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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無大巫坐陣,漸漸淪為一處較大的分殿辦事處。
燧人氏經此鉅變,損失不小,少了巫族的幫助,不復有往日榮光。關鍵是神農炎帝心灰意懶,將諸事盡數交付手下,自己專心於金丹大道。又見人類有生老病死之苦,透過修行得脫者終是少數,心中感念之餘,乃嘗百草,立志諸那《神農百草經》,以期救死扶傷,免去人族病患不提。
胡盧與眾位大巫結識,少不得交手切磋,其中雷神收於兵刃原因,最是見獵心喜。但是實際情況卻不盡然,勿一交手,才知胡盧煉得流星錘是個破爛貨,粗製爛造,只是勝在重量驚人。雷神被巨力震開,只覺臂膀發悚,便是大巫之體也經不起這般折騰;胡盧卻是被對方錘上附著的雷電弄得周身麻木,通體僵直;兩人互有顧忌,交手自然不爽利,少了許多樂趣。
與風伯、雨師交手,情況也是類似;倘若使用玄通法術,前者略佔上風,後者稍落下風,終是誰也奈何不得誰。唯有與戰應龍,最是暢快,胡盧不懼應龍“畜水布雨”之術,應龍亦不懼他“吞水吐火”之道;胡盧有金剛不壞,無匹神力,應龍亦有大巫之身,龍族之體;胡盧走得是以力破巧的路數,應龍行得是力巧相合的法門。雙方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每戰必有所獲,每鬥必有所得。
一日,莫言來尋胡盧,說道:“師尊,我掌有熊之位二百餘年,盡心竭力,以至於本身學識、修為進展緩變。今有少典與我妹十二世玄孫,以及族中英才倉頡,年少聰慧,希望老師能收入門下,教育成材,將來接任族長之位,也可使我得脫,一意修煉玄術,專心研究機巧。”
門外忽然闖入一個小童,機靈活潑,叫道:“祖舅爺,有位老仙長甚有神通,要收我為徒,可應得麼?”莫言上前拉住小童,斥道:“什麼應得應不得,我已懇請老師收你入門,還不過來拜見師祖?”接著又對胡盧說道:“這就是少典十二世玄孫,出生之日正好我族有人發明駕車,所以取名叫軒轅。”
胡盧倒是吃了一驚,軒轅還未行拜師之禮,便有一個鶴髮童顏的老仙長出言阻止道:“貧道太上老君,恭為三清之首、人教之主,此子與我有緣,合該入我門下。”莫言臉色猝變,胡盧卻是盯著對方腰際的紫金葫蘆猛看,半晌才道:“億萬年前道友從我身上拿走一個葫蘆,億萬年後貧道自然要搶走你這徒弟。”
太上老君怔住,終於長嘆一聲,說道:“原來是人族‘聖父’!也罷,貧道今日便還了你這人情,今後你我再無因果。”然後丟下一枚玉簡,化為清風離去。胡盧不理太上老君的諷刺之語,接住玉簡,徑自讓軒轅行了拜師之禮。
莫言跪倒在地,對胡盧行大參拜之禮,說道:“原來老師即是我族聖父,埋得弟子好苦!”胡盧將莫言扶起來,嘆道:“其實我根本當不得聖父之名,虧欠爾等良多。”莫言卻是搖頭,固執道:“沒有老師,那有我等;沒有老師教導,那有我族今日!
然後又對軒轅囑道:“軒轅,你要記得部族的一切都是老師所賜,日後你不但要自己孝敬老師,還要讓族人知道老師的好處,你可記得?”那軒轅倒也伶俐,應道:“祖舅爺,軒轅記住了,以後一定要真心孝敬老師。”莫言大喜,讚道:“好孩子!”
胡盧身份暴露,囑咐莫言不可說於外人,莫言口中應了,實際上卻是弄得人盡皆知,口中還振振有詞:“我所告知的盡是自家族人,而且還向他們再三說明,不可告訴外人。”胡盧對此也無可奈何,苦笑之餘,想起了前世的那句廣告詞:“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有了這些插曲,胡盧為了避免被人煩擾,徑直隱居有熊氏後山,悉心教導兩個弟子。那倉頡之名,他雖覺得耳熟,終是沒想起究竟是誰。何況現在的他對名人已經有了不小的免疫力,連軒轅都收在門下,那還在乎一個倉頡?
得閒之時,他也曾看過太上老君留下的玉簡,卻是一部《太清上法簡章》;主要講那祭煉元神之道,比之神農炎帝反饋出來的金丹大道不知高明瞭多少。胡盧越看越覺得太清上法奧妙無窮,暗歎自己撿了個大便宜,再也沒有缺少完整修煉之法的隱憂。
對於兩個弟子,胡盧沒有半點藏私之處,將《太清上法簡章》和自己對玄法道術的理解一併教授之餘,又傳兵書戰策、機巧設機以及計數演算法等等;這就是“穿越”的好處了,正所謂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軒轅對兵書戰策和機巧設計很感興趣,彷彿知道這些東西將來很重要似的。倉頡卻只對計數演算法感興趣,並能引出某些歷史性的想法和提出建設性的意見:“老師,既然可以用這些符號計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