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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若是道友敗了,也須退出。”趙公明接道:“自己無恥,卻道別人一般無恥,端是許多廢話。”兩人說罷,自尋了空曠處,燃燈要裝前輩高人,騎在梅花鹿上,保持風度;趙公明卻這許多顧忌,徑直跨虎提鞭,來取燃燈。燃燈倒也不敢待慢,急忙仗劍相迎。
戰不數合;趙公明心知自己法力遠遜於燃燈,久戰必失,先將縛龍索祭起。燃燈不意,來不及撥鹿躲閃,只得使出遁術逃了,座下梅花卻被拿了。趙公明得勢不饒人,誠心要落燃燈麵皮,又將寶海珠祭起。那燃燈吃得一次虧,第二次怎會不備?開了借慧眼觀看,一派五色毫光,瞧不見是何寶物,待要躲時,卻被打了個跟頭。
趙公明騎在虎上,用鞭點指燃燈,意氣紛發道:“可曾服了?”燃燈卻不答話,鐵青著臉,取了梅花鹿便走,甚至不曾和廣成子打招呼。出了這等事,剩下的人自然不歡而散,廣成子獨自嘆氣不提。卻說趙公明兄妹,瓊霄道:“燃燈果然道法精神,被哥哥神珠打中,竟然只是摔了一個跟頭,本人無事。”
碧霄卻是不以為然,笑道:“我看那老道士臉色很不好,怕是強撐著才對。”瓊霄亦笑道:“三妹說錯了,應該是氣得才是。”碧霄反駁道:“不對,我明明看見老道是的腦門青了一塊,怎麼能說本人無事?”趙公明苦笑道:“為兄卻是已經盡了全力,燃燈的道法確實要比我精深甚多,只要再拖得一時三刻,定海珠不能全功,敗的必然是我。”
再說燃燈,一路快行,過了數刻,早知人煙稀少處,燃燈忽然停下,嘔出一口精血,心中憤恨,尋思:“苦修多年有何用?到頭來反被一個小輩用異寶打傷!那異寶定是先天至寶,否則憑我慧眼,如何會看不清楚。趙公明只是截教的二代弟子,何德何能,居然據有此等異寶,定是通天教主所賜。”
“我燃燈作為闡教副掌教,元始天尊不要說賜我先天至寶,就連先天靈寶也不曾給我一件,待遇何其不公,定是存了防範之心。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對他闡教盡心盡力,以後卻要多為自己打算才是。”
“也是我自己託大,叫趙公明得了先手,若非如此,我一早祭出乾坤尺,未必不能取勝。那葫蘆道人也不是個‘好人’,明明已經說好,讓當事人自己選擇,卻又出耳反耳,使我有今日之敗。何況若非是他,截教怎會突然想起謀這人族帝師之位?害我謀劃落空,反受其辱;看他和蕭升、曹寶這等散修稱兄論弟,便是有所隱藏,想必自身修為也不會高到那裡去。我雖敵不住趙公明的先天至寶,卻可卻找他的麻煩;雖說他有大功德在身,我不能將其打殺,只需折辱一番,卻也可以出我一口惡氣。”
“如果運氣好的話,像葫蘆道人這等大福緣之人,身上或有異寶,說不得讓他‘送’我,正好用來對付趙公明……”
第卅五回 良朋相勸胡道人 王母召開蟠桃會
卻說胡盧被蕭升、曹寶扯走,那蕭升說道:“我知道兄與人為善,但他闡截兩教爭這人皇帝師之位,道兄何必趟這渾水,參與其中?要知不論燃燈也好,趙公明也罷,均是聖人門下,上面有人,說到底還是同氣連枝,最終總會講和。反是道兄涉身其中,難以解脫,不管得罪了那方,就算道兄身有無量功德,沒有性命之憂,總是憑白吃苦,裡外不是人。”
胡盧嘆了口氣,說道:“此事終是因我而起,若非貧道無意出言,趙道友也不會想到做這人皇帝師,現在出了這等事,我又怎好全然置身事外。只是沒曾想,一時說錯了話,將兩方都得罪了;回頭卻須向趙道友道歉。”
曹寶冷笑道:“道兄,我們兄弟受你恩惠,不但成就福德之仙,從此更無性命之憂,便是修為也少不得因此增長一大截,只需精修猛進指日便可晉升那大羅金仙果位。因此有些話,不得不說,不吐不快,若是有不當之處,道友便是要怪,也顧不得了。”
胡盧聽得此等話,忙道:“道友但說無妨!”
蕭升接道:“貧道雖不如曹寶賢弟耿直,多了些許算計,但是話既然說到這個份上了,也有些話要相問道兄。貧道不管道兄是怎麼和趙公明兄妹相識的,僅以貧道的眼光來看,道兄提議趙公明成為帝師,為他謀得這份功德,於情於理對他都是有大恩惠。換了我們兄弟,感激道兄還來不急呢,可那趙公明兄妹,分明便沒把道兄放在眼裡,更沒把道兄當作朋友,只顧他截教名聲、利益。以道兄身份,又不圖他什麼,何其苦呢?”
曹寶說道:“正是,聖人門徒便了不起了麼?若是以前,我們兄弟還懼他三分,怕招來禍患,如今有幸得道兄之助,身上也有了莫大功德,他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