道:“貧道此來亦有此意,適才又在門口巧遇軒轅墳三妖,已知娘娘心意。以貧道之見,娘娘之舉雖是私怨,但也正合天數,頗有扶真滅假、興周代商之意,誠為一大善業!”
女媧娘娘早知胡盧和軒轅墳三妖說了些什麼,又見胡盧神態動作,忽憶當年相遇情景,不覺莞爾,尋思:“億萬年過去,這葫蘆道人除了道行大進,聲名日漲,性情倒也不曾多變,仍是懷有‘童真’,搞笑之極。如此簡單的事情,何必如此激動?”失笑道:“說起來,倒是本宮不是,一時心憤,竟未曾問過眾位意見,便擅做主張了。”
胡盧和伏羲自然是一個自稱不敢,一個失口否認,俱言:“娘娘(妹子)此舉正合情理,正順天數。”氣氛一時融洽,但胡盧和女媧娘娘兩個地關係終是有些尷尬,俱不願挑起話頭,只憑伏羲自己,委實有些力不從心,隨即冷場。
伏羲瞧瞧這個,瞅瞅那個,覺出氣氛微妙,有心乾脆挑明,直接撮合胡盧和女媧兩個,卻又恐妹子見怪,傷了雙方顏面,壞了“大事”;顧左右而言他的話,又實在沒有意義,只好閉口不言,尋思:“妹子和葫蘆道友也真是,事情已經明擺著了,何必遮遮掩掩,徒叫貧道這作兄長地為難,真搞不懂你們兩個究竟是怎麼想地。”
胡盧見女媧娘娘低頭不語,有心將前事說清,表明自己並無他想,殷壽在供奉自己的祠堂提詩,完全是個人意願,何自己無關,但卻不知如何措詞,於是向伏羲使個眼色,希望伏羲能主動挑起話頭,自己好乘勢解說。
伏羲收到葫蘆眼色,尋思:“葫蘆道友何意?是了,定是人家小兩口有私房話要說,不便貧道這‘外人’在場。”當即說道:“妹子呀,為兄此來也就這麼點兒事兒,如今已經把話說清,別無他事,不宜久留。又值葫蘆道君來一趟不容易,想必有不少人生問道須要探討,為兄只好先行一步,待你們兩個討論有果,可要記得通知為兄一聲呀,畢竟三界眾修已經翹首靜待良久,總這麼拖著,也不是個事兒。”
女媧娘娘登時羞怒交加,待要發作,伏羲早“逃之夭夭”,遠遠傳來一聲:“你們兩口子慢慢聊,就不用送我了!”胡盧這才聽出伏羲話中古怪,滿臉尷尬之餘,深覺此時不是說話之機,見女媧娘娘含憤看來,心知不妙,唯恐被禍及池魚,忙道:“貧道此來,亦只是向娘娘表明態度,宣告殷•;子壽所書和貧道無關。別無他意!別無他意!”亦“逃之夭夭”,空餘女媧娘娘一人生悶氣。
第三卷 130回 說慚愧哪個慚愧 道天數誰知天數
說胡盧萬分狼狽地逃出媧皇宮,驚魂未定;略略平復又莫名生出幾分暢快之意。這倒也不是說胡盧自甘墜落,或是因那曖昧的誤會而洋洋自得;而是適才的情景,很叫胡盧覺得,更像一宗不好笑的玩笑卻開過頭的趣事,驅散了幾分長久生命帶來的落寂寞意。
回首望了一眼,那亙古存立於虛空的媧皇宮,胡盧心中暗歎一聲,尋思:“儘管仍未和女媧娘娘達成彼此的諒解,反倒又顯出幾分愈加糾纏不清的跡象,但無論如何,貧道總是表露出應有的意向,接下來該是往萬壽山五莊觀一行的時候了,尚有良多事宜需要解決。”
胡盧駕起遁光,正行間,忽覺心血來潮,捏指一算;原是那紂王自覺顏面盡失,心懷不甘,下令將供奉大商治下所有供奉胡盧的祠堂盡數拆除。胡盧怒火中燒,待要再去尋殷•;子壽德的麻煩,但轉念一想,又有幾分釋然,尋思:“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那昏君自尋死路,貧道何必似匹夫一般,和他計較,他盡毀我人間廟宇正好可不在庇護大商子民,甚至順勢興周滅商,即使是商湯那裡,亦怪不到貧道頭上。另有一宗好處卻是那祠堂被毀,那一首詩自然不能獨存,省得女媧娘娘面上不好看,借之來尋貧道麻煩。”
只是葫蘆未知,就只因他廟宇被毀,另有多宗異事發生。天災人禍不一概論之……
葫蘆遁光何等迅速。須臾間便已行至那萬壽山五莊觀,胡盧與鎮元大仙相見。敘過兄弟之情;鎮元大仙命童子擺上果品,吩咐道:“喚你師兄姜尚前來。”復又對胡盧說道:“虧得賢弟指點,為兄才能搶先把那童子姜尚收入門下。如今已有六十餘年。”胡盧想及記憶中地姜子牙雖名為闡教第一代弟子,修為卻低地可憐。單挑竟是從無勝績,隨口問道:“不知姜尚現今修為如何?”鎮元大仙接道:“說來慚愧。為兄竭盡全力,悉心教授,終是時日太短,為兄不擅人師。姜尚雖有前世功德,如今亦不過和前世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