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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聖人也在此數,縱觀洪荒三界,除了那道祖鴻鈞,天下再無第二人能萬事萬物不熒於懷!”
二人一番唏籲,胡盧遂與陸壓道君說起“伐巫”之事;陸壓道君說道:“貧道正還奇怪,以道兄如今在人族的影響力,又何必來去匆匆,混跡於人族呢。不想卻還有這番緣故,單就此事本身而言,對道兄並無害處,反而會進一步助長道兄在人族的影響,但也正因如此,道兄更須要小心在意了。雖說道兄並不立教,亦不傳道,終會被他人所忌,若因此生出事端,反而不美。”胡盧倒不是很在意,說道:“便是道友不說,此事一了,貧道也要覓地潛心靜修了。”
陸壓道君點了點頭,說道:“如此便好好,若有用得著貧道的地方,可至西崑崙來尋貧道。”胡盧笑道:“先謝過道友好意,此事本就是三清主謀,真遇到麻煩事,自然有人頭疼。”陸壓道君亦笑道:“話雖如此,道兄也須小心在意。”胡盧說道:“貧道省得,就此別過,日後終有相見之時。”
兩人話別,陸壓道君化離火長虹經天
遠遠傳來作歌之聲:“先有鴻鈞後有天,陸壓道君還得友赤子心,古日同枝水火源。”
胡盧與陸壓分手,來到夏都安扈,卻見一駕車儀沿街出城,關龍逢率費昌、育潛等賢士皆在側相送。胡盧不知究理,正疑惑間,忽見琅辛至身前行禮說道:“太師安好,卻知不近日為何不見太師法蹤,大王正要尋太師議事。”胡盧問道:“可知大王尋貧道何事?”琅辛答道:“當是請太師用仙家手段,為妹喜娘娘治病。”胡盧指著車儀問道:“這又是怎麼回事兒。”
琅辛答道:“此為元妃娘娘洛氏車駕。卻是元妃娘娘怪怨夏王大寵新人,忘卻舊人。設計教訓妹喜娘娘,大王大怒,欲殺元妃洩憤,幸得群臣勸阻,才得以保全性命,但仍被削去元妃尊號。責令自歸有洛氏。”胡盧暗道:“侮氣!我就知道履癸主動來尋,準沒好事。”問道:“妹喜之病,可是與元妃有關?”琅辛說道:“正是……”
正說話間,關龍逢等人也瞧見了胡盧,各個面露喜色,奔到胡盧身前,見禮說道:“元妃娘娘貴為國母,大王卻因小事而貶元妃,請太師速去見大王,請大王收回呈命。”胡盧尋思:“琅辛之言雖不可盡信。但大體當不會錯了,說到底不過是兩個女人爭風吃醋。貧道又何必趟這混水?”遂道:“此為大王家事,豈容貧道這個外人非議?”
琅辛心有慼慼然,卻是夏王處置元妃之前,也曾證求過他的意見,當時琅辛尋思:“萬一夏王日後生出悔意,到頭來卻要怪我。”因此對夏王地答覆幾乎同胡盧之言如出一轍。說道:“太師之言卻是正理。只是大王尋找太師多日,太師最好即刻見駕。”胡盧接道:“也好。”遂與琅辛去見夏王,關龍逢等人仍不死心,亦跟在身後,意在勸說胡盧改變主意。
胡盧只是不理,琅辛卻已不耐,說道:“諸公,前日勸說大王改殺為貶,已屬不易,別說太師不願照諸公心意勸說大王。便是願意,大王也不會改變主意。”關龍逢說道:“不曾試過。怎知知道不行?”費昌亦道:“總要盡臣子本分,試過才是。”琅辛苦笑道:“諸公心知肚明,何必非要使大王生厭,方自甘心?”育潛接道:“小人!汝不配為人臣子!”
琅辛怒道:“我不配不人臣子,似你這般整日無事生非,便配為人臣子?我為小人,總還為大王忙前忙後,沒有功勞,亦有苦勞;你是忠臣,又為大王做過什麼?”育潛亦怒道:“我為君王正身,大王拒不聽諫,豈能怪我?”關龍逢勸育潛道:“且少說兩句吧,前日勸說大王,多虧琅辛從中周旋,總要顧念幾分情面。”費昌亦道:“同樣地事情,大王拒不肯聽我等直諫,卻肯聽琅辛等人勸說,未嘗不是我等言語不當地原因。”
育潛正惱恨間,口不擇言道:“正是因為有了琅辛這等無膽小人,大王才不敢聽我等諫言!”琅辛聞言,麵皮一陣發紫,大怒道:“如此,爾等以後有事,莫來尋我!”育潛接道:“不尋便不尋,我正羞於與汝等無膽匪類為伍!”說罷,育潛回身便走;關龍逢、費昌說道:“育元士口不擇言,琅少師勿怪。”琅辛自嘲道:“我自為小人,育潛為君子,小人豈能怪君子?”關龍逢、費昌長嘆一聲,也不多言,回身去追育潛去了。
琅辛報怨道:“這便是所謂地君子?比我等小人還不如!”胡盧聽他幾人爭論說話,大體也明白了事情究竟,想是夏王欲殺元妃,關龍逢等人勸說夏王不成,遂又找琅辛幫忙,琅辛許是良心發現,竟應下併成功勸說夏王改變主意。笑道:“所謂君子,大抵喜歡吹毛求疵,自己問心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