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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如果不是顧忌這把寶刃,對方只憑神力能否傷到自己都是未知之數。
再說應龍,本來他的實力要強於相柳不少,除了顧忌對方的毒液,其它手段根本不懼。只是應龍眼見已方的地利優勢正一點點地喪失,對方的人數優勢一分分地擴大,心中老想將相柳儘速擊殺,以便挽回頹勢。所以,他對那毒液不閃不避,對方卻是奸猾的很,似乎看出了他的目的,總是能在最危之時避開。
總地說來,應龍似乎佔盡上風,實際卻吃大虧。另一面恰恰相反,陸吾、英招二人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只求能拖住對方,便是成功。本來以雷神的速度,要傷二人並不困難,偏偏對方只是遊鬥,不時藉助軍陣拖延。有心舍了不顧,專殺軍卒,但是對方的手腳也不慢,不過是個兩敗俱傷,反而失去了大巫應有的作用。
雙方酣戰多時,損傷殘重;如此過了七八日,有熊氏的人數越來越少,漸漸補充不上。恰在此時,軒轅帶領大隊人馬適時趕到,形勢立刻逆轉。女魃使出異術,周身是火,殺起普通士兵,端是摘瓜切菜般爽利。九天玄女亦不甘示弱,將那素色雲界族祭出,搖了三搖,便招來大量的仙獸助戰,一時間,漫天皆是仙鶴,仙鹿,青鳥……
蚩尤眼見大勢已去,急忙招呼手下撤退,但退路已封,唯有另外殺出一條血路。大巫相柳一個沒留神,被應龍一抓擊在後心,登時受了重傷。相柳也是心狠,料想對方不會放過自己,也不再逃,回身迎了上去,一口本命精血噴在應龍身上,使那應龍百毒纏身無力再戰。
胡盧吃了大虧,如何肯讓對方從容逃走,仗著自己身堅力大,認準了蚩尤便是一陣窮追猛打。雷神壓力最輕,有心幫忙;可惜胡盧根本不予理會,拼著捱打,也要刺上蚩尤一劍,只是他招法太差,不能全功。須臾,雷神也被追蹤而來的九天玄女和女魃弄得束手束腳,自顧不暇。
最終,還是被蚩尤殺出一條血路,往南逃去;可惜,慌不擇路,逃入一條峽谷是個死地。蚩尤心生絕望,說道:“道友與我無怨無仇,何必苦苦相逼?”胡盧堵在谷口,笑道:“你剛才打得我鼻青臉腫,這仇怨可結大了。何況即使叫你逃了又能如何,還有千萬之兵麼?憑白給族人帶來災禍。”
蚩尤冷笑道:“如若我一心要逃,你未必抓得住我。”胡盧亦是冷笑道:“你能逃得了,手下卻逃不了,只須一口三昧真火,便能燒個乾淨。然後殺上你九黎,想必也再無高手,終有你喪命之時。”蚩尤無奈,嘆道:“我若束手就擒,道友能否放過他們。”胡盧大略一數,不過三千之數,說道:“便依你放了他們,料想也成不了氣候。”
胡盧先收了蚩尤兵器,又待那三千餘人走遠,忽道:“其實貧道只想打你一頓,找回場子而已,沒想到你自以為是,憑白叫貧道得了兩件寶物,還搭上了性命。”蚩尤冷哼一聲,說道:“我卻不像你這般口似心非,既然答應,便不會反悔。”胡盧嘆了口氣,說道:“傻B一個,我都懶得和你多說,自有軒轅理會,反正你也註定要命喪軒轅之手。”
回到大營,軒轅已經令人收拾殘局,自己卻在會客,帳下縛了兩人,卻是風伯、雨師。見過軒轅,虛禮不提;軒轅卻給胡盧引見了一位道人,竟是那西方準提。胡盧暗道:“什麼幫忙擒住風伯雨師,多半是謀了人家的法寶,還要到這裡來賣乖。想那前世,網上風傳此人聖人之中無恥第一,本還道是眾口鑠金,三人成虎。如今才知並非空穴來風。”
“下一句會不會說,道友與我西方有緣?”他心中如此作想,面上卻是說道:“原來是準提聖人,久仰!久仰!”骨子裡卻是惡意地想“久仰你的惡名”,準提道人哪知胡盧心思,笑道:“貧道亦曾聽過道友之名,道友身份不凡,如今又已是人皇之師,與我平輩論交便可。”
胡盧打了個“哈哈”,接道:“如此,竟是貧道越矩。”準提道人笑臉迎人,似乎非常高興,說道:“無妨,道友亦是混沌靈根,與貧道頗有緣分,與我西方教亦有大緣分,貧道願為前驅,介紹道友入西方觀那無邊勝景,習那上乘大法;道友以為如何?”胡盧心道:“果然如此,不過對我還算客氣。”口中接道:“早有此意,只是瑣事纏身,遲遲不能解脫,此間事了,還須到玉帝面前述說一番。”
“誠為可惜!”準提道人面露莫落之色,嘆了口氣,復又振作似起來,說道:“只要道友願入西方教,便是教中三教主,為將來佛,西方教萬千佛佗均受道友鉗制。”
胡盧心中詫異之極,不知準提道人為何對自己這般客氣,如此看重;但一想到自己身著青灰僧袍,頂著個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