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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軍,只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如何能用來征戰!”胡盧止住二人的“爭論”,說道:“欲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夏王本就是個乖張之人,如今又被妹喜所惑,已有數月未理政事,想來不久便要瘋狂起來,必將會搞得天怒人怨。你們只須安心做事,把商國治理好,麵包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
倉見胡盧又開始間歇性胡亂用語,急忙乾咳兩聲提醒;柏鑑反而若有所思,說道:“老師所言,確實很有可能成為現實;但為了以防萬一,最好能尋一人坐鎮夏都,密切關注夏王的一舉一動,行那婉轉之策,穩住夏王。若能從中漁利,那就更完美了;不過須要得到夏王的倚重,又不能被天下人所惡,這種專業性人才實才太難找了。”
胡盧總覺得這話聽著不對,貌似自己前一間段正得夏王倚重……果然,倉撫掌笑道:“這還用選?這件事情只有老師才可勝任,恰巧老師前一間段又得夏王倚重,正是不二人選。如果我所料不差地話,過得一時三刻,商侯必然來訪,必然會再次肯求老師至夏都,輔佐夏王,所用的理由必然還是請老師憐惜天下萬民。”
果不其然,正說話間,商侯來訪,想來是有人把胡盧到來地訊息傳了出去;見禮之後,商侯撫掌笑道:“太師果然神通至聖,助大王得勝還朝,威儀遍佈九州,實乃國之大幸也!只是太師不留在夏都,盡心輔佐大王,反來尋弟子,不知有何要事指點弟子?”胡盧長嘆一聲,遂把妹喜之事述說一番,說道:“貧道原以為可用婉轉之術,令夏王成為中興之主,不意計劃趕不上變化,忽然多出一個妹喜來,如今夏王已有數月未理政事,貧道與群臣想見夏王一面都甚困難,還談什麼盡心輔佐?”其實妹喜之事,商侯亦早有耳聞,只是知道的並不是很確切,此時經胡盧肯定,商侯心
道:“太師留在夏都,還可震懾宵小,只怕如今國事還望太師憐惜天下萬民悽苦。”
說一千、道一萬,總是要竭力遊說胡盧再次輔佐夏王,偏偏胡盧明知事不可為,耳根子卻軟,正值左右為難之即。倉從旁笑道:“商侯所言卻是正理,但終須讓老師緩口氣吧?”商侯聽出柏鑑的言外之意,意識到自己的失禮之處;畢竟胡盧才到商地,商侯便急著要人家再赴夏都,看起倒似是商侯不歡迎胡盧來商地一般,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商侯尷尬地笑了笑。歉然道:“卻是弟子失禮了。”胡盧笑道:“無妨,商侯也是憂心國事。貧道卻理解的很。”心中卻想:“失禮倒在其次,只是你對夏王這般忠心,卻叫貧道難做。貧道能理解你,誰來理解貧道?”
胡盧和倉、柏鑑二人完善一下細節,又往夏都而去,心中慨嘆:“貧道還真是勞碌命。原道大禹之後九州昇平,總也能輕閒千餘年,不意被大勢所趨,三清算計,以至於如今不得不四處奔波勞碌。”正行間,忽有一個矮道人,帶魚尾冠,大紅袍,異相長鬚,作歌而來。“煙霞深處運玄功,睡醒茅廬日已紅;翻身跳出塵埃境。肯把功名付轉篷。受用些明月清風,人世間逃名士;雲水中自在翁,跨青鸞遊遍山峰。”行至胡盧身前,笑道:“葫蘆道友,可還識得貧道這一故人嗎?”
胡盧接道:“我觀道友甚為面善,只是一時竟未想起。”那道人笑道:“如此也好。且做過一場再說。”胡盧問道:“道友和貧道可有冤仇?”那道人笑道:“未有,只是聽聞葫蘆道友道法精深,前來請教一番。”說罷,不待胡盧答話,仗劍來取。胡盧無奈,只把咫尺仗握在手中相迎,心裡卻有些鬱悶。任誰憑白無故被人找上門來,說要與你打上一場,除了那些天性好武之人,餘者多半也不會爽利。
只戰三五十合。胡盧一個是心不在焉,一個是未用真手段。漸漸遮攔不住,那道人笑道:“葫蘆道人也不過如此!”不意正逢胡盧半天想不起來人是誰,把慧眼張開亦瞧不出那道人根腳,心裡煩悶地很,有意速戰速絕,隨手把許久未用地“板磚”祭起,劈面便打。那道人正顧說話,而且胡盧出手太過隨意,很有些叫人防不勝防地意思,尋常手段如何躲得開?那道人急忙使出看家手段,化一道長虹趨避,卻又說道:“竟敢使詐!?”
胡盧卻不願再與他費話,似這等人,毫無道理的找上門來討打,若不是顧念他面熟,換個旁人,早將他打殺。於是把口一張,噴出一道三昧真火。那道人卻不躲避,任胡盧用火去燒,神情竟似十分享受,作歌道:“燧人曾火中陰,叄昧攢來用意深;烈焰空燒吾授,何勞白禮費其心。”胡盧被他拔繚的心情煩躁,遂再把那太陽真火使來,仍然奈何不得那道人;那道人笑道:“我已經和你說了空自勞心白費力,你卻不聽!舒服啊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