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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要躲時,忽覺腦後一痛,眼前金光亂冒。卻是胡盧早在落去燃燈的乾坤尺時,便將流星飛磚打出,然後馬上用那瞬移之術,移至燃燈背後,乘著對方元神受創,不及反應,用咫尺杖打了燃燈一記“悶棍”,再加一個飛腳踹到燃燈腰眼兒。
正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燃燈道人不意間吃了一杖,不但不曾做出閃避的動作,反而被胡盧一腳踹得以頭朝著“流星飛磚”撞去。胡盧的“板磚”雖是後天之物,但自身重量在那兒呢,加上胡盧向來是元神和神力雙重馭使,真要被擊實了,未必比後世廣成子手中的翻天印差了。最湊巧的是板磚正好擊在燃燈腦門兒,和上次趙公明用定海神珠打的是同一個位置。
這下新傷舊痛一併發作,燃燈道人豈能好過?登時被打得頭腦發昏,恰是開了個全套道場,鐘鳴罄聲在耳邊響個不停。好容易緩過勁來,燃燈道人待把氣息喘勻,見胡盧笑吟吟的望著自己,不覺戟指破口大罵:“豎子安敢以邪門法寶奪我靈寶,還不速速歸還,否則我掌教老師來此必叫你好看!”又見胡盧面色一端,以為恐嚇之計得逞,續道:“豎子還不趕快跪倒賠罪,否則必要討個解釋說法!”
胡盧雖是老好人一個,原沒想直接把燃燈打殺,但如今燃燈卻不知回改;對於這等打不過就把老師上頭之人搬出來砸人的小人,不覺冷笑一聲,森然道:“解釋?!我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不和蛤蟆商量大海的故事,今天貧道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胡盧身形一動出現在燃燈道人身邊,此番得勢卻再不饒人,左手杖右手鉤,交替使出,又有流星飛磚往復來回,照著燃燈道人的頭腦間又是一頓暴打,或者應該是單方面的虐打才對。其中板磚勝在質量,又自帶水火雷電,擊暈、麻痺效果顯著;斷玉鉤勝在威力,每鉤落下均能破開燃燈皮肉,三光真水浸蝕其中,傷上加傷,血流不止;咫尺杖勝在速度,雖然難以傷到燃要的根本,但是由於無視空間距離,端是稱得上一刻不停。
片刻間,燃燈道人便被這三樣兵器打的傷痕累累,模樣悽慘;也是胡盧法力太低,雖有神力可以傷到燃燈的皮肉,又過去追求打擊的連續性,對燃燈道人的元神只是造成了持續震盪,以至於無法一擊斃命。即使如此,燃燈道人也因失了先手,連續受創,根本無法反抗,拖得一時三刻,終有喪命之時。
“葫蘆道友且住!”聲音未落,來了一個道人,不是準提是誰?準提一路跟著燃燈道人,只待胡盧不敵時出手相助,沒想到觀看全程,等了半天,反而是燃燈不敵,被胡盧一頓暴虐。眼看事成定局,準提道人只得現身,說道:“葫蘆道友可否聽貧道一言?”
對方終是聖人,胡盧怎麼也得給個面子,於是停手,接道:“道兄但說無妨。”準提道人用手一指燃燈,說道:“此人無故來找道友麻煩,雖然有錯在先,但終是闡教副掌教,道友打也打了,氣也該消了,看在貧道薄面,可否饒他一命?”
胡盧又不是真傻,如何聽不出準提道人的言外之意?再看燃燈已是出氣多,進氣少,再打上半刻說不定就會命喪黃泉;胡盧心知準提是為了自己好,怕自己將燃燈打殺之後,萬一惹惱了闡教,以後便要永遠不得安寧了。於是笑道:“此人著實可恨,不過看在道兄面上,就饒燃燈一命,但這種事可以不可再,他若再來找貧道麻煩,便是闡教中人也怨不得貧道心狠了。”
準提道人亦笑道:“這是自然,貧道也不過是適逢其會,還要謝過道友給了貧道一個面子。”胡盧卻道:“道兄好意,貧道豈會不知?是貧道謝過道友及時出言相勸才是道理。”準提道人心中高興,暗道此行雖說不是最理想的情況,終是叫對方感到了自己的好意,說道:“此事道友不必放在心上,得閒時若能來我西方做客,暢論玄法大道,貧道就心滿意足了。”
胡盧面露尷尬之色,這事情上次就已就答應了人家,此時重提自己卻有失言之嫌,但終是怕羊入虎口,一旦到了西方教的地頭,就此脫身不得,於是道:“也是貧道瑣事纏身,一時找不到空閒呀,上次便答應了道兄,不想拖了許久仍沒能對現,還望道兄勿怪。”
準提道人卻是不以為意,知道胡盧對自己的西方教尚有成見,尋思:“道友呀道友,只要你覺得不好意思了,覺的臉面上有些對不住貧道,貧道終會將你請去西言教。”口中接道:“這卻無妨,只要道友記在心上便可;想來道友要事纏身,貧道就不便打擾了,只是燃燈卻須有貧道帶走,救助一番,貧道也好在元始天尊面前為道友說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使那闡教不能找道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