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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
話音方落,共工的攻擊便到,只是胡盧早用瞬移之術,去了他處;胡盧笑道:“貧道豈不知你使詐?莫要賣弄此等小術!”共工空有一身本身,偏偏對這先天隱術沒奈何,挑釁道:“只知躲閃隱藏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你出來,與某家大戰三百合。”胡盧出一次聲,換一回地方,只笑道:“隱藏起來叫道友找不見,正顯出貧道本事。”
共工尋不見、詐不出,冷笑一聲,說道:“莫以為使個障眼法兒,便能埋得過某家感知,今日便叫你知道某家手段。”說罷,雙手捏個法印,現出一輪輪水波碧紋,由內而外擴散開來,這種玄術和那後世雷達頗有相似之處。胡盧見了,豈不知他心意?便是隱身入先天,也不是憑空消失,即使變化大小也有跡可尋,卻是沒奈何。
胡盧也是陰險,將“流星飛磚”頂在前面,吸引共工的注意力,引來共工的攻擊力,他本人卻在這剎那瞬移至共工背後,輪起咫尺杖便是一記悶棍。共工待要躲時,已經遲了,登時吃了一杖,想要報復,卻又不見了胡盧的蹤影。驚道:“咫尺杖!?”
第卌六回 水來水去有淵源 討價還價述根由
“咫尺杖是我巫族有數寶物之一,怎會到了你的手中?”共工能認出咫尺杖,胡盧並不奇怪;共工認不出來,那才叫奇怪呢。
偷襲得手,胡盧卻也不敢在共工身邊久留,祖巫無論肉身的強悍或是近戰能力絕對是天下之最,便是聖人也有所不及,指望像虐打六耳獼猴或是暴打燃燈那樣,來對付共工,根本就不現實。想那共工能一頭撞倒不周山,其頭殼之硬可想而知,出奇不意打一杖,落落對方面子也就算了,若要貪心不足,想要再多佔便宜,對捏起來,卻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是以,胡盧佔了便宜,即刻抽身;聽到共工提問,卻也不好意思說是從對方後人手中搶來的,只笑道:“不但是咫尺杖,便是道友的斷玉鉤也在貧道手中?”共工久被封印,對外界事所知有限,此時好不容易逮住個知情的,怎會不想問個清楚?說道:“當年巫妖大戰,祖巫只剩下某家和后土妹子,卻不知現在巫族怎樣了?”
眼見共工關心巫族,竟停手不打,胡盧長出了口氣,尋思:“不打最好,能談最好,只要肯說話,說明事情有的商量。”說道:“道友,要貧道告訴你巫族現狀,卻是有條件滴,先將水患停了再說。”祖巫共工最恨被人要挾,怒道:“與某家講條件,卻是找錯人了,待某家將你擒了,細細拷問,卻不怕你不開口。”
真是急轉直下!人說女人翻臉比翻書快,這共工翻臉卻比女人還快!胡盧也知自己太過急於求成,躲閃之餘,忙道:“莫要打,莫要打,貧道不過是坐地起價,道友還可落地還錢,何況生意不成人情在嘛!一言不合即動手,那是野蠻人才乾的事,咱是文明人,凡事好商量……靠!共工,貧道與你好言好語,你別不識好歹,以為貧道怕你,以為貧道想害你……”
卻是胡盧忙著說話,竟被共工的攻擊餘波掃到;那共工卻是大笑,說道:“哈哈!叫你偷襲得手打了某家一下,現在總算討回來了……咦?”胡盧眼見這共工聽不進人話,自己又吃了個小虧,惱恨之餘,將那玄元控水旗招出,把在手中,噴了一口三光神水,只輕輕一展,但見水紋四起,幻出一條碧濤龍,來取共工。
共工卻是不懼,只覺那寶旗眼熟,笑道:“原來你和那老長蟲有關係,該不會是他的龍子龍孫吧……不對!你的手段若非運轉不熟,單以威力論就是老長蟲也有所不及,好對手,好對手!”也是共工太過大意,卻不知玄元控水旗到了胡盧手中,有三光神不相助更見威力,以至於吃了個暗虧,叫道:“三光神水!?居然是三光神水!?你居然有三光神水!”
世界之水萬千,總地來說分為三種,稱:三青、三湟、三光。三青為陽性之水、浮空之水,少見玄奇成霧狀,威力上卻有所不足。三湟為陰性之水、渾濁之水,幽冥之下隨處見,最具代表性的便是三千弱水,即黃泉之水。唯有三光陰陽皆備,那日光之水,是萬物生機之源,療傷聖藥;那月光之水,又稱太陰之水,專克太陽之火,威力巨大;那星光之水,含有周天星辰之力,奧妙至極,無人可以盡知。據傳此水是由萬水之本源坎水之精混和周天星辰之力形成,因此能演化轉換世界萬水,其珍貴程度只有混沌之前的萬水之源坎水之精才可比得!
胡盧“暗算”得手,又找回了面子,笑道:“這便叫不聽好人言,吃虧在眼前;貧道並無惡意,更不會糊弄道友,道友只須將發水因緣說與貧道,貧道便將巫族近況說與道友,可好?這可是