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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轉出宮門,來見胡盧,說道:“下臣已經把預算草案詳細列出,只是不知合不合太師的心意。”胡盧把表單接過,略略一看,心中不由得暗讚一聲,尋思:“只憑貧道的隻言片語,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便把一件如此浩大的工程預算,設計如此詳盡完美。琅辛此人實在是有大本事的人!性情上雖有些微瑕疵,但也未嘗不能說是知道變通之道,比那迂腐之輩
了多少倍。”說道:“不錯,比貧道預想中的還要是貧道自己動手最多也不過如此!琅少師實為治世之能臣!貧道佩服!”
琅辛連道不敢,然後說道:“琅辛謝過太師謬讚,太師乃有無上大智慧,豈是琅辛可以比地!”其實胡盧說地可是大實話,而且已經是很高抬自己地。胡盧本身可是沒這本事這麼短地時間就設計出這麼完善的預算草案!
琅辛複道:“如果太師沒有異議,尚請太師與下臣一起去見大王。面呈此事,畢竟此事全是太師的功勞,下臣不過是打打下手罷了。”胡盧哪知琅辛的心思,說道:“貧道不過是提了些許建議,豈可居功?何況貧道原是閒散之人,輔佐夏王只是適逢其會。再大的功勞於貧道也無大益。琅少師不必和貧道謙虛。”
胡盧原是實話實說,琅辛卻有些疑心胡盧是想推卸責任,正色道:“一是一,二是二,並非下臣謙虛,事實如此。”胡盧卻已站起身來,笑道:“琅少師何必和貧道說這些客套話,走罷,還是去見大王要緊。”琅辛急忙跟上,尋思:“葫蘆仙師何等身份。早成仙道,豈會計較區區凡間之事?可嘆我以已度人。竟懷疑道太師頭上,實有大不敬之罪。罪過!慚愧!”
見到夏王,琅辛把表單呈上,夏王卻是看也不看,很隨意地說道:“兩位愛卿既然已經計劃妥當,那就儘快動工吧。一應所須皆可從國庫調取,不必事事來徵求寡人地意見。”琅辛卻仍自放心不下,把夏王秋後算帳,說道:“為了儘早完工和保證質量,太師與下臣準備推行獎勵之策,視做工多寡和質量分發一定地錢糧,又可張顯大王仁德,此事有於前例,還須大王首肯。”履癸無所謂道:“些許小錢,發了便是!”
得到夏王首肯。琅辛便開始準備材料,徵發民夫。著手興建事儀。這番動作不小,關龍逢等人豈能不知?各個義憤填膺,紛紛準備向履癸進諫;奈何履癸正和妹喜如膠似膝,本就甚少上朝,哪有“閒功夫”搭理他們?關龍逢等人無奈,又去尋琅辛理論,不意琅辛卻道:“我不過是奉令行事,諸位大人尋我分說有何用處?若說叫我停工,卻是天大的玩笑,想害我性命便直說!”
育潛怒道:“我早就說過,道不同不相為謀,似琅辛這等小人,決計姑息不得,偶爾發一回善心,只怕也是心懷叵測。合該將他參倒、斬殺!”費昌接道:“此言未免失之偏頗……”育潛打斷反問道:“為什麼此事負責之人不芶肥,而是琅辛,大王之所以大興土木,只怕少不了琅辛的縱容。”關龍逢止住二人,說道:“兩位,少說幾句吧,當務之急是如何勸說大王。”
經過一番拖延,終於等到夏王上朝時,已是一月之後。關龍逢說道:“年前大王興師,已經傷民至深,本該修民養政,奈何徵發民夫,大興土木?”費昌接道:“況且如今農時將近,宮殿又非一時可以造就,屆時害民之意更甚,若把農時誤了,無疑於奪去萬民生存之基,必然群心洶湧,鼓譟不安,君上如何自處?”育潛說道:“加之君上所託非人,琅辛私心甚重,為了達成王命不擇手段,不知體恤民眾,以武力相協,刀鞭相加,欺上瞞下,致使萬民生心生怨念,壞大王仁德之名,此等不恕之罪,合該受誅!”
琅辛不待履癸相問,從容出列,說道:“關龍逢、費昌所言或有道理,卻也失之偏頗;民眾聽聞大王欲造宮室,皆欣然而來,自願出力。至於育潛之言,純屬無從生有,誹謗臣下。”履癸撫掌笑道:“琅愛卿不必擔心,汝乃寡人的股胘之臣,寡人豈會不分是非、不辨忠賢之人?”育潛大怒,指琅辛罵道:“此為小人,天下皆知,民眾恨不得食其肉,噙其骨,豈獨大王不知?”琅辛聞聽育潛之言,不由啞然失笑,說道:“大謬之言,汝區區一家之言,便為天下之言?”育潛激憤道:“大王可尋做工之人相問,便知臣言非虛。”琅辛心道:“你自尋死路,可怨不得我。”說道:“請大王從育潛之言,最好多問幾個,使其心服!便由育潛親身下問,又有何妨!”
履癸見琅辛極為自信,遂命人去尋做工之人,不意那做工之人皆道:“大王仁德,琅辛亦是賢臣!”育潛不肯相信,親身再三下問多個做工之人,亦復同答,育潛無法置信,精神散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