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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提聖人笑道:“道友,此張推薦,與貧道有緣,可能讓給貧道?”
第卌七回 精衛往昔今終了 共工前事昨已非
胡盧回五夷山領了精衛,二度來見祖巫共工;先叫精衛給共工見禮,然後說道:“貧道已將精衛領來,道友可該將那水患止了吧?”共工瞅了瞅精衛,確定沒錯,說道:“精衛的身份沒有問題,但是道友答應某家的條件卻沒有完全兌現。”
胡盧原就沒有爽約的意思,眼見共工不肯鬆口,沒奈何只得先將巫族的大體情況說了一下,其實已經是老黃曆了,畢竟胡盧離開人族幾十年,又沒有專程到過巫族,對巫族現在的情況,瞭解的也是非常有限。又道:“道友何其謬也,要知時過境遷,千百年滄海桑田,如今巫族幾乎已經完全融入到人族,再難分彼此,道友弄出來的水患,不但是人族的水患,同時也是巫族的水患。這場水患雖是道友無意而為,細究起來,因果終要落到道友身上,落到巫族氣運之上,縱然道友不在乎自身,又是不是在乎巫族所餘不多的氣運呢……”
共工聽罷,免不得生出一番感慨,他可以不顧人族死活,也可以不顧及自身的安危,卻不能不顧及巫族的死活,於是說道:“虧得道友四方奔走,又不計某家粗魯,好心分說,若非如此,某家又幾欲鑄成大錯,尚且不知。”胡盧頗覺尷尬,說道:“道友,你看……這說也說完了,時候也不早了,大家也都挺累了,道友也該休息休息,把水患停下,貧道就不打擾了。”
“就依道友之言……”共工忽然意識到不對,叫道:“慢著,道友還沒有和某家打過一場,又想溜走麼?”胡盧被人點破心思,苦笑道:“道友,還是不要打了,貧道認輸成不?”共工卻是露出一絲詭笑,看了精衛一眼,說道:“精衛原本已經身死,因執念而化身為鳥,但本質上還是靈體,道友不想為她塑形麼?道友可知祖巫精血的用處麼?道友難道不想解封咫尺杖和斷玉鉤麼?”
胡盧如何不知共工心思?卻是威逼改成了利誘,或許胡盧不會在意兩件先天靈寶是否解封,但關係到精衛,就由不得他不同意了,何況還有一個女魃,說不定也要從共工這裡得到最後的解決。說道:“唉呀,貧道正要向道友請教近戰之術呢,不如你我二人均不用法術,只鬥武力,道友你看如何?”
“合該如此!”共工怪叫一聲,便已出手。嚇得胡盧,急忙用瞬移之術閃開,並叫精衛離的遠一點兒。共工怒道:“不是說不用法術麼?”胡盧接道:“卻是因為道友偷襲!”共工不屑道:“真正動手,敵人會怎容你準備?”胡盧也知此理,說道:“貧道受教!”
胡盧說罷,將流星飛磚使了出來;共工生氣道:“怎麼用起兵器來了?”胡盧說道:“貧道只說不用法術,卻沒說不能用兵器。”共工說道:“可是某家卻沒有兵器,要不你將斷玉鉤分給某家使上一路?”胡盧反問道:“真正動手,敵人也會借你兵器?”
這二人邊打邊說,均沒用類似於法天像地的法門,卻是怕降低了防禦力,同時不斷說些廢話,以求擾亂對方心神。那祖巫共公戰鬥經驗、技巧何其豐富,便是胡盧佔了兵器之利,也決非共工對手。現在卻是平分秋色之局,而且看起來似乎共工更吃虧一些,不斷的用拳腳轟擊飛磚,根本無法攻到胡盧近前。你道怎地?卻是胡盧在取巧,他那流星飛磚即是兵器,也是法寶,不及出招時便用元神控制來彌補。
共工也知流星飛磚是胡盧煉製的法寶,可以用元神來御使,只是見他握在手中,一時沒省悟過來,還道是胡盧招法精妙,竟將這奇門兵器舞得如使指臂。隨著時間推移,共工越瞧越覺得不對勁,總覺得對方出招怎麼瞅著那麼彆扭呢?這才省悟,尋思:“虧得某家佩服了他老半天,原來是在取巧,還是在以元神控制兵器。”
若是一柄飛劍被握在了手中,倒也可以用元神控制,對出招有一定的幫助,但終是發揮空間太過有限,萬一自己的身體控制跟不上元神控制,起了衝突,反而不美。流星飛磚卻是不同,同樣是握在手中,中間那根索鏈卻給了飛磚太大的發揮空間,即使是身體控制慢上一拍,也只是降低了飛磚的力道,招法上卻不存在問題,想到哪兒便打到那兒。
偏偏那飛磚在元神的馭使下速度極快,自身份量又重,纏得共工根本無法輕易脫身。祖巫共工雖說生得銅精鐵骨,但也不能總一直和一個銅疙瘩叫勁兒吧?再看胡盧那“悠閒”勁兒,共工心裡別提多鬱悶了。
共工苦戰多時,終於想出一策,估摸了一下索鏈的長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